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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折】小娘子的金玉良辰《下卷》

穿越之前蘇若錦就是個剩女,徹徹底底的剩女, 上輩子的初吻守了那麼些年,這輩子的卻被趙逸給吻了去? 殊不知她真正的初吻早被趙逸神不知鬼不覺地奪走了。 因為放她在心上,所以趙逸容不得旁的男人多看她一眼, 可他又該拿她如何是好?為了許她一個美好的將來, 他放棄平靜的日子,決心將自己變得更加強大。 他喜歡她,從村裡時,他便喜歡她。她在村裡時,他便想著, 等她長大了,他便要娶她。後來她到了城裡,他雖不喜城裡, 可她在這,他便巴巴地跟了回來。她一日一日越發奪目,他便發了誓, 不能落於人後,必定要爭個門面去配她。他千不怕、萬不怕, 只怕她厭棄他,她這樣好,他只怕她有一日,看上了旁人,嫁與了旁人……

會員價:
NT$723.1折 會 員 價 NT$72 市 場 價 NT$230
市 場 價:
NT$230
作者:
魚蒙
出版日期:
2016/01/05
分級制:
普通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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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前蘇若錦就是個剩女,徹徹底底的剩女,
上輩子的初吻守了那麼些年,這輩子的卻被趙逸給吻了去?
殊不知她真正的初吻早被趙逸神不知鬼不覺地奪走了。
因為放她在心上,所以趙逸容不得旁的男人多看她一眼,
可他又該拿她如何是好?為了許她一個美好的將來,
他放棄平靜的日子,決心將自己變得更加強大。
他喜歡她,從村裡時,他便喜歡她。她在村裡時,他便想著,
等她長大了,他便要娶她。後來她到了城裡,他雖不喜城裡,
可她在這,他便巴巴地跟了回來。她一日一日越發奪目,他便發了誓,
不能落於人後,必定要爭個門面去配她。他千不怕、萬不怕,
只怕她厭棄他,她這樣好,他只怕她有一日,看上了旁人,嫁與了旁人……


精彩章節搶先閱讀  
 

 


  第一章

  蘇若錦尋了半日,才在河邊找到蘇若玉,那時她身邊已經沒人,蘇若錦突然抱著她的腰,著實嚇了她一跳,蘇若錦才道:「大姊姊這是去會誰呢,讓我一陣好找。」
  蘇若玉啐了她一口道:「胡說什麼。天夜了,咱們回去吧。」一邊說著,蘇若玉的臉卻是紅了。
  這一天過得真是美好,讓人捨不得時光就這麼溜走。
  蘇若錦回了家便將今日買的小玩意兒撒在床面兒玩兒,嫣紅見了直說她瞎買,自個兒卻也是掏出了一包東西。蘇若錦想著院子裡的幾個丫鬟今日都沒出去,便讓嫣紅拿著東西去分了玩兒。
  嫣紅笑道:「二小姐您可不用擔心她們,您不在,她們樂得清閒,一早便擺了茶果、點心在那玩呢,寶珠更是奪了投針驗巧的狀元,可贏了其他人不少銀子。」
  蘇若錦第一次聽說投針驗巧這個詞兒,纏著嫣紅又說了這遊戲的規則,直嘆今日不該出門,應當好好圍觀下這投針驗巧。
  嫣紅笑道:「急什麼,來年咱們提前比試,比完了再出門,一定要贏了寶珠那囂張丫頭不可。」
  「就是、就是。」蘇若錦點頭如搗蒜,同嫣紅玩笑道。
  正好寶珠送熱水進來給蘇若錦,聽見了嫣紅這最後一句,笑著答道:「這話可是二小姐說的,若是來年又跟急先鋒似的出了門,我可要雙倍罰小姐的銀子。」
  「妳這貪財丫頭,妳家小姐最是窮的,妳不知道呀。」蘇若錦笑道。
  「那可不管,若是拿不出錢來,我便將二小姐的衣服扒了賣。」寶珠強力威脅,蘇若錦連連告饒,寶珠這才道:「二小姐,方才二少爺來過,說是尋您說話呢。見您沒回來,笑笑便走了。」
  蘇若錦沉吟了片刻,道:「知道了。」
  心底裡到底還是擱著事兒,蘇若錦第二日一早便起了,假意去花園裡遛彎兒,蘇文燦已然在那等著,見了她,啪地一下將手上的摺扇打開,不無得意地搖了搖,「二妹妹,那個黑衣男子,我可算尋著了。」
  「尋著了?」蘇若錦眼前一亮。
  蘇文燦神祕地笑笑,道:「我可是照著妹妹的吩咐,昨日特別讓人盯著三妹妹。她同妳們散開後,果真是帶著華琦往小巷子裡走,到了個木屋後頭便入了屋子。我派去的小廝說,那個黑衣的男子他也認識,就是自小在咱們家做工的蘇管家的兒子蘇福全。蘇管家死後,父親給了恩典讓他贖了身,還給了他一些錢讓他做些小生意。」
  管家兒子和千金小姐……蘇若錦的腦袋裡瞬間有無數個小說話本飛過。蘇文燦又道:「蘇福全原本一直跟在大哥身邊,同三妹妹也見過幾面,不承想二人至今還有聯絡。」那就難怪蘇福全當日能將蘇若竹推入水中之後還能全身而退了,簡直就是個前家賊嘛。
  能對一個女子死心塌地,那是愛啊,孽緣啊孽緣。蘇若錦直搖頭,只是想到蘇若蘭幾次三番要弄死她,她對兩人之間美好的愛情突然便打了折扣。這是對草菅人命的狗男女,不給點教訓委實讓她意難平。
  蘇若錦想了想,讓蘇文燦接著派人盯著蘇福全,摸清蘇若蘭同蘇福全見面的規律,只待弄清之後再另行打算。
  這一廂,李家的兩個姊妹再次邀請蘇府姊妹去李府一同遊玩。蘇若蘭這回卻是格外上心,幾次三番上門邀請蘇若錦,蘇若錦均一一推掉了,倒是顧氏看不眼,叮囑道:「妳整日待在屋裡怎麼行,悶都悶出病來了,既是李家小姐盛意邀請,妳便去一趟吧。」
  蘇若錦心知此行必不易,當天出門便也穿得中規中矩,到了李府,李家兩姊妹格外熱情,上回李玉嬛曾出言衝撞了她,這回卻是挽著她的手直道:「若錦姐姐好些日子不見了,教我們姊妹掛念。」
  「二姊姊那是閉門吃素裝尼姑呢。」蘇若蘭笑道。
  幾個人均落了坐,李玉嬛見蘇若竹提不起精神,又問道:「若竹姐姐這是怎麼了?看樣子不大高興呢。」
  「她一向都如此,文人大體都似要裝作弱不禁風,才擔得起文人這個稱號,最是矯情得很。」蘇若蘭又下了個結論。
  蘇若竹狠狠瞪了她一眼,向李玉嬛辯駁道:「昨兒沒睡好,讓妹妹笑話了。」若說是這李家,她最是不愛來的,若是遇見那個浪蕩子李繼昌,總要以奇怪的眼神看她,只是四姨娘勸她,越是在意越是要裝得大方些,才能讓人漸漸忘了那件事。
  想到這裡,蘇若竹強打精神,仔細觀察李家姊妹,方才找到誇點道:「妹妹這個衣釦子真是別緻,真真是我從來沒見過的樣式呢。」
  那是用金絲累起來的盤釦,瞧著像是對釦,鑲在粉色的衣物上最是顯眼鮮亮。
  李玉嬛拍了拍自己的衣服,道:「不過是些小玩意兒,若竹姐姐若是喜歡,我讓人送一對到妳府上去。」
  「那怎麼好意思。」蘇若竹忙推辭道。
  蘇若錦見又是一副恭維與反恭維的場面,便失去了興趣,反倒將精神集中在這個園子的設計裡。
  若是以一個現代人的眼光,這個園子確然有建築學的美感,幾乎每一個角落,每一個門窗上的圖案、每一個建築上的雕刻都像是經過精心的設計,色彩搭配豐富又合理,給人視覺的衝擊。站在高處看,就連環繞亭子的水流都像是曲水流觴式的設計,蘇若錦不由驚嘆道:「這個園子可真美。」
  李玉嬈笑道:「每一個到這園子的人都這麼說,這園子原本也不長這樣,是我大哥八歲時,自己畫了圖讓人重新改造的,這裡的一磚一瓦可都是經過他同意才能放上去呢。」
  「八歲呀……」蘇若錦不由咋舌,看不出來奸商李繼安還有這等才華,這樣的園子處處詩意,同李繼安的一身銅臭真是不搭。
  「可不是。」李玉嬛得意道:「人人都道我大哥天賦異稟。只是為了這個家,他才沒去讀那些勞什子的書的,否則狀元又算得了什麼,我大哥一樣拿下。」
  「是、是、是。」蘇若錦點頭,她一向不相信別人假設性的話,因為那都是空想,誰都能成為空想的英雄。也是直到很久以後,蘇若錦才真正相信,李繼安的確能讓家人有這樣的自信,一切都不是吹牛,他的確是個天才,萬事全能的天才。
  這樣的美景,身邊卻是這樣的一幫人,真是煞風景,蘇若錦不由嘆息地低下頭,正好瞧見自己水面上的倒影。再抬頭時,遠遠看到李繼安就站在那裡,萬年不變的墨色長袍加冰塊臉,她看了一會,李繼安便走了。
  李玉嬛推了推身邊的蘇若蘭,揶揄道:「若蘭姐姐,方才我似乎看到大哥了。他定是知道妳來,特意來看妳呢。」
  「瞎說什麼。」蘇若蘭紅了臉,道:「李大哥最是正人君子,若是有女眷在這,他從不過來的,方才定然是偶然撞見的。」
  「是呢,大哥的屋子就在假山後面,每日這個時辰都會在咱們亭子這看書,今日是被咱們占了他才沒過來的。」李玉嬈解釋道。
  蘇若錦看到蘇若蘭臉上可疑的紅,不由皺了皺眉頭。蘇若竹正巧也盯著蘇若蘭看,幾不可聞地輕輕哼了一聲,明顯帶著不屑。
  蘇若錦只當沒看見,想著蘇若蘭平日裡囂張跋扈,對著李家姊妹倒是謙和有禮勝過自家姊妹,看來不是對李家姊妹真有感情,便是另有所圖。更重要的是,若是李繼安真如她們口中那般出色,那李家雖是商賈之家,顧氏也未必看不上他。看這廂李家姊妹同蘇若蘭眉來眼去的,也就是說,這個事兒靠譜?
  蘇若錦怔神望著方才李繼安站著的地方,想著李繼安的那個冰塊臉同蘇若蘭這個刁蠻小姐的組合,倒也是般配。只是蘇若蘭外頭還養著個管家兒子呢,這齣戲不得越唱越精彩嗎。
  李玉嬛拿了塊糕點遞給蘇若錦,道:「若錦姐姐,妳吃吃這個芙蓉綠豆糕,這個可是外頭吃不到的好東西,妳一直都在鄉下,更是難得見到這個,妳可得多吃一些。」
  「我不大喜歡吃綠豆。」蘇若錦笑著推辭掉。李玉嬛每次要發動攻擊時,表情就格外諂媚,她倒不是怕李玉嬛在綠豆糕裡下什麼藥,只怕這一塊吃下去,李玉嬛真當她沒見過什麼大場面。
  「幹嘛不吃呀,聽說妳在鄉下的時候飯都吃不飽呢,連個丫鬟都不如,現在可是拿著架子咯,不給玉嬛面子呢。」李玉嬛捏著嗓子道。
  蘇若錦心道這丫頭真是不依不饒要找她麻煩,硬著頭皮收下,卻也是不吃,拿在手上道:「我曾在一個師傅那學過一味糕點,倒也是從未見別人做過。」
  「是什麼糕點,若錦姐姐莫不是哄人玩兒。我家廚子原也是做過御膳的人,天下的糕點他什麼沒見過。這大話說出去,可別被人笑話。」李玉嬛嗤笑道。
  蘇若錦莞爾一笑,道:「改日妹妹若是得空,便去我那坐坐,我自會做出來讓妹妹品嚐品嚐,只是那道糕點做一次便得許多材料,又得花費兩個時辰,今日委實沒有準備。」
  「那妹妹拭目以待,若是妹妹見過的,可得罰若錦姐姐。」李玉嬛笑道,李玉嬈也頗為興趣,央著蘇若錦約定了時間,想一同見見蘇若錦口中的獨一無二。
  蘇若蘭輕輕咳了兩聲,狠狠地瞪了一眼李玉嬛,李玉嬛一愣,臉上的笑就掛在那裡,不上不下,不得已又撂了句狠話道:「我還以為若錦姐姐自小養在鄉下,定然沒見過什麼世面呢。」
  「鄉下也未必不好,鄉下的許多東西也好玩得緊呢。」蘇若錦不惱,悠閒地回了句。
  李玉嬛年紀還小,對什麼都有興趣,正要問,蘇若蘭見勢不對又拉住她,李玉嬛這才收了聲,喚來了身邊的丫鬟,也不知道嘀咕些什麼。
  不一會,便有一陣歌聲傳來,若黃鸝鳥兒的歌聲一般婉轉動聽,不見其人,只聞其聲,蘇若錦已覺得陶醉,她側著耳朵聽了一會,只覺得歌者若空谷幽蘭一般,歌聲裡滿是寂寞。
  誰知道李玉嬈初初聽到歌聲便有些著惱,怒道:「妹妹妳喚此人來做什麼,沒得髒汙了咱們的地方。今兒還有客人在,她哪裡配在場。」
  李玉嬛笑道:「她好歹是建州第一歌者,唱首歌來助助興又有何妨。」
  「助興?我不需要她助興。下作的娼妓,真是有辱門風,若是她有一絲廉恥之心,便該整日待在屋子裡,別拋頭露面。我要同二哥說說,此等人怎能養在府裡,速速打出去才是正理。」李玉嬈蹙著眉頭,喚了身邊的丫鬟便要趕她回去。
  蘇若玉拉著蘇若錦低聲道:「聽說此女是建州第一清倌兒,歌藝一絕。只是前些日子李家二少爺看上了她,硬是強占了人家,李家為著這個事兒沒少同李家二少爺鬧,此女進府也頗受一番波折,結果進來了,因著是妓女的身分,連抬姨娘的資格都沒有,只能這麼養著,竟是連個丫鬟都不如。」
  清倌兒……蘇若錦暗自思忖,這個李玉嬛又想玩些什麼花樣啊,今日這一場,到底是設好的鴻門宴,還是李玉嬛突發奇想的神來之筆?一抬頭,蘇若蘭滿眸子的幸災樂禍就在眼前。
  古代娼門女子大體命運不由自己,蘇若玉也說了,是李繼昌那個色胚強占了人家,到了李府,那清倌兒更是任人使喚,沒個地位。李玉嬈這麼做,不過是嫌棄人家的身分。怨不得那女子似是愁腸百結,不過是個落魄可憐的風塵女子。一個娼妓只要頂著娼妓的名頭,即便她清白如玉,她就必須背負娼妓的原罪。
  不過蘇若錦再是同情,也不過是蹙了眉頭,她心中所想的若是說出來只怕會被這些個閨門女子當作怪物。
  「個人造業個人擔,自求多福吧,姑娘。」蘇若錦正低聲道,正巧那個清倌兒唱完一首歌抬頭看她,蘇若錦隱約覺得她的眉目有些熟悉。李玉嬈的丫鬟去趕她,她也像是自己犯了天大的罪一般連連告罪,遙遙地朝著大家福了福身。
  「欸。」李玉嬛卻是突然驚呼出聲,大聲道:「妳們看,若錦姐姐倒是同那個清倌兒有七分相似呢。」
  這話一出口,蘇若錦的臉色變了幾變,就連李玉嬈臉色也不大自在,忙解釋道:「舍妹年幼,說話不知分寸,若錦妹妹別放心上。」
  李玉嬛見狀,知是戳中蘇若錦的心尖,得意地同蘇若蘭揚了揚下巴,繼續裝傻道:「真的呀,姐姐們看,那清倌兒眉目間便是第二個若錦姐姐,是不是呀?若蘭姐姐。」
  蘇若蘭正要點頭,兀然看見蘇若錦的眼睛,滿滿的憤怒和威脅。那眼神絕不是一個十一歲的小姑娘能有的,蘇若錦幾乎瞬間將自己二十幾歲的靈魂積聚出的威嚴全數逼出,氣場強大到瞬間讓蘇若蘭閉了嘴。
  蘇若蘭幾乎以為蘇若錦會當場爆發出來,掀了這桌子。
  誰知,不過片刻,蘇若錦已是恢復到平常的模樣,點了點頭,道:「確有幾分相似。」
  蘇若玉的嘴唇翕動,便是蘇若竹也隱隱帶著幾分不忍。蘇若錦卻是不慌不忙,站起身來,自顧自地倒了杯茶,雙手執杯朝李玉嬈道:「今日若錦能到府中一敘,身為客人,若錦以茶代酒先謝過主人款待。」
  不等李玉嬈反應,蘇若錦一乾而盡。而後,她卻是將杯子重重往桌上一放,沉下臉來,說道:「若錦接下來的話可能有所冒犯,可若是不吐卻委實心中不快。」
  「二妹妹。」蘇若玉隱約察覺到什麼,輕聲喚道。
  蘇若錦卻是擺了擺手,繼續對李玉嬈說道:「今日做客,若錦也是懷著感激愉悅的心情前來,但是卻有幾個事情不明,萬望玉嬈姐姐給我解答。」
  「妹妹請說。」李玉嬈不安,狠狠瞪了李玉嬛一眼。
  蘇若錦道:「第一,我雖是自小養在府外,卻也知道與人為善才是根本,刻薄之話更是不可多說。便是我自己,也是恪守本分,二位能與我相交,亦是緣分。可我不明,兩位究竟是從何人嘴裡聽說我在府外不見世面、不知禮法,甚至將我貶低為丫鬟不如、腌臢不堪。
  若是二位親眼所見,若錦定然二話不說認下了,可若是道聽塗說,李二小姐將這話一說再說,若是落入旁人耳裡,傳了出去,於我是不是太不公平?」
  「若錦妹妹誤會了,那都是……」李玉嬈正要解釋。
  蘇若錦打斷道:「此是其一。其二,這清倌兒也是李二少爺的房裡人,二位小姐定然也是見過的。咱們今日是姐妹相聚,咱們樂呵自在叫個人來助興本也是妳二位主人家的美意。可何以二小姐三番四次將我與那清倌兒作比較,我不是什麼矜貴的嫡出小姐,可到底也是蘇府的二小姐,清清白白的正經姑娘,二小姐將我比作一名娼妓是何意思?」
  「我也是玩笑……」李玉嬛見她真的怒了,連忙辯解道。
  蘇若錦微微一笑,道:「玩笑?若是今日我也說二小姐同花樓裡的娼妓相比較,二小姐又當做何感想。將心比心,二小姐可曾想過我的感受。更何況李府同蘇府交好多年,便是李大太太也曾親口說過,我蘇府的幾個姑娘長得都極為相似,二小姐的意思便是我蘇府的姑娘都像極了……」
  蘇若玉一個箭步掩住蘇若錦的口,蘇若錦適時停了下來,心裡琢磨著這樣子可能還不足以表達自己的憤怒,硬是將自己的臉憋了個通紅,做泫然欲泣狀。
  李玉嬈一番話在嘴裡琢磨來琢磨去,都覺得不知道如何平復蘇若錦的憤怒,幾次張口又合起來。
  蘇若蘭道:「二姊姊何必這麼激動,玉嬛妹妹不過是跟咱們開個玩笑罷了,二姊姊這麼當真反顯得咱們小氣了。」
  蘇若錦冷笑一聲道:「我只知道女子名聲大過天,半分玩笑也開不得。若是三妹妹覺得此事可以隨意開玩笑,那我也無話可說。」
  這時便是蘇若竹也坐不住,同蘇若錦並肩站在一塊,不等李玉嬈解釋,道:「我們姊妹今日來做客,卻不承想主人家並不歡迎,既是如此,我們姊妹先行告退了。二姊姊,我們走。」
  沒想到第一個聲援她的竟是蘇若竹,蘇若錦怔了怔,遂點了點頭,憤然離席。
  李玉嬛再怎麼想也沒想到會有現在這個場面,她原本也只是同蘇若蘭串通好,折辱蘇若錦一番,更何況蘇若蘭說了,蘇若錦就是個任人戳的包子,是決計不敢同她們對著幹的,這是什麼情形。
  可明顯,蘇若蘭臉上也是不自在啊……便是蘇若玉,都是臉色不愉地告退,去追蘇若錦和蘇若竹了。
  李玉嬛突然癱軟在椅子上,朝著蘇若蘭和李玉嬈懊惱道:「大姊姊、若蘭姐姐,若是她們將今日的事兒告訴了蘇夫人,我可怎麼辦呀……」
  蘇若錦、蘇若竹費了一些工夫才回到蘇府,蘇若竹欲言又止了半日,方才道:「二姊姊,妳今日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有什麼,不過是說了兩句話罷了。」蘇若錦道。
  「蘇州城裡的姑娘都想討好李家姊妹,唯獨二姊姊逼得她們啞口無言。」蘇若竹讚道。
  蘇若錦側了頭看她,笑道:「我怎麼覺得妳今日有些不同,前些日子妳見了我還跟見了仇家似的呢。」
  「一碼歸一碼,今日的事兒本就是她們過分了。」蘇若竹淡淡道。事實上,前幾日蘇文燦便告訴她,蘇若錦拜託他定要查清當日推蘇若竹落水的真凶,且有些眉目,蘇若竹心中自覺錯怪了人,便有些愧疚,今日才主動示好。
  蘇若錦笑笑,道:「我近來無事,親自做了幾樣糕點,若是四妹妹不嫌棄,可以來我屋裡坐坐。」
  說白了,其實蘇若竹同蘇若錦並沒有直接的利益衝突,她們之間的關係不應是互相削弱,站在同是庶女的立場,蘇若竹還有一個姨娘當靠山,而蘇若錦卻一無所有,蘇若竹還更加有優勢。只是蘇若竹一直以才女自居,卻沒有擺正自己心態,分明是個庶女的身分卻強求嫡女的待遇,這才造成她心裡的落差。
  而對於並不積極向上的蘇若錦而言,能活下來、活好,已經是最大的目標,所以她更願意減少蘇若竹這個隱形的對手。少個敵人多條路,蘇若錦暗暗想道。
  蘇若竹扯了扯笑容,道:「今日疲了,改日吧。」言畢,帶著丫鬟便走了。
  嫣紅隱忍了半日,終於不甘道:「二小姐,今日李家小姐這麼羞辱您,您應當將此事告知夫人。真真是將我氣死了,她們好歹也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受過教養,怎能如此刻薄。」
  「不過是孩子之間的玩鬧,何必鬧到長輩那去。」蘇若錦安慰她道:「我都不生氣了,妳還氣什麼。李二小姐雖是年幼,可李大小姐卻是個知書達禮的人,自會給咱們一個說法的。大不了咱們將來不再去她們那就是了。」
  嫣紅又呢喃了一陣子,大體上是忿忿不平,蘇若錦安慰了她許久,又叮囑她不許對外人嚼舌根子,嫣紅這才作罷。

  ◎             ◎             ◎

  實則李氏姊妹更是害怕蘇若錦會將此事告知顧氏,壞了兩家情誼,更讓人覺得李家小姐沒了教養。而蘇若蘭也怕蘇若錦在顧氏面前添油加醋告她黑狀,所以蘇若錦前腳走,她後腳便也趕回來守在顧氏屋裡。
  誰知道過了兩天,蘇若錦除了來請安之外再沒有別的言語,蘇若蘭這才漸漸放下心來,又著人通知李氏姊妹,讓她們安心。
  李玉嬈總算安下心,到底心裡還有些疙瘩,便將此事一五一十地說給了李大太太。
  李大太太緊鎖眉頭聽完全程,待聽到李玉嬛拿蘇若錦比作娼妓,當下便怒了,喚來李玉嬛罵道:「到底是誰縱得妳,請人家到家裡做客卻給人家難堪,這就是妳的待客之道嗎,說出去咱們李家還在建州城立足不要!」
  李玉嬛自知理虧,悶著頭不吭聲。李大太太道:「昨兒我才見了蘇夫人,她還直誇繼安,想來那蘇二小姐確然未將此事說出去。總算她也是個懂事的人,若是遇見個小氣的,將此事捅了出去,可如何是好。咱們雖是家大業大,可畢竟是商賈之家,蘇府老爺卻是建州城知府,這其中的利害關係又豈是妳們能知道的。」
  李玉嬈沉默了片刻,道:「這可如何是好?那日她們姊妹拂袖而去,留都留不住,看是真氣壞了。」
  「妳不是說那日同她約好了,明日要嚐嚐她做的糕點。」李大太太心生一計道:「妳明日帶著妳妹妹去,若是看她態度傲慢端著架子,妳們便回來。若是看她和顏悅色,玉嬛便去同她道聲歉,看看她是何態度。」
  李玉嬈得了令,便思量著明日如何做。畢竟是自己做了錯事,要去道歉卻是扯不下面子,正愁腸百結,卻遇上了李繼安。
  李繼安也不知道從哪裡聽來的前因後果,隨口批評了李玉嬈兩句,從袖子裡拿出個蝶戀花的簪子,五瓣花中延展出細緻的層層疊疊累絲,雍容華貴中不失典雅,上面綴著的蝴蝶更是栩栩如生,瞧著正是蘇若錦當日給鳳棲閣的設計,其他配件的圖樣還在趙逸手上呢。
  他拿出這個,一來確為道歉,二來,卻是想試試這個蘇府二小姐,他隱隱覺得蘇二小姐似乎便是蘇金。
  李繼安道:「既是賠禮道歉,便帶些禮物去,省得被人說咱們李府小家子氣。」
  「可這是不是太貴重了些。」李玉嬈嘀咕道:「這原本可是要給上一任知府的千金當嫁妝的,後來沒給成,我要了許久你都不給我呢。」
  「都沒成套,單個的有什麼好的。」李繼安冰著臉,東西交到李玉嬈手上便走了。
  第二日,李玉嬈起了個大早,李玉嬛因著要上門去貼人家的冷臉,拖拖拉拉了半日才動身,到了蘇府的垂花門處也不見蘇若錦來接,李玉嬛越發不想動,道:「我就說她一定不願意見咱們,心眼兒可真小。」
  「咱們是來道歉的,畢竟是咱們辱了人家,她擺些譜也是應當的。」李玉嬈思量著,心道不知蘇若錦是不是忘記了,垂花門處有幾個婆子正在嘮嗑,她便讓丫鬟報了家門。
  不一會,便見嫣紅親自到了垂花門處,對著二人道:「二位小姐久等了。我家小姐這會正在忙,二位隨我來。」
  李玉嬛難免腹誹道:「好歹我們也是貴客,竟讓一個丫鬟來接,她的待客之道也高明不到哪裡去。」
  李玉嬈也有些著惱,想到李大太太的話便有些打退堂鼓,後見嫣紅面帶笑容,熱情大方,便硬著頭皮跟著她進了門。
  蘇府李家姊妹來過很多次,可從沒有一次竟是走這麼遠,李玉嬈幾乎以為嫣紅是帶著她們繞彎子,嫣紅卻說到了。
  嫣紅道:「我家小姐知道二位小姐要來,一早便進了廚房準備食材,原本同二位小姐約定的時間是晌午之後,卻不想二位小姐來得這樣早,故而有所怠慢,萬望二位小姐諒解。」
  這番話是蘇若錦教她說的,若是按照嫣紅的打算,是要再晾一晾她們二人,可蘇若錦不許她胡來,她便作罷。方才來院子的時候,嫣紅也確然帶著她們繞了一些遠路,她幾次以為李玉嬈要翻臉,可最終李玉嬛還是忍了下來,她才有些放心,這才是道歉的態度。
  院子裡的某個屋子哐噹作響,嫣紅帶著笑意指了指那個方向道:「這個糕點的做法我委實也沒見過,小姐真是花了好大的心力,又是熬煮又是用冰塊的,真是費工夫。這會可能是做好了吧,二位小姐先用茶,我去看看。」
  正說著話呢,蘇若錦端了個盤子出來,笑咪咪道:「妳們兩個來得可真巧,新鮮出爐的桂花綠茶糕,保證妳們吃了忘不了。」
  這話說得跟順口溜似的,李玉嬈一聽就笑了,心裡的不爽快也放了些,看蘇若錦毫無造作的輕鬆模樣,當下便拽了拽李玉嬛的手。
  怎奈李玉嬛的一雙眼睛全被盤子裡的東西吸引去。那是個白瓷盤,盤子上的桂花綠茶糕卻如一座座精雕細琢的水晶塔一般晶瑩剔透,教人看著便覺得吞入肚中必定爽滑暢快。可那造型卻是極美的,又讓人不忍心破壞。
  蘇若錦當下便拿了兩個湯勺,李玉嬛急不可耐地挖了一勺,只覺得冰涼爽口,甜滑中帶著韌性,片刻後便是滿嘴的桂花香,讓人回味無窮。
  天熱裡吃什麼糕點都讓人覺得難以下嚥,可偏偏這桂花綠茶糕卻讓人停不住。
  李玉嬛發出長足的嘆息聲,對著蘇若錦道:「若錦姐姐,這個真好吃。」
  李玉嬈見她渾然忘記今日來的主要目的,只顧著吃喝,只得搖頭,趁著蘇若錦心情好,將李繼安給她的簪子交到蘇若錦手上,誠心道:「若錦妹妹,那日是我們姊妹言行無狀,讓妹妹受了委屈。今日來我特意備了些薄禮聊表歉意,請妹妹務必收下才好。」
  李玉嬛頓時停了勺子,嘴裡縱使無上美味也失了味道,她忙道:「若錦姐姐,對不起。」
  蘇若錦淡淡地笑了笑,道:「我後來想想,當日我也有些錯處,都是過去的事情,我們都別放在心上了。只希望二位姐姐、妹妹往後還待我如初,莫生分了才好。」
  「那是自然。」李玉嬈道,將那簪子又推了推。
  蘇若錦忙道:「這個我可不能要。」
  「那可不行,這是我讓大哥特意挑我們鳳棲閣最好看的簪子給妹妹賠罪的,若是妹妹不收,那便是看不起咱們。」李玉嬈笑道。
  蘇若錦仔細一看那簪子的花色,心裡頓覺得天雷滾滾,來來去去一圈,這個簪子到底還是回到了她的手上。
  李繼安……想到李繼安的冰塊臉,她突然有些忐忑,他這是試探?還是湊巧?
  這一次將話說開,李玉嬈倒也漸漸意識到蘇若錦的好,兩人也願意交好,便是平日有些嬌氣的李玉嬛也覺察蘇若錦同蘇若蘭口中庸俗無知的鄉下妹子是有很大區別的。
  等離去時,李玉嬈因喜愛那桂花綠茶糕,特意向蘇若錦討了一些帶走,到家又送了些到李繼安那,李繼安不過吃了一小塊,至此便念念不忘了。

  ◎             ◎             ◎

  等過了一個月左右,蘇若錦又求著顧氏去了趟落霞庵,歸來時蘇若錦依然決定,她要出山了。
  蘇若錦三個月前給落霞庵的銀子確然改善了林氏的生活,屋頂也修葺了,伙食也改善了,可錢也有用完的時候,這都三個月了,落霞庵的小尼們見沒人去看林氏,便又漸漸冷落她。
  二來,蘇若錦自己的院子裡也極為缺銀子。顧氏每個月給的月銀她幾乎不怎麼花,存起來是有不少,可有錢給林氏,她就沒錢過日子,她能忍,總不能讓院子的丫鬟們也忍,況且這不是她要的生活,她分明有手藝能賺錢,何必虧待自己。
  蘇若錦喚來嫣紅,仔細問道:「妳說,咱們院子裡的丫鬟們可都靠得住?」
  「寶珠和寶華原本我也不大放心,可是這幾個月來她們倒也老實本分。寶福和寶秀自不必說,她們欠著小姐的情呢。」
  「我要養在身邊的人絕對忠心。」蘇若錦沉吟道:「那還是再看看吧。我問妳,妳可有什麼可靠的人在蘇府附近,方便咱們傳東西的?」
  「還真有。」嫣紅合掌道:「我家兄弟大山就在咱們府裡,這會跟在咱們三少爺身邊呢,每日裡跟在三少爺身邊出出進進,一個月倒是有一天的假,我便會尋著機會見他一趟,說說話。」
  「這可正好。」蘇若錦挽過嫣紅的手道:「嫣紅姐姐,自從在周家村見著妳,我便拿妳當親人一般看待,今兒我有事求妳,妳可一定得幫著我。」
  「小姐您莫這麼說。」嫣紅道:「說句不怕遭雷劈的話,嫣紅打心眼裡也是拿小姐當妹妹護著,當初若不是三姨娘,我早就死了,三姨娘不只救了我,還讓我兄弟進府裡伺候三少爺,這些我全記在心上。小姐如今便是讓我去死,我也是願意的。」
  這話可說嚴重了,蘇若錦抖了一抖,忙解釋道:「沒有那麼嚴重,只是這個事兒得保密,否則咱們都吃不了兜著走。」
  蘇若錦原意是要讓大山每隔一段時日便將她的圖樣送去錦繡坊和金玉滿堂。
  錦繡坊,趙逸方接手便將那首飾鋪易了名字。若是能同他合作,他自然不會虧待自己。至於金玉滿堂,且不說韓金玉當初幫了她,韓金玉的夫人還是香和郡主蘇白芷呢,這兩人真是她命裡的福星。
  她簡單地跟嫣紅說了說,避開了首飾圖樣的問題,嫣紅忙道:「這個沒問題,我兄弟是個可靠的人,小姐您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
  蘇若錦點了點頭,再三叮囑嫣紅此事別讓人發現。一封信是給鳳棲閣的李繼安,以蘇金的名義告知他已回家鄉,首飾圖另外派人送去。只希望李繼安收到後,不要再查她當日的事兒。另一封信卻是給金玉滿堂的韓金玉,以蘇金的身分含蓄地表達了自己有難處,只能讓小廝代為送圖,且工錢月結,讓人代取的意願。
  蘇若錦的祕密工作室,正式開張。
  蘇若錦寄出的信很快便有了回應,可蘇若錦不承想最快找到她的卻是李繼安。
  那日,蘇若錦受邀請到李家做客,中途卻被侍女帶錯了路。
  直到侍女找了個藉口離開,她方才發現她是真的被坑了。四周全無人,她只看到一襲墨色長袍的李繼安緩緩轉身,像是看到獵物一般,單刀直入,對她道:「五歲被送出府,到了周家村,八歲掉入陷阱裡險些送了性命,傳聞說是被牛頭山上清心寺的和尚救了,並被批命,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命裡帶旺。
  十一歲被接回府,在蘇老太太的壽宴上一鳴驚人。」李繼安慢吞吞地陳述著,語氣平緩,無驚無喜。
  蘇若錦只覺得自己喉嚨又要被哽住,李繼安咧了嘴繼續道:「這些表面上的東西看起來只會說妳是個突然走了運的庶女。實則,不足九歲開始同周家村的秀才合作,一個人負責畫圖樣,一個人負責賣。不久前更是女扮男裝,親自到了幾家首飾店賣圖樣……」
  李繼安就這麼看著這張還算稚嫩的臉,柔柔地笑開了,「蘇二小姐,妳還有什麼有趣的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你、你在說什麼。」蘇若錦有些發懵。
  「我去周家村找過妳,正好那天,妳回蘇府。」李繼安幾乎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道:「我找人查過妳和趙逸,原本我也懷疑你們只是容貌相似,只是時間的巧合不會有那麼多,我前後一推敲便幾乎能斷定,蘇金就是妳,蘇二小姐。」
  從見過李繼安,蘇若錦見到的就是個不苟言笑的冰山商人,大多數時候彬彬有禮,偶爾側頭沉思會讓人覺得害怕,可這個笑容算什麼,大尾巴狼看到小白兔?蘇若錦腦中的弦一下子繃緊了,等過了許久,方才意識到李繼安說了什麼。
  李繼安的肚子裡竟是滿肚子的黑水,竟以她身分之事做為要脅,強烈要求蘇若錦同他長期合作。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李繼安開出的條件極為豐厚,不僅僅只有設計費,還有三成抽成。同時他強烈邀請她做鳳棲閣的隱形設計師,每個月還能給她定薪。
  蘇若錦不過粗粗算了算,便覺得李繼安這隻狐狸委實會做生意。若是按他的演算法,她的生活將能得到極大的保障,而且倘若有一天她才思枯竭了,她還有個基本工資能領一領。
  這狐狸,怕是猜到了她不可能同他一家合作。蘇若錦望向手邊的另一封信,金玉滿堂的韓金玉極為豪爽地便答應了她的請求,同時表示有需要他的地方,她只要他說一聲,他定當盡力。
  蘇若錦琢磨了片刻,決定還是不斷了自己的後路,依是給兩家畫圖,只是在風格上特意區別開來,各有特色。
  一個月後,三家的銀子分別到手,蘇若錦掂了掂,竟是趙逸給的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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