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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折】我的馴夫之道三之三

眾人眼中的冷靜是位循規蹈矩、乖巧聽話的小女人, 誰知,原來她的性格不但慓悍潑辣,還是活脫脫的小色女。 生平第一次想逢場作戲,怎奈卻被小白臉死纏爛打, 勾得她春心大動,直接把人給撲上床吃得乾乾淨淨, 最後成了名副其實的金主大人。 她知道,金錢交易哪能當真,她卻笨得對小白臉上了心; 她也知道,小白臉不可靠,表面上是對她言聽計從, 可其實她才是那個被吃得死死的人。 但那又如何,翟默這男人有錢也好,沒錢也好, 反正她冷靜就是決定養他一輩子。誰知,翟默不但不是小白臉, 還是她的頂頭上司,更氣人的是,他前一刻才說要娶她, 下一刻卻跟別的女人糾纏不清,氣得冷靜醋罈子一翻, 打死不嫁地成了落跑新娘……

會員價:
NT$733.8折 會 員 價 NT$73 市 場 價 NT$190
市 場 價:
NT$190
作者:
藍白色
出版日期:
2013/06/20
分級制:
限制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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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男人上床時,床上的甜言蜜語,哪能當真;
跟女人交往時,冷戰時的分手話,不能亂說。

眾人眼中的冷靜是位循規蹈矩、乖巧聽話的小女人,
誰知,原來她的性格不但慓悍潑辣,還是活脫脫的小色女。
生平第一次想逢場作戲,怎奈卻被小白臉死纏爛打,
勾得她春心大動,直接把人給撲上床吃得乾乾淨淨,
最後成了名副其實的金主大人。
她知道,金錢交易哪能當真,她卻笨得對小白臉上了心;
她也知道,小白臉不可靠,表面上是對她言聽計從,
可其實她才是那個被吃得死死的人。
但那又如何,翟默這男人有錢也好,沒錢也好,
反正她冷靜就是決定養他一輩子。誰知,翟默不但不是小白臉,
還是她的頂頭上司,更氣人的是,他前一刻才說要娶她,
下一刻卻跟別的女人糾纏不清,氣得冷靜醋罈子一翻,
打死不嫁地成了落跑新娘……


精彩章節搶先閱讀

 

  
  第一章

  冷靜離家出走了。
  準確來說,她是在沒通知任何熟人的情況下請假回了趟臺南,參加自己同父異母的妹妹的婚禮,散散心順便避避鋒頭。
  黑色小禮服配上一頂遮住半邊眼睛的面紗,冷靜穿得就跟黑寡婦一樣,偏偏塗了一張豔紅的嘴,她承認她這次是特地來觸霉頭的。
  她穿著細高跟鞋,送禮金、簽字,踩著眾人的驚訝進入會場,偶爾還能聽到別人一番談論,「這人誰啊?」
  「不知道啊。」
  「好像是慧慧她姊。」
  「不錯啊,這身打扮還蠻漂亮的。」
  「哎,你懂什麼?一看就知道是來觸霉頭的。」
  冷靜全然不顧旁人的目光,她的目光就像雷達一樣,一眼就鎖定了那個幸福洋溢的三口之家。
  她款款走去對冷榮添說:「爸。」
  對葉美萍說:「小媽。」
  對冷慧慧說:「恭喜啊,終於把自己嫁出去了。」
  單那一句小媽就已經讓葉美萍臉色陰了一陰,「冷靜啊,不是阿姨說妳,妳的行蹤太不定了吧,妳爸還是透過妳男朋友才聯繫到妳的,哦不對,我差點忘了,妳男朋友說你們早就分手了……」
  向來和她敵對的冷慧慧卻突然神色尷尬地打斷葉美萍,「媽!」
  這兩個母女之間顯然很快達成了某種默契,葉美萍突然轉了性似的,縱有不甘卻已經沒那麼咄咄逼人,「哎呀,不說了不說了,大喜的日子,來來,冷靜啊,這邊坐。」
  冷靜今年參加的兩場婚禮都是這種歐式的調調,草地、鮮花、小天使一樣的花童,走道兩旁擺放著圓桌,香檳色桌巾與一旁的香檳色玫瑰相得益彰。
  今天是十足的好天氣,空氣中飄散著淡淡芬芳。
  冷靜一路走到座位上都在想某人的訂婚禮到底辦不辦得成,如果辦成了是不是也會選用這種歐洲風格?
  葉美萍的聲音很快打斷了她的胡思亂想,「李晨他啊從小在國外長大,為人作風都洋派得很,中午是中式,晚上非要弄歐式,太講究了。」
  看到這位小媽眼高於頂的樣子,冷靜用腳趾頭都能猜到這李晨是何許人了。
  冷靜笑一笑,「真可惜,我錯過中午場了,要不然我可以給慧慧提點意見,如果是我,絕不會用淑女鞋配魚尾婚紗,好歹得是雙涼鞋或者一雙露出腳趾的魚口鞋吧,而且慧慧穿這種露肩的婚紗只會顯得肩更斜而且不大氣,最最重要的是,李晨不是從小在國外長大嗎?」
  冷靜用下巴點一點站在冷慧慧身旁的那個男人,「怎麼拿英式西裝配法式襯衫?還有那雙商務鞋,天啊,他難道沒買雙像樣的德比鞋或者牛津鞋嗎?」
  說完不忘淡淡地掃一眼小媽,彷彿在說:比毒舌,妳可不是我的對手。
  冷靜等著她發作,看著她緊緊握著的拳頭,冷靜頓時感覺到某種變態的快感,可惜她沒等到葉美萍像曾經無數次那樣歇斯底里地嚷開,冷慧慧已經挽著丈夫走了過來。
  很快她就知道冷慧慧為什麼對她這麼客氣了。
  「沒想到大名鼎鼎的冷靜竟然是慧慧的姊姊,久仰。」
  大名鼎鼎?冷靜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李晨說完,冷慧慧接腔,「李晨也是學珠寶設計的,你們兩個也算半個同行了吧。」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冷慧慧笑得好真誠,冷靜抬頭看看天邊那一道夕陽,然後才迎視自己的妹妹,笑得比她還要真誠,「太陽還是有點大,我還是進大廳等等吧,待會再出來,就不妨礙你們迎賓了。」說著頭也不回地走了。

  ◎             ◎             ◎

  大廳裡也挺熱鬧的,男方的家屬、女方的朋友聊得都挺開心的。
  冷靜剛拿了杯果汁坐下,就有另一人坐在她身邊,「妳現在的公司不就是做珠寶起家的?他好歹是妳妹夫,能幫則幫吧。」
  冷靜喝了一口果汁潤潤嗓,也壓下了語氣裡的嘲弄,只淡淡地說:「你女兒不過就是一個打工的人,給老闆介紹人才這事還輪不到我來做。」
  「我知道妳還在記恨當年我……」冷榮添還沒說完就被高跟鞋逼近的聲音打斷了。
  這個角落人不多,冷慧慧站在沙發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冷靜。
  冷靜見她這副樣子微微笑,「慧慧,誰惹妳生氣啦?」
  「妳真以為我請妳來是為了續姊妹情的啊?總之就一句話,妳幫還是不幫?」之前的和善早被燒得一乾二淨,即使冷慧慧刻意壓低聲音,仍聽得出句句帶怒。
  冷靜嘆口氣,自言自語般說:「看來我和婚禮這種地方的氣場不太合,怎麼淨碰見些極品?」聲音不大不小,剛好給在場這對父女聽到。
  還沒等冷慧慧發怒,葉榮添已經替女兒出頭了,「妳怎麼能說這麼沒教養的話?」
  冷靜聽了終於忍不住哼了一聲:「哦,那可真抱歉,我有爸生沒爸養,老媽又被小三氣死了,誰來教我教養?」
  她站了起來,慢條斯理地朝自己妹妹走去,「妳要弄清楚,是妳爸爸求我過來的,要不然妳以為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妳!」
  「算了,跟妳說也只是對牛彈琴,妳老公不是想找工作嗎?我不介意你們來臺北找我,當然到時候我答不答應你們看我心情。」
  冷靜起身準備走了,卻被冷慧慧攔下。
  「我最近心情不好,別惹我。」冷靜冷冷地說。
  冷慧慧怒極反笑,卻突然轉向了冷榮添,「爸,你還真說對了,有時候把臉給大了,人家不一定當臉。」
  冷靜一怔,一個父親就是這樣評價他那不受寵的女兒的?
  頓了頓冷靜才幽幽地說:「對於那些專門貼人冷屁股的臉,我還真不屑要。」
  「妳以為妳是誰?不就是走了狗屎運闖出了點名堂,有必要眼睛長在頭頂上嗎?果然跟妳那個媽一副德行。」
  「我媽是什麼德行?她最大的德行就是對賤人心慈手軟,我怎麼可能跟她一樣,我向來有仇必報的。」說完手裡的果汁就輕巧地潑向了冷慧慧。
  冷慧慧頓時一聲驚叫,趕快低頭查看自己純白的婚紗。
  冷靜放下杯子,「哎呀,真抱歉,我剛才手抖了一下。」
  冷慧慧一雙眼睛瞪得泛紅。
  周圍漸漸有人被這潑婦對決的架勢吸引了過來,冷靜也分辨不清自己當時的情緒到底是痛快還是丟人,只覺得心裡麻麻的、一抽一抽的,突然就想到她參加前男友婚禮時,緊握住她的手給予她鎮定的那雙手,還有她只要一抬頭就能看到的那道力挺她的目光。
  那雙手、那道目光的主人現在在哪裡?在千里之外的臺北,或許正在焦急地尋找著她,或許正在訂婚宴上與客人碰杯。
  冷靜在賭,賭某人會結束某個荒唐的遊戲,那樣她才有機會把受到的欺騙連本帶利討回來。
  也在賭冷慧慧的巴掌什麼時候才能落下來,那樣她才有理由連本帶利地掌摑回去。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得先準確架住冷慧慧的手腕。
  冷慧慧抬起手來,這時有人快狠準地架住了她的手腕,冷靜不由得愣了愣,只因架住冷慧慧的並非她自己,而是半路殺出的程咬金。
  順著那隻結實的手臂向上看,看到一張說熟悉不熟悉,說陌生又不陌生的臉。
  冷靜有點不確定,「陸征?」
  軍姿颯爽的男人朝她微微一笑,旁人都彷彿不存在,陸征握著冷靜的手要帶她走。
  軍裝總給人一種威懾感,反正冷靜是震懾住了,一言不發跟著他往外走,冷慧慧愣在原地好一會才想起仇還沒報,「站住!」

  ◎             ◎             ◎

  片刻後,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冷靜狠狠抹一把臉上的香檳酒,「姓陸的你有沒有搞錯?她把整座香檳塔推到我身上,你都不阻止她?」
  坐在一旁開車的陸征比她好不到哪裡去,也是一身的香檳酒,「知不知道男人二十三歲才能結婚,可是十八歲就能當兵?就因為女人比敵人難對付。」
  冷靜撇撇嘴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想了想後問:「我外公叫你來找我的?」
  「妳一下飛機老爺爺就知道了,當然他答應過不管妳,一定說到做到,我過來找妳純粹是個人行為,主要是想來看看熱鬧。」
  「你再這麼幸災樂禍,我就跳車了啊。」
  陸征笑,「好,那說正經的,我為了妳把神聖的軍裝都糟蹋了,妳拿什麼賠我?」
  稍後冷靜領他回了飯店,她拿了衣服進洗手間,進去之後又突然探出個腦袋,「別坐我床上,我可不想晚上睡覺還聞到一股酒味。」
  「囉嗦,還不快去換?換好了陪我去買衣服。」她這才進了浴室。
  陸征百無聊賴地待在套房裡,就在這時她放在晚宴包裡的手機震動起來,震了一遍又一遍。
  原本不打算幫忙接聽的陸征都不由得揚聲問洗手間裡的冷靜,「妳的電話!」
  「我設置了來電限制,只有一通電話打得進來,沒關係,是我閨密,你幫我聽。」
  陸征接聽了,果然是個怯怯的女聲,對方一開口就是讓人摸不清頭腦的一句,「冷靜,妳別怪我……」
  「冷靜在洗澡,妳找她……」
  陸征沒說完,因為電話那頭突然換成了一個十分陰沉的男聲,緊繃地問:「你是誰?」
  陸征眉心一緊,「你又是誰?」
  「我是她肚子裡的孩子他爸。」
  陸征頓了好幾秒才領悟自己確實沒有聽錯,當即失笑,起身走近洗手間敲門講笑話,「妳肚子裡的孩子他爸找妳。」
  裡頭的水聲驟停,不出五秒門就開了,冷靜奪過手機,掛斷以後還覺得不夠,直接關機,「是個專打騷擾電話的跟蹤狂,別理他。」
  陸征突然間出奇地沉默,冷靜納悶地抬頭,瞄到他通紅的耳朵,再順著他的目光瞄回自己身上。
  浴巾圍得並不緊,眼看就快要散開了,冷靜臉色一白,扯緊了浴巾跑回浴室,「砰」的關上門。
  剛才耳朵紅的是他,現在出言調侃的也是他,「我們小時候就坦誠相見過了,有什麼好躲的?」
  「我可不記得我們什麼時候坦誠相見過,我只記得我小時候差點炸掉你的小弟弟。」
  陸征囧了。

  ◎             ◎             ◎

  前一段小插曲很快被拋諸腦後,冷靜陪陸征去買衣服時顯然心不在焉,一件T恤、一條牛仔褲就想把他打發了。
  陸征有點嫌棄,「妳不是設計師嗎?怎麼就只有這種品味?」
  「你一個大男人打扮得那麼好看幹嘛?嫌我挑的衣服不好,你回自己家換你自己的衣服。」
  陸征倒也不氣,還有時間悠哉悠哉地打量她,「這麼多年不見,妳脾氣真是大了不少,還是妳生理期來了,忍不住發火?」
  冷靜服了他了,「你這話哪像是個軍人說的?還不快回飯店洗個澡換上新衣服,再穿著軍裝到處晃,有損部隊形象了。」
  「還不是因為我成天不是對著導彈就是對著導彈發射器,沒個人說話害我憋死了,老爺爺這次請我去講課,我才發現自己的交際能力退化到了幼稚園水準。」
  「有沒有這麼誇張啊?」
  看他這麼可憐,冷靜就當做善事,勉強原諒了他的多話。
  好在晚飯吃到一半他就被一通電話叫回部隊,冷靜一個人把飯菜都解決乾淨了,在飯店裡的咖啡廳用了一下網路,很早就回房睡。

  ◎             ◎             ◎

  第二天冷靜很早就被吵醒,瞇著一雙睡眼去開門,外頭站著個意氣風發的陸征,「這麼晚還在睡?」
  「拜託,現在才七點半。」
  「我怎麼記得妳國中的時候每天六點就起來背英文?」
  「你也記得那是國中嘛,都多少年前的事了,我現在年紀大了,嗜睡了行不行?」
  從小這兩人就沒少拌嘴,冷靜都不明白他當年是怎麼成為學校公認的冰山美男的。
  吃完早餐冷靜爬回床上睡回籠覺,他坐在外頭看無聲電視。
  冷靜一覺睡到大中午,有點餓了,下床去尋覓食物。
  陸征正在打電話,語氣頗為冷硬,「如果類似的情況再次發生,後果自負……」
  聽到她的腳步聲,陸征下意識回頭,臉上的寒意還沒來得及撤下,冷靜被他凍住了,直到他掛了電話,臉色也多雲轉晴,她才回過神來,「叫了午餐沒?」
  「餓了?那我打電話叫他們送上來。」
  不知為何此刻的陸征讓她想到一個人,一個道貌岸然的人。
  不過很快他又恢復成了話多的陸征,冷靜發現自己還是更能接受一個話多人傻的陸征,而不是一個冷眼冷心、冷言冷語的陸征。
  可是往往縱容就是變本加厲的開始,冷靜都不記得陸征到底是怎麼毫不突兀地就把話題扯到了那通電話上去。
  「妳真的不用給昨天那人回個電話?我總覺得他找妳有要緊事。」
  當時他們正開車駛往墓地,午後的陽光有點烈,陸征把墨鏡都戴上了,冷靜則閉著眼有些愛理不理,「我真佩服你,才跟他說了幾句就聽出他有要緊事了?」
  「我的第六感告訴我了,妳這樣躲著他也不是辦法吧。」
  「你從哪裡看出我在躲他?難不成也是你的第六感告訴你的?」她不得不睜開眼睛看他。
  陸征沒接話,即便他戴了墨鏡,冷靜仍能感覺到他的目光似有似無地瞟向了她的肚子,冷靜下意識把那束雛菊擋在肚子前。
  「你就不怕他找上門來?」
  冷靜沒接話,心裡想怎麼可能。

  第二章

  掃墓回來已經是傍晚,日薄西山,人的情緒也隨之低落了下去,「我這麼多年沒回來,我媽的墓地一直是外公在派人看顧吧。」
  「雖然脫離父女關係,但是父女總歸是父女,再嘴硬也否認不了。」
  連吃飯的心情都沒了,冷榮添的一通來電只讓人更沒胃口,「妳妹妹和妹夫明天就要去蜜月旅行了,今晚回家吃頓飯吧。」
  她的手機一直處於關機狀態,冷榮添的電話直接打到了陸征這裡,冷靜就納悶了,「他怎麼知道你電話?」
  「他前段時間想要把和妳媽名下的一些產業變賣掉,為了這事我替老爺爺跑過幾次腿,他有我的名片。」
  「那些都是我媽一個人賺回來的,他憑什麼說賣就賣?」冷靜當即憤怒的奪過電話,「你要不要臉啊?」說完狠狠掛斷。
  這樣還怒氣未消,把手機往儀表板上狠狠一扔,抬眸就看到陸征透過後視鏡看著她。
  他的目光有點嚴肅,冷靜聳聳肩,「放心,不會把你手機摔壞的。」
  「我又不在意這個。」
  「難不成你覺得我罵得太狠了?」
  「只是覺得妳進步多了,起碼不再像原來那樣愛哭。」
  她還做過愛哭這種糗事?冷靜沒什麼印象了。
  他卻似乎記憶猶新,開著車還不忘細細地回憶一遍,末了得出結論,「我覺得我有必要重新認識一下妳了。」
  陸征打趣著說,可是片刻後他笑不出來了。
  這女人晚上滴米未進就敢直接往酒吧闖,陸征覺得自己真的有必要重新認識她一下。
  冷靜喝酒喝得挺凶的,一上桌就點深水炸彈。
  她剛端起小酒杯正準備丟進大酒杯,被陸征按住了杯口。
  他的目光不受控地瞄向她肚子,「妳確定?」
  「我真服了你了,婆婆媽媽的,還不准我喝酒了?」
  「懷孕不能喝酒。」
  「我沒懷孕!」
  陸征猶豫著鬆了手,轉眼她就把深水炸彈乾掉了,搖一搖空瓶子對酒保示意,「再來……」
  陸征趕快把她按回去,「別喝烈的了,喝點別的。」
  「放心,我酒量好得很。」
  「妳的酒量是我訓練出來的,我會不知道妳幾斤幾兩?」
  冷靜有點煩躁,「我不把自己灌醉,說不定真的腦子一熱就跑去冷榮添家裡燒房子了。」
  陸征摸摸她的頭,冷靜不需要他順毛,當下就把他的手扯開,「我平生最恨三樣東西,小三、欺騙還有吃軟飯的,偏偏我自己的爸爸就是這樣的人渣。」
  不僅是她爸爸,就連她喜歡的人也……
  冷靜一驚,喜歡的人?她拍拍臉頰,看來自己真的有點醉了,她身子一歪就趴在了桌面上,再也不敢多想。
  震耳欲聾的音樂環繞四周,冷靜滿心滿眼的空白,然後一杯烈酒被推到了她面前。
  「算了,妳喝吧,我不阻止妳,妳醉了我就扛妳回去。」
  真讓陸征說中了,深夜從酒吧出來,陸征果然是把她扛上車的。
  剛把她放進副駕駛座,她就自動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窩在那裡。
  陸征幫她扣好安全帶,又不由自主地看向她的小腹,這次他的手也不由自主地貼了過去仔細摸了摸,柔軟而平坦,沒任何異常。
  那通電話真的是所謂的跟蹤狂打來的?
  陸征不知為何頓時鬆了口氣,開車駛向飯店。
  天窗和車窗都開著,車廂裡還是一股酒味,她倒是安靜,大概是睡著了。
  回到飯店,攙著她進電梯,上樓後緩慢地朝套房走去,沒想到在套房門口碰見一個人。
  這個陌生人就站在那裡一動也不動地盯著他。
  更準確點來說是盯著他懷裡的這個醉鬼。
  陸征看了他一眼才拿房卡開門。
  房卡插進卡槽,滴的一聲,同時耳邊傳來陌生人的聲音,「放開她。」
  陸征有點不確定地看著這個陌生人,「你在跟我說話?」

  ◎             ◎             ◎

  清晨,準確來說應該是黑暗未退、黎明未至的時刻。
  冷靜的意識醒了過來,眼皮卻重得睜不開,頭痛得都像腦袋著火了似的,卻連皺眉的力氣都沒有。
  以後再也不喝這麼醉了,她幽幽地發誓,再試一試終於有力氣睜眼了,卻在剛撐開一條眼縫時聽見,「醒了?」
  很輕很柔的聲音卻聽得冷靜頓時頭皮發麻,睜開眼睛果然看到了翟默的臉。
  他剛從外頭回來,手裡拿著水杯。
  「妳怎麼就不怕醉死在街頭?」語氣帶點斥責,臉色也是冷峻的,動作卻很小心,扶著她的肩膀讓她坐起來,把水杯塞到她手裡。
  不領情的女人抬手擋開他的水杯,「他在哪裡?」
  「誰?」
  「還能有誰?跟我在一起那男的。」
  翟默不回答了。
  「說啊!」
  「醫院,也許。」
  他說得雲淡風輕,冷靜一時之間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她最後的記憶還停留在酒吧那個昏暗的角落。
  試著回想到底是不是陸征把她送回來的,越想越頭疼,用力晃晃腦袋,就這樣瞥見了床頭櫃上她的手機。
  冷靜一邊揉著太陽穴一邊拿過手機開機,一邊撥打陸征的電話一邊下床,想離這小白臉越遠越好,可是剛走兩步就被他按回了床上。
  「喝水。」兩個字像子彈一樣從他嘴裡蹦出,冷冷硬硬的。
  以前只有她被他氣得跳腳的份,現在風水輪流轉,他一副恨不得把她撕了的模樣,冷靜卻突然很詭異的心情大好,尤其是在看到他放在自己肩上的手隱隱有青筋暴起時。
  他的手就像鉗子一樣,冷靜知道自己抗爭不過,索性任由他按著,坐在那裡繼續撥號。
  這男人八成被她氣昏了,竟然自己喝起水來,冷靜沒正眼看過他,電話接通了,陸征那明顯帶著鬱悶情緒的聲音響起,「喂?」
  只聽到這麼一聲,她的手機就被狠狠抽走了,冷靜眼看著手機被他丟到床上,眼看著自己也被丟到床上。
  不喝水是不是?不合作是不是?翟默捏住了她的下巴,深深看她一眼。
  冷靜看到自己倒映在他瞳孔裡的影子被他的怒火燒得灰飛煙滅,他狠狠地吻了上來,真的狠,冷靜的牙齒都快被他撞裂了。
  她聽見自己的一聲悶哼,嘴裡被餵進一大口水,嗆得她推開他直咳嗽。
  「你憑什麼……」
  沒說完就被他打斷,「我憑什麼?妳懷孕了還敢喝酒,對不起我們的孩子;妳醉倒在另一個男人懷裡,對不起我,妳說我憑什麼?」
  她的手機再度震起來,冷靜顧著拿回手機,沒空和他爭辯,動作卻沒他快,她的指尖剛碰著手機,他就已經把手機牢牢地握在了掌心,啪的一聲手機砸在牆上,電池都蹦了出來。
  冷靜看一眼那孤零零地躺在地毯上的電池,「你有病啊你……」不由得噤聲。
  冷靜有些不甘地承認,這男人現在這副樣子前所未有的嚇人,看起來就像要揍人,如果身手那麼好的陸征都被他送進了醫院,頭腦發達、四肢簡單的她更是死定了……
  「你怎麼找到這裡來的?」
  她的語氣依舊疏離,卻已經不動聲色地換了一個不容易觸動導火線的話題。
  看他的表情、看他的反應,冷靜不忘默默安慰自己,她不是心生怯意,而是單純的不願跟一個沒了理智的人計較。
  翟默只是看著她,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做,許久才走向外面,很快帶回一樣東西塞到她手裡,「妳的假期提前結束了。」
  冷靜看一眼手裡的機票,「你……」
  「當然妳想繼續待在這裡也可以,現在就向我辭職。」
  沉默了數秒之後她總算投降,「算你狠!」
  冷靜下床穿鞋,徑直朝衣櫃走去。
  「去哪?」
  「機票是下午的,我現在還有權利自由活動,我說的不對嗎?老闆!」最後兩個字說得格外咬牙切齒。
  說著冷靜狠狠拽下衣架上的外套,披上就走,留下那孤單地搖擺著的衣架,留下翟默站在床邊滿臉鬱結。

  ◎             ◎             ◎

  冷靜不是在醫院找到陸征的,她敲開陸征家門,看到嘴角貼著OK繃的他。
  陸征看見她,笑了笑,大概是扯到傷口了,立刻疼得抽氣。
  「沒事吧?」
  「事先聲明,不是我身手不如人,是他二話不說上來就是一拳,而我身為人民的典範,不跟他一般計較。」
  冷靜原本存在心裡的憐惜全被他的貧嘴說沒了,直接進了屋,一屁股坐沙發上,「幫我弄點吃的,我快餓死了。」
  「妳面對一個傷患就這種態度?」陸征跟進來,嘴上不滿卻真的去冰箱那拿東西。
  他拋過來一袋麵包,冷靜穩穩接住,拆開包裝就埋頭狂啃,昨晚空腹喝酒喝得胃燒灼,清晨又在飯店被某人氣得不輕,她現在大快朵頤以為發洩。
  一杯牛奶遞了過來,她看都沒看就接過,仰頭就灌。
  陸征坐到了她身旁,看了她很久才開口,「那個人……」
  「別跟我提他。」
  「行,我不提,我只問一句,妳真的沒懷孕吧?」
  「怎麼我認識的人最近總愛把這兩個字掛在嘴邊?我最後一次回答,沒有。」
  他像是鬆了口氣。
  冷靜卻萬萬鬆不下這口氣。

  ◎             ◎             ◎

  回到臺北之後,冷靜才領悟到自己的錯誤,她才對陸征說了怎麼我認識的人最近總愛把這兩字掛在嘴邊,就有全然陌生的人為這件事找上她。
  「妳和小聖人的事我聽說了。」一個男性長輩找到她家裡,約她到咖啡廳後,也不自我介紹就直接冷冷開口。
  「如果要用懷孕這種事捆住我們翟家的人,那冷小姐妳就大錯特錯了。」
  這個長輩臉上有了歲月的痕跡,卻仍能看見年輕時的英俊影子,他用一種獨特的眼光審視著她。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冷靜說。
  「我的意思妳不明白不要緊,妳能理解這張支票就行。」他推過來一個信封。
  冷靜想了很久,發現自己完全不知道該怎麼稱呼面前這個傲慢的老頭,伯父?叔叔?
  「翟先生……」
  「我不姓翟。」他打斷她,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什麼?」
  對於冷靜的大驚小怪,他皺眉表示不滿,冷靜越來越搞不懂了,「你……不是翟默他爸?」
  「準確來說我是代表小聖人的母親來找妳的。」
  「什麼?」
  這大嗓門的小姐瞬間吸引了周圍幾桌客人的目光,冷靜趕快壓下音量,忍著一身的不屑問:「他母親不是去世了嗎?」
  「是翟老先生的現任妻子。」
  「哦,原來是他小媽……」
  他狠狠瞪了冷靜一眼,顯然小媽這個稱謂觸怒了他。
  「恕我直言,翟默的爸爸都還沒出動,她這個後母就已經迫不及待了,會不會太……狗拿耗子多管閒事了點?」
  冷靜戳到他死穴了,只見他怒氣衝衝地拍桌而起,「沒教養的丫頭!」
  這回不只是周遭幾桌的客人,幾乎整個咖啡廳的人都望向這邊了,冷靜至今還不知道名字的這位長者很快記起了他自己的教養,將脾氣壓了下去,恢復了清冷而傲慢的樣子,「總之拿錢辦事,妳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冷靜慢慢打開信封,看一眼支票上的數額,誰會想到她的第一桶金竟然是用這種方式得到的,支票這玩意她之前還沒見過,「只要去指定銀行兌換就能拿到現金了,是嗎?」
  老頭沒說話,一邊掏出手機,一邊把冷靜拿支票的那隻手舉高些,她舉著支票就像犯人舉著姓名牌,而老頭湊到她這邊來,豎起兩根手指比了個yeah順便按下快門。
  「有了這張照片,就算妳反悔,小聖人也不會娶妳了,要知道他最痛恨見錢眼開的女人,妳好自為之吧。」
  冷靜沒辦法回話,因為她已經被他囧死了。
  旗開得勝的老頭掉頭走人,冷靜回過神來叫住他,「翟默他後母……我是說,翟夫人她為什麼要這麼做?難不成我嫁進翟家會對她造成什麼威脅?」
  「夫人她才沒妳想的那麼惡毒,她這麼做完全是為了翟……」老頭似乎這才記起自己憑什麼要跟這種沒教養的丫頭解釋那麼多,皺了皺眉,草草噤聲,頭也不回地走了。
  留下冷靜一個人拿著支票看了又看,她本來就沒打算母憑子貴,畢竟懷孕這事純粹是子虛烏有,她也根本沒意願跟翟騙子結婚,原本還以為翟騙子的後母是個多麼厲害的角色,結果這種事情都不調查清楚就直接派人來給她送支票。
  這些錢夠她自己開工作室了,可惜她和Corrine有合約在身,如果毀約,她在業界的名聲一定大跌,哎,糾結,冷靜不由自主地嘆了口氣。
  咖啡廳離女人之家不遠,她步行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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