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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折】總裁勾引愛~型男養成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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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T$673.7折 會 員 價 NT$67 市 場 價 NT$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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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T$180
作者:
金靈
出版日期:
2008/04
分級制:
限制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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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青梅竹馬都是兩小無猜,相親相愛,
可她的大少爺卻是個從小就愛欺負她的壞心鬼,
她,叫李若彤,天真浪漫,爸媽都以當夏家忠僕為傲,
而平凡的她,什麼都不求,只期待能談一場最美麗的愛情,
可惜天不從人願,她上頭還有個闊少爺,他,叫夏士哲,
雖然長得帥氣多金,卻是隻包藏壞心的大色狼,
每次逮到機會,不是挑她毛病,就是嫌她笨,
所以,少爺是瘟神,能閃多遠就多遠,
這是李若彤自小的生存法則,只是,一場謝師宴下來,
她不過是多喝了一杯,竟然會醉得糊里糊塗,
將天真當勇氣地拉著少爺上床,還笨得只求一夜情?
夏士哲最看不順眼她的乖巧,見他像是猛獸似的又逃又躲,
完全看不見自己眼中的深情跟在乎,總有辦法惹得他火冒三丈,
更氣人的是,她竟敢吃乾抹淨,強拉他上床讓他一逞獸慾,
之後又來個翻臉不認人,裝得是一派瀟灑,氣得他揚言,
他若沒能生擒她當夏太太,這輩子決定從良不碰女人!


 

精彩章節搶先閱讀

 

楔 子


   液晶瑩幕上,顯示的是一個部落格網頁,網頁邊邊有張部落格的大頭貼相片,男人本是到廚房來喝水,沒意料到會看見這一幕。

  不是他有意偷窺別人隱私,是主人大剌剌的給人看,那就不關他的事了。

  標題是問題接龍,看起來是個閒來無事的人以幸運信的方式散播,更閒來無事的是他家小女傭,居然認真的回答了。

  上頭的第一個問題,要受問者列六個擇偶條件。

  男人好奇的看了,幾秒後,忍不住大笑出聲。

  條件一,他必須是一個男人(沒變性過的男人,有裴勇俊那種胸肌更好)

  條件二,他必須有房、有車、有錢(房子貸款已經付完,車子越高級越好,錢越多越好。)

  條件三,上述條件,他必須轉到女生名下(這是保障)

  條件四,他必須對女生忠心(這是必要的!)

  條件五,他的父母必須親切和靄(這是為了他父母著想,免得他父母被女生氣死!)

  條件六,他必須忍受女生愛她更甚於愛他(除非他長得和自己一模一樣)


第一章


   她剛剛好像聽到笑聲是不是?

  到大門口去收掛號信的李若彤好似聽見有人狂笑,可是當她走進,那笑聲又不見了,她狐疑的望了望,最後她搔了搔頭,決定就當自己聽錯了,又回到廚房餐檯上自己的筆記型電腦邊。

  現在是下午,是她短暫的個人時間,待會兒三點一到,她就閒不得了。

  嘟嘟!嘟嘟!

  看吧!李若彤白眼一翻,認命的接起廚房裡的分機,她不明白,為什麼少爺老是知道她會躲在哪裡。

  「今天要伯爵紅茶。」電話那頭果然是少爺夏士哲,神通廣大得有如半仙的他。

  「是!」

  少爺是個很居家的男人,別說別人不相信,要不是她從小就生活在這個家裡,她也不相信,白天,他掌管一家大企業,專營運輸,可那麼大的公司從來沒有壓縮過少爺的時間,他總是準時七點下班,回到家還可以小憩一會兒,八點整,一家人坐下來用餐。

  夜裡,他還有另一個副業,是一家高級的會員制酒店店長,酒店名為「嚮」,據說是上流社會的公子們群聚的地方。

  為什麼說他居家呢?只要他的假日沒事在家,他可以在院子和她爸爸搶工作,拿水管灑水,也會跟她媽媽搶工作,幫家裡那隻龐大的哈士奇洗澡。

  但他從來沒想幫她這個可憐的小女傭,分攤一咪咪的工作。

  在少爺要求的時間內,若彤端著茶走上樓,在書房門上輕敲三記後,推開書房的門,可是今天,少爺好像不在書房內。

  此時,桌上的電話又響了,是內線的分機,若彤接了起。

  「我在房間。」

  「是!」她家少爺是有特異功能嗎?怎麼連她跑到書房來了他都知道?端著茶再走出書房,她走向少爺的房間。

  又是有禮的輕敲三下,不過,這回她會等回應,免得又落空,絕對不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認為少爺會整她才要先確認再入內,而是從小到大,少爺以整她為樂的事蹟,多到有如要過長江的鯽魚那麼多。

  而且,她可以肯定如果少爺不在房裡,她又沒等回應就進去,少爺一定會治她「闖空門之罪」。

  「進來。」

  咦?這回不整她了嗎?扭開沒上鎖的門把,若彤打開阻隔走廊與少爺那偌大房間的門,看見的……是少爺光著上身只穿條小小的泳褲躺在大大的陽台上的躺椅上晒太陽。

  阿彌陀佛!若彤在心中喃喃唸著,她會突然唸起佛號絕對不是因為看見鬼,純純粹粹只是為了怕長針眼而唸佛號來淨心。

  她偷偷看了少爺的胸膛一眼,那身材真是結實得好看!呃……阿彌陀佛,她剛剛不是才說要淨心?

  放下茶杯,若彤就正要走,夏士哲喚住了她。

  「幫我把桌上的防曬油拿來好嗎?」這麼大熱天的,待在家裡晒什麼太陽?要晒?不會去海邊?

  走回陽台的若彤,身處在幾坪大的大陽台,竟覺得找不到一個地方可以容納自己的視線,她將防晒油拿到少爺眼前,但他沒有回應,適意的躺著臉上蓋了本書的他,睡著了嗎?

  那她是不是就這樣出去就好?可是,如果他真睡著了又晒傷了,她的日子一定又不好過。

  那叫醒他呢?他可能會說:「男人有些晒傷有什麼關係,妳不知道我好不容易可以好好睡一覺嗎?」

  她要怎麼辦?太陽有些大耶!她實在不想一直站下去,而且……她總不免會看向少爺的身體,除了剛剛偷瞄到了的健壯的胸膛,還有結實修長的大腿,喔!天啊!那腿間……喔!MY GOD!那是什麼?那包在小小的泳褲裡的東西是真的還是假的?

  「妳看夠了嗎?」

  「我……我沒看!」

  「沒看?那我的泳褲是什麼顏色?」

  「藍色。」

  「妳還說沒看!」只想咬斷自己舌頭的若彤只是紅著一張也不知是晒出來還是羞出來的臉,把防晒油推向前。

  「幫我擦吧!」適意的翻了個身,夏士哲放倒躺椅趴著,閉著眼側過臉。

  他不覺得擦防曬油很娘嗎?可是她不擦會有什麼結果?

  她那對活像由十八世紀走出來的父母,一定會指著她的鼻子罵她不忠,她的父母在夏家幫傭了一輩子,她想,只差他們沒改姓了,否則就和古裝劇裡忠心的僕人一模一樣。

  要不是現在是二十一世紀,搞不好當年老爸就會取一個討喜的名字,比如叫夏福、夏安之類的……

  「李若彤!」

  「是!」突然被由幻想拉了回來,若彤幾乎是被嚇得原地一跳。

  「妳聾了嗎?沒聽到我叫妳擦防晒油嗎?」

  「是!是!」

  她看著他在大躺椅上讓了點位子,要讓她坐在椅沿,她認命的坐下,然後擠出一點防晒油,開始塗上他的背,再細心的塗著他兩條手臂,最後,還跪坐在躺椅旁的地上,塗完了他的兩條大腿。

  正面……也要嗎?若彤有點遲疑,正不知如何是好。

  「若彤,如果有個男人有古銅色的肌膚,結果是白色的屁股,妳覺得會如何?」

  「會很好笑吧!」不知自己處境的若彤,還不怕死的回答著。

  「那麼……妳是否忘了有個地方沒有擦。」

  有個地方?沒有擦?她回頭望了他的身體一眼,又想起剛剛他的話……天啊!他不會是叫她用她的手指,去摸他結實的小屁屁吧!

  「少爺!」

  「我們對方的身體都互相看光了,只不過擦個防晒油會怎樣嗎?」

  「你又提那件事!我們整整差了十歲耶!那個時候我還是小嬰兒,根本不可能記得自己看過你!」在她還是嬰兒的時候就出了麻疹,而且還不知道為了什麼居然會傳染給他,她的天兵母親不知道是哪裡聽來的偏方,把他們兩個脫光光一起浸在泡著藥草的浴缸裡,奇蹟的,後來兩個人的麻疹都快速的痊癒了,身上也沒留下任何疤痕。

  可是,因為還是嬰兒的她就把麻疹傳染給了少爺,從此少爺就與她有了「不共戴天之仇」。

  「妳看了!妳當時被我抱在手裡,眼睛骨碌碌的直盯著我,妳在看我的裸體!」雖然他剛剛指的並不是小時候的事,但知道反正若彤忘了,他也就順著若彤的話接了。

  「我沒有!就算有那時你也只是十歲的小朋友耶!」

  「還不是都是同一個人,只是尺寸大了點。」

  「少爺!」

  「妳是打算幫我脫,還是我自己站起來脫?」

  「站……站起來脫?」

  「要不然我趴著能脫嗎?」彷彿當她笨蛋一樣,他理所當然的說著。

  站起來脫?那表示,她總會無可避免的,看見他現在正壓在躺椅上的正面……

  「我脫……我脫就好……」第一次幫男人脫衣服,而且一脫就是貼身衣物,若彤的心跳得好像快爆炸了,她慢慢的扯下他的泳褲,看見的是結實的臀肉。

  然後……她就著擂鼓般的心跳,在他的臀上擦著防晒油,擦至他的大腿及臀的交接處時,還不免可以看見那深色的囊袋……

  天啊!讓她死了吧!這是男人的裸體!她的手指正在摸著男人的裸體!

  「妳在摸哪裡?」因他的聲音回神,若彤才發現在自己的手已停在人家的臀腿交接處,只差一點點就要摸到那「私密部位」了。

  「我……我擦完了。」

  「嗯!再來換正面。」

  「正面!」

  「還有,正常男人被這樣摸,都多少會有點反應,妳不要被嚇到了!」

  「反應?」若彤還呆若木雞的跪坐著時,夏士哲已翻過身子來,側躺的看著她張大的嘴。

  「如果要吃蚊子,也要伸出舌頭來抓。」

  那是……那是……那是所謂的「小弟弟」嗎?不!它一點都不小!而且還怒天的直指著!

  「若彤?」裸體……而且是正面的裸體……

  「若彤?」她一定是中暑了,不然……怎麼覺得眼前一片黑!

  及時的接住了昏倒的若彤,夏士哲一把將她攬至大腿上,讓她靠著他的胸膛。

  「這麼禁不起嚇?」

  厚實的大掌輕柔的撫上若彤的臉龐,夏士哲的臉上除了得逞的笑外,還有一絲隱藏的柔情,彷彿他是多麼珍視著懷中的人兒。

  「若彤!若彤!」昏過去的人怎麼會有回應,夏士哲只是惡意的說:「妳如果不醒過來,我就要為所欲為嘍!」

  故意的把昏過去無法反應的人兒當成默許,夏士哲欺近了他的唇:「我當妳默許了!」

  灼熱熨貼上灼熱,溼潤開啟阻隔勾撓著溼潤,夏士哲將若彤放倒在躺椅上,好好的偷了個深吻後,才艱難的抬起頭來:「被妳摸就夠有反應了,現在只能吻妳其他的什麼都不能做,真比殺了我還痛苦。」

  逼自己站起身子,夏士哲望了望自己全身油膩膩的感覺……天!擦防晒油真的好娘!為了偷這個香,犧牲太大了!先去洗個澡再說。


☆ ☆ ☆


   「若彤!若彤!」趴在廚房餐檯上睡去的若彤,被母親用力的搖醒,她坐直身子,還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

  「若彤,少爺說想在晚飯前先喝杯麥片暖胃,我泡好了,妳端上去。」

  若彤還迷迷糊糊的,沒聽清媽媽的話,直到媽媽戳了戳她的臉頰。

  「妳睡在這裡連夫人都看見了,還直說妳最近太累了,不要吵妳讓妳睡。」輕輕的以食指戳著女兒的臉頰,她又續著說了:「真不知道妳這傻妞到底哪裡好,夫人怎麼這麼疼妳?」

  「媽!妳怎麼這麼說自己女兒嘛!」

  「本來就是個傻妞,還計較,睡了一下午了,快去做事。」

  「哪有睡一下午?我剛剛明明端下午茶去給少爺……」對了!還看了少爺的裸體!彷彿熱氣一下子竄頂一樣,若彤覺得自己頭頂都在冒煙了。

  「妳睡迷糊了嗎?少爺今天一大早就出門了,剛剛才回來,妳端下午茶給誰?」

  「怎麼可能!我明明……」

  「明明?明明什麼?妳睡在這裡難道是假的嗎?下午三點多我就看妳在這裡睡了!我本來要叫妳,夫人剛好走進來,要我不要叫妳,讓妳多休息,一直到剛剛我叫妳才醒!」

  咦?是嗎?難不成是夢?用力的甩了甩頭!天啊!她怎麼會慾求不滿到這個地步,連發個春夢都會夢見少爺的裸體!她是怎麼了?明明和少爺一起長大,熟悉到不可能對他有幻想的才對!

  「我叫妳端麥片上去妳沒聽見嗎?」一點也不溫柔的母親,用力的用拳頭在女兒的頭上招呼了一記!

  「很痛耶!妳就只擔心妳的少爺餓著!這麼用力敲我!」

  「再喊!再喊我就再敲妳敲得清醒一點!」

  「不要啦!我端上去就是了嘛!」撫著頭,端著馬克杯,若彤很委曲的往樓上走,就說媽媽是忠僕吧!

  那麼,剛剛真是她在作夢嘍,也是啦,哪有一個大男人會叫女人幫他擦防晒油的,而且還要她幫他脫褲子,怎麼想怎麼不合理。

  來到書房前,若彤有禮的敲了三記,然後推門進入,咦?書房沒人!她正遲疑時,書房的電話響了,是室內分機撥來的響聲。

  「我在房裡!」

  「是!」放上話筒後,若彤不禁為這熟悉的畫面而微愕,她記得夢中她就是這樣,然後到他的房中看了「不乾淨」的東西。

  現在已經是傍晚了,不可能在做日光浴吧!她慢慢的走至他的房門,輕敲三記。

  「進來!」喔!又是這樣!千萬別……

  若彤顫抖的打開門,走了進去,沒看到人,她四下張望,這下又在玩什麼了?

  「少爺?」

  「我在陽台。」不會吧!「惡」夢成真嗎?現在沒辦法晒日光浴,要也頂多過一會兒才會有月光浴可以晒吧!

  「少爺……你不會是在晒日光浴吧!」

  「妳傻了嗎?黃昏晒什麼日光浴!而且要晒也要在海邊晒,在家裡晒做什麼?」就說是夢吧!哪有可能成真,少爺才像半仙,她又不是!

  放下心走向陽台的她,正巧撞上了由陽台走回的夏士哲,若彤像撞上堵牆一般,手中的麥片也全倒至夏士哲身上,若彤一回神,才發現自己撞上的是赤裸的胸膛,那結實的胸膛,和夢中的一模一樣……

  「少爺!拜託你不要再讓我看你的裸體了,我受不住的!」

  「妳發花痴嗎?要看我的裸體,妳先『轉大人』再說!」

  什麼!他居然這樣說她:「人家明明就要胸有胸、要臀有臀,誰說還沒有『轉大人』,更何況是你自己把胸部給我看的耶!」

  「我回到家不能放鬆一點,把襯衫釦子給解開嗎?」若彤看了清,才發現少爺的衣服都穿的好好的,只有釦子解了開。

  「我……」

  「別我了!妳沒發現麥片灑了嗎?」

  「啊!」

  「還啊!」若彤著急的由鏡台上拉了好幾張面紙,擦拭著被她潑到熱麥片的夏士哲的上身:「對不起,燙不燙!」擔心的輕拭著,她就怕他燙傷了,燙壞了那好看的腹部線條。

  看見他的褲子也沾上了不少,若彤又急忙的擦著他的褲子,一點也沒發現她擦的部位是哪裡,還有少爺變得越來越重的喘息。

  奇怪……怎麼越來越硬?若彤不解的看著,這個部位是下腹吧!怎麼這麼硬?

  不清楚男人穿內著方式的若彤,天真的誤以為自己摸著的部份是夏士哲的小腹,還不知情的輕撫著。

  「李若彤……」

  「嗯?」不解的抬起頭,若彤看見的是少爺已經發怒的臉龐。

  這下再天真,她都知道了,她的手僵硬在原處,一動也不敢動。

  「主動挑逗我?是真的想看我的裸體?」

  「不、不,對不起!」若彤嚇得收回手,一溜煙的跑向房門。

  「把地給我拖乾淨!」

  「是!」已經跑遠了的若彤可不敢當做沒聽見少爺的命令。


☆ ☆ ☆


   一個跟平常一樣的夜,生活規律的夏家男女主人夏國紹及朱美君一如往常的看著雜誌及電視,其間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而若彤的父親李青一這時通常已完成了自己的工作,他會在廚房幫忙妻子梁欣鳳收拾。

  但若彤就沒這麼好命了,她負責的是將家裡所有人的衣服摺好、掛好,現在正走到最後一間,也就是少爺的房間。

  她其實不明白為什麼少爺總是喜歡整她,不過,從小到大她也成習慣了!

  如果說她是一隻苦命的小蟬,那他就是她的天敵螳螂。

  今天聽說少爺要去「嚮」,所以這個時間他應該不在房裡吧!因此她也沒敲門,直接就進了他的房間。

  他房間的燈沒關,她還嘟嚷著他習慣不好,抱著一堆衣服走向他房中的更衣室,一拉開更衣室的門,看見的……竟是靠著牆交纏在一起的兩個人!

  夏士哲馬上意會過來是誰進了房,他只是停下動作,女子就沒這麼泰然了,因為她修長的單腿還勾著夏士哲的腰,上身的衣服被扯下了一半,露出了半個胸部,就著結合的姿勢,她的臉是正面被看見的。

  「想繼續欣賞嗎?」當著她的面,夏士哲又挺動了起來,懷中的女人發出了抑忍不住的嬌吟,馬上嚇醒了若彤。

  「對不起!」

  「在房裡等我出去。」

  「什麼?」

  「沒聽見嗎?」

  「是、是!」急忙的閤上更衣室的門,若彤乖乖的站在夏士哲的房裡不敢出去,雖然每個房間的隔音都不錯,但這更衣室屬於他房中的一部份,當然當初並沒想到隔音的問題。

  而那女人的嬌吟喘息聲,就一聲不漏的聽進了她的耳裡。

  「士哲、士哲……你今晚……好棒……」

  「只有今晚嗎?」

  「一直都很棒……今晚更棒……」

  天啊!她的身體好難受,這是什麼感覺,光是聽那女人的聲音,其中夾雜了幾句少爺說的話,她就覺得渾身燥熱難受,下腹……也開始有了異樣的感覺,而偏偏……裡頭的人沒想快快結束。

  就在若彤覺得自己就快發瘋的前一秒,她聽見了女人高亢的吟叫聲,沒多久,就是夏士哲的命令聲。

  「衣服穿好,妳先回去吧!」

  「士哲!」

  「我今天本來沒打算見妳的,我還有事要過去『嚮』,現在都勉為其難的滿足妳了,妳還想怎樣?」

  「士哲……反正去『嚮』也順路,你送我回去嘛!」

  「妳自己回去,我還有話要和我的小女傭談,記得,我爸媽如果在客廳,妳偷偷的由後門走,李叔及李嬸這時候應該在廚房,他們會帶妳離開,若是讓我爸媽知道我們有不正常的關係,妳以後也別想來了!」夏士哲浪蕩歸浪蕩,但卻是個事親至孝的孝子,他的父母思想保守,能接受他開個酒店已是極限,讓他們知道他還亂搞男女關係,搞不好會氣出心臟病。

  「我……你怎麼可以這樣!」

  「妳是不想繼續待在我身邊了嗎?」

  「士哲!」

  「怎麼?妳好像不知道我的行情。」這句話結束的同時,若彤就看見少爺拉了那個衣衫不整的女人走出,她本就跌靠在鏡台前的,現在只是側過身子不去看他們。

  她也不敢看,她的下身已起了反應,已經到了必須換內褲的窘況了。

  「看!這麼一個比妳年輕、比妳可愛的女孩在床邊等我,妳覺得我非妳不可嗎?」

  是在說她嗎?若彤不解的回望,不看還好,一看就看見少爺帶著邪笑向她走過來,並且欺近她。

  他在做什麼?她僵硬的看著他將唇貼向她的耳畔,聽見他低聲說著:「幫我一個忙趕走這女人,我就欠妳一回。」若彤只是傻傻望著他。

  「答應就親我一下。」他會欠她一回?只是幫忙趕走這個女人?可以讓少爺欠她一回耶!這是個好機會,平常都是少爺整她,這是她可以扳回一城的好機會。

  「妳不答應我也會強來!」

  啥?這個無賴!但是……在兩相權衡之下,她還是嘟起唇,在他的頰邊親了一下。

  這個舉動,讓那女人眼紅的憤怒起來。「還不走?我還有這個寶貝得按捺!」

  「夏士哲!」夏士哲沒理會她,只是單手攬住了若彤的腰,若彤心中的警鐘突然敲了響,不對!少爺說要幫的忙,應該沒有那麼簡單!

  當她還在錯愕的當頭,少爺已將她抱起坐在鏡台上,大手撩起她的裙子,長指便送入她的底褲裡,她震驚的倒吸一口冷氣,不!他在做什麼?

  「妳好溼!妳剛剛在外面偷聽對不對?」低聲的惡意嘲諷她,他的長指輕輕分開她的兩瓣花瓣,逗弄著隱藏其中的花蕊。

  「少爺……」天啊!他沒說要幫的是這種忙啊!她的雙手扶住夏士哲的雙肩,在心中吶喊的話卻早已說不出口。

  「士哲!」

  「現在走人的話,妳以後還有機會可以再見到我!自己選擇!我現在沒空了!」

  終於,女人示弱了……「你什麼時候再找我?」

  「我會給妳電話。」

  「要打給我喔!」

  「佩琪!我的耐性正在一點點的消失。」

  悻悻然又無可奈何,女人理好了自己的衣服,走出了夏士哲的房。

  這是快感!若彤結實的感受著,連那女人離開了都不知道,她勾起腳趾享受著這種快意,嘴邊開始吐出呻吟聲,夏士哲只是邪惡一笑,加快了挑逗,直到若彤一聲高亢的吟叫跌入他的懷中,他才將手指伸了出。

  若彤還在喘息著,他也放任她等她恢復,直到她發現自己剛剛被做了什麼,才憤怒的推開少爺,沒想到……竟會看到一臉真誠的感謝。

  「謝謝妳幫我,我快被那女人煩死了!」

  「啊?」總是像惡霸一樣的少爺突然示弱跟她道謝,反而讓她楞住了。

  「我不理她,準備要換衣服去『嚮』,她居然進了更衣室,自己扯下了半邊的衣服就巴著我,妳知道男人的,她抓著我那裡就往自己的地方塞,男人根本受不了這樣的誘惑。」

  所以剛剛少爺算是被強暴嗎?若彤的臉上出現了憐憫,她常看漫畫裡說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就是這個情況吧!被碰了那裡,就推拒不了。

  為了救少爺脫離「魔掌」,那剛剛的她就算了吧!雖然……她是第一次讓男人碰她那麼私密的部位。

  「很高興幫得上少爺。」

  「我欠妳一次,不管妳要什麼,我都會做到的!」

  「我……我現在不缺什麼。」

  「沒關係,妳可以等想到再要求我。」

  夏士哲的笑很迷人,若彤一時發楞了,這個英俊的男人,剛剛……剛剛碰了她「那裡」啊……

  「若彤?」被少爺喚了聲,若彤望向他的眼神還是傻的。

  「關於我剛剛做的事,我會負責的!」

  剛剛做的事?負責?怎麼負責,有了親密關係的男女,要怎麼負責?婚姻嗎?天啊!少爺是在對她求婚嗎?

  沒錯!他是很帥,可是很壞!而且從小就欺負她,她不想嫁給他!

  「我知道妳溼了!沒高潮會很難受吧!我幫妳!我必須負責!」

  什麼!負責的意思是這個嗎?看著他的手又要探進來,她急忙壓住自己的裙子:「不!不用了!」

  「不行!我知道女人不做到高潮,會很難受的。」

  「真的不用了!」

  「若彤……我不是故意吃妳豆腐,是真的要幫妳。」

  「我……我已經高潮了!不用了!」

  被逼著說出羞死人的話,她就聽見了夏士哲高亢的笑聲,突然意會自己又被整了,她氣得揚手就給夏士哲一個巴掌!

  只是一揮手,她就後悔了!夏士哲的笑聲突然止了住,面無表情的感覺看來更加恐怖。

  「少爺……對不起……」

  「三秒鐘內不消失在我眼前,我就讓妳再高潮一次!這回,我不會用手指!」

  「啊!」逃命的往房門跑去,若彤沒有一絲遲疑,一溜煙的逃回房間。

  直到她關上自己的房門貼靠在門上,都還一直大喘著氣,天啊!少爺好恐怖。

  而看著若彤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裡,夏士哲露出了一副詭譎的面孔,才理好衣服出門,前往「嚮」。


第二章


   男人真有可能讓女人強暴嗎?輕歷過昨天的震撼教育,如今若彤只是傻傻的在後院晒著衣服,等一下她要請假外出,所以一大早就起床洗衣服。

  滿腦袋充斥的,都是昨天和少爺之間發生的事,若彤其實不了解,少爺昨天說的哪部份是真?從那女人是主動的開始就是謊言?還是後來看她羞紅了臉才興起了整她的念頭,刻意的要再一次「親密關係」。

  但不管如何,她更想知道的是,自己是不是白白被輕薄了!少爺說要答應她一件事到底也是整她的一部份還是不是?

  「那件衣服已經被妳甩三次了,妳是打算晾乾它,還是打算甩乾它?」

  不知何時少爺已站至她的身後,貼著她的耳畔說話,若彤嚇得轉身倒退好幾步,還撞上了晒衣桿,跌落了一地剛洗好的衣服。

  「啊!我剛洗好的衣服……」

  「還不是洗衣機洗的,妳叫什麼?」

  「可是人家已經跟夫人請好假,我和朋友約好要見面,已經沒時間再洗一次了!」

  夏士哲雙手隨意的插在褲袋中,面無表情的望著她:「男的女的?是去約會嗎?」

  「我非得告訴你嗎?」少爺應該沒權利問吧!

  這麼吞吞吐吐,是男的吧!夏士哲的臉上立刻出現了慍色,他瞥眼看了下地上的衣服,指著其中幾件:「我這幾件衣服不能用洗衣機洗,妳忘了嗎?」

  「你又沒交代要手洗!」

  「現在我交代妳了,這件衣服我晚上要穿,妳立刻把它洗好,而且要用手洗,洗好才可以出門。」

  「不行啦!」

  「妳不快撿就更晚才可以出門,如果我今天下班回來發現衣服還是髒的,妳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吧!」一件件的撿起地上的衣服,若彤很是委曲。

  此時正巧走進後院的,是若彤的母親。

  「若彤,妳不是和頤綸還有睛諭約好了嗎?怎麼還沒出門?妳上回不是說,手帕交歸手帕交,妳再遲到一次她們就要跟妳絕交的……啊!少爺!您也在啊!」

  「若彤,有急事嗎?那先出去吧!」突然,若彤看見少爺像換面具一樣的換了臉孔。

  「少爺在交代若彤什麼事嗎?那沒關係,一次不出門沒關係的。」

  「不!讓若彤出去吧!都是我不好,剛剛嚇著她,害她把衣服跌了一地。」

  「怎麼會是少爺不好,一定是這丫頭在發呆才會這樣。」

  呃……說對了一半,若彤在心中噥咕著,但看見少爺那張虛假的嘴臉,她就想上前撕破它。

  「這衣服不急,若彤,妳有事先出去吧。」

  「不行!她得洗好再出去。」

  「李嬸,妳看若彤都快哭了,讓她出門去吧,衣服真的不急的。」

  有少爺求情,又看若彤一副委曲的樣子,梁欣鳳終是心軟了:「快去吧,衣服我來洗,下回小心一點知道嗎?」

  由女兒的手中接過弄髒的衣服,李嬸就走進洗衣間去了,而且這回,夏士哲完全沒有要求衣服要手洗。

  「早說是手帕交不就好了,連個問題都不會好好回答。」

  「偽君子!」

  「我沒否認。」夏士哲很惡棍的回答了!

  「你就只會在我媽面前裝好人。」

  「因為我裝好人妳可以出門了,還不高興嗎?」

  是啊!再不出門她的手帕交會跟她絕交的,好久沒和她們見面了,才不可以被這個惡棍破壞。


☆ ☆ ☆


   「妳又遲到了!」梁睛諭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冷冷的望著氣喘噓噓跑來的好友。

  「李若彤,讓本小姐老是等妳,妳真夠膽!」樣貌天真,實際年齡二十有二,但卻只有高中生模樣的崔頤綸,咬牙切齒的說著。

  「對不起,人家又被少爺給拖住了。」

  「我老是搞不懂,為什麼妳就是不能反抗妳家少爺的淫威,現在都二十一世紀了。」梁睛諭每每聽若彤提她家少爺的事,就有這種疑問。

  「也有妳這種天才也不懂的事喔,想也知道,我們的若彤小姐想玩玩麻雀變鳳凰的老梗嘛!」

  「才不是,我這輩子絕對不會和他有任何瓜葛。」

  「真的嗎?」梁睛諭鏡片下的雙眸充滿銳利的光芒,那一向是她打量人時用的。

  「真的!妳們都不知道我家少爺是怎麼整我。」

  「喔?說來聽聽。」不是很在意的說著,崔頤綸其實對自己眼前的冰琪淋比較有興趣。

  「小時候,我記得好像是五歲那年吧,有一回我不小受了傷,手上打了石膏,他居然半夜跑到我的房裡,在我的石膏上頭寫著『笨蛋』兩個字。」

  崔頤綸噗哧一聲笑了出來:「雖然是事實,但夏大少也別這麼老實嘛!」

  梁睛諭望了兩人一眼,很無奈的說:「頤綸,妳有資格說人家嗎?」

  「喂!妳是天才不代表比妳笨的人都是笨蛋好嗎?」

  「是喔!上回不知道是誰,連打電腦都會被鍵盤給砸傷的!」崔頤綸一時無言,決定閉嘴。

  「才不只呢。」若彤不甘寂寞,少爺的惡行可不只這一樁。

  「喔?」

  「更過份的是隔天!」


☆ ☆ ☆


   若彤看起來是個開朗的女孩,其實是個神經大條的傻妞,傻妞的模樣讓夏家男女主人非常喜歡她。

  夏夫人身子不好,生了士哲難產後就無法再生育,讓一直想要個女兒的她無法得償所願,生的兒子又活潑好動,她一直渴望有個乖巧嫺靜的女兒。

  不久後,家裡的幫傭懷孕了,九個多月後,生了個女兒。

  若彤剛出生就不怎麼哭,讓母親即使有幫傭的工作都不用怎麼擔心照顧她,若彤大了些後,很乖巧、嘴很甜,讓夏家男女主人疼得入心,不但讓她像夏家人一樣住進主屋裡,甚至還出錢讓她一路由貴族幼稚園唸到貴族高中,本來若彤的成績不錯,夏家想再供她唸大學的,但若彤實在不好再讓夏家兩位長輩為她花錢,就自己決定不考大學了。

  也因為夏母自小對她好,小時候的夏士哲很吃味。

  兒子喜歡整她,做父母的怎會不知道,不過這個兒子被他們寵上了天,無法可管,他們只好更疼愛若彤來彌補她,但就因他們對若彤更好,就引來了兒子更想欺負她。

  今天夏士哲由學校回來後,發現若彤好似忘了昨天的事,開心的在院子裡玩著,見她蹲在花叢邊,小嘴好似還哼著歌,夏士哲放下書包後輕手輕腳的走去,若彤渾然不覺她的煞星已向她逼近,只是在近來難得的陽光下,開心的看著一朵朵爭妍的花。

  眼尖的夏士哲看著其中一朵花,突然微笑了起來,他隨手折下那朵花,也在此時,若彤才發現了夏士哲的存在,她的歌聲停止了,昨天被欺負的記憶又重回腦海,她仍蹲著身子,卻悄悄往後挪退了一大步,夏士哲看在眼裡,沒有說話,只是裝著可憐兮兮的模樣,也蹲在若彤身前。

  「少爺……」

  「我是來跟妳道歉的。」

  若彤水靈的大眼不敢置信的看著他,他向自己道歉耶!小小年紀的若彤不懂少爺那拙劣的演技,只知道人性本善的她害羞的抬起頭看著身前的少爺,爸媽都教她要有禮貌,這時候,她應該說……

  「沒關係。」

  「這朵花送妳,算我跟妳道歉好不好?」

  看著他手中自己最愛的花,若彤紅撲撲的臉蛋笑了開,用力的點點頭,夏士哲將手上的花別在她耳後,還誇了她。「若彤戴上這朵花後,好漂亮喔!」

  「謝謝!」看著若彤甜甜的笑,夏士哲笑得更開了:「那妳要原諒我喔!」

  「嗯嗯!」

  夏士哲開心的往屋內走去,在大廳裡,他選了一張落地窗旁的沙發跳了上去,看著院子裡的若彤,等著他期待的一幕。

  若彤輕輕撫著耳邊的花,笑的很開心,其實少爺人很好啊!他還送自己花,還誇自己漂亮呢!正想再蹲回花邊的若彤突然覺得額頭發癢,她不解的往額頭一撓,一個毛茸茸的觸感讓她不解,她用指頭摳下那毛物,端到眼前一看,前半秒,她仍處在不解中,當後半秒那毛物在她手中蠕動起來時,她嚇得用力甩手將手中的毛蟲甩開,坐在地上大哭起來。


☆ ☆ ☆


   崔頤綸又忍不住的大笑起來,被若彤狠狠一瞪後,才噤了聲。

  「男人真是幼稚!」

  「呃……那時候他才十五歲,還算不上是男人!」崔頤綸好心的提醒梁睛諭。

  聰慧如她智商兩百的梁睛諭,一輩子也搞不懂男人到底在想些什麼。

  「一定是少爺老是整我,我前幾天居然還作惡夢。」

  「夢到什麼?」

  「夢到他的裸體。」

  「喔?身材好不好?」梁睛諭狠狠的搥了一下崔頤綸的頭,因為她問的問題。

  可這時,若彤卻突然臉紅了起來,怯怯的說:「很好!」

  崔頤綸只是摸著被打痛的頭,納悶「很好」到底是有多好。

  醫學系的梁睛諭,對人體並沒有太大的好奇,倒是……夢到裸體算是惡夢嗎?又如果是惡夢,若彤那紅通通的臉又是怎麼回事?

  「是說……為什麼妳家少爺那麼討厭妳?」梁睛諭一向信奉事出必有因,若彤平常是笨了些,但還不至於因為笨,就惹來一個煞星吧!

  「好像是小時候我把麻疹傳染給他後,他就開始欺負我了。」

  「如果我沒記錯,妳得麻疹的時候是小嬰兒吧。」崔頤綸很同情的說著。

  「嗯,以前只是惡整我,最近他的整法……」

  見好友突然不說話,反而勾起了兩個人的好奇心:「什麼?繼續說啊。」

  「我也不知道,就是覺得最近的整法不一樣。」

  又是習慣性的推推眼鏡,梁睛諭那總是轉得比別人快的腦袋,又開始飛快的轉了起來……


☆ ☆ ☆


   今天,「嚮」一如往常,只不過當夏士哲來到時,已有人在等著他。

  「東翰,今天只有你來嗎?」將手放上坐在吧台邊的葉東翰的肩,夏士哲喚了他。

  「找宗昀太囉嗦,找你喝酒爽快些。」葉東翰淡淡一笑,回應這個總被他當成酒肉朋友的死黨。

  「你和他一起長大,還不知道他的脾性嗎?這回又勸你什麼了?」

  「前幾天我和他一塊過來喝酒,他劈頭就叫我對我的小特助不要有非份之想,那時我人都還沒見過呢!」

  「宗昀這個人太正經了,不過他絕對都是為你好。」

  「不,我倒希望你幫忙改改他的性子。」

  「以咱們三個死黨的感情,你覺不覺得我應該中立?」

  「去你的中立!」

  「不過你說的對,宗昀太正經了,玩不起來,是有必要改造他。」揚手,夏士哲要人送來一杯酒,便適意的坐至葉東翰的身邊:「你那小特助現在見到了嗎?」

  「見到了,火辣的美人一個。」

  「所以,你完全不想理會宗昀的勸告對不對?」

  「沒錯!」

  「那就別讓他知道吧。」

  和夏士哲有默契的一笑,兩人決定暫時不再提起他那小特助的事。

  「倒是你,士哲,你剛才走進來時很開心喔!」

  「有嗎?」

  「只有春風滿面四個字可以形容。」

  「不!我最近是慾求不滿,怎麼可能春風滿面?」

  別人不了他,他葉東翰還不夠了解嗎?

  「就算你可能為了追某個清純女而不碰她,你都不可能委曲自己不找替代品。」

  夏士哲只笑不回應。「真的有這樣一個女人嗎?」

  「你說呢?」

  「士哲,你這回是玩真的吧!」

  「三十歲了,我想定下來了。」

  還真的是!葉東翰十足好奇起那女人是誰了:「這位能讓浪蕩子回頭的女人,來自何方呢?」

  「記不記得……我家有一個小女傭。」

  葉東翰拿著酒杯的手停在半空,震驚的忘了他準備要喝酒,他一向知道夏士哲很惡質,卻不知道他竟是惡質到這個地步,如果他沒記錯,夏士哲可是從小以整那個小女傭為樂,如果他真對她有感情,那種整法怕也把人家女孩子給嚇跑了吧!

  「你開玩笑的吧!你以前可把人家照三餐的惡整!」

  「我惡整她是因為我喜歡她,要不然我連理都不會理。」

  這倒是……只是,「喜歡」是何時昇華為「愛」的呢?

  「所以呢?你現在不僅只是喜歡她?還想更進一步?」

  「沒錯!」

  「發生了什麼事讓你改變了。」

  「一年前她和我上了床,打算對我始亂終棄,我當然不允許。」

  葉東翰剛喝下的一口酒,險些噴了出來。


☆ ☆ ☆


   夏士哲就是不明白,只是一個高中畢業的謝師宴,為什麼她也可以醉成這副德性?前幾天,爸媽出國渡假,早上,李叔及李嬸對他說要請假到南部去掃墓,明天才會回來。

  其實,他一個人也不會餓死,可李叔及李嬸還是把他們的寶貝女兒給留下來看照他的起居。

  夏士哲不認為一個十九歲的小女孩能照顧他什麼,看吧!現在是誰照顧誰。

  在他要出門去「嚮」之前,他接到了她同學打來的電話,說她在謝師宴上喝得酩酊大醉,在家裡沒有半個人的情況下,他只得丟下「嚮」,來接他的小女傭。

  回到家,夏士哲將若彤橫抱起來,抱著她上樓走向她的房,這個女孩不但酒量差、酒品更差,他從不知道,平常這個唯喏的小女傭喝醉酒後,居然會變成一個接吻魔人。

  「少爺,玩親親。」再一次的推開了嘟著嘴往他靠過來的若彤,夏士哲耐著性子幫她將外套脫掉,然後把她壓回床上:「給我乖乖睡覺!」

  「嗯……少爺!人家要玩親親。」

  不安份的若彤又一把巴住了夏士哲的頸項,緊緊的貼著他。

  夏士哲無奈的看了懷中的女孩一眼,虧他老是僅守份際不去碰她,她倒自己送了上來。

  「人家畢業了好難過,少爺都不安慰我。」

  「好。安慰,乖乖。」敷衍的拍拍若彤的背,夏士哲只想要她趕快睡覺。

  「畢業後,我就見不到他了。」

  他?誰?夏士哲的眉頭擰了起,拍著若彤背的手也停了下來。「他」是誰?誰讓他的小女傭喝醉了還惦惦念念?

  「見不到誰?」

  「佑軒,我的同班同學。」

  想起剛剛幫忙把酒醉的若彤送上他的車的人裡,其中就有一個叫佑軒的,一個很平凡的男孩。

  所以她是在藉酒澆愁嗎?夏士哲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覺得心上一股不悅:「自己都還是個孩子,談什麼戀愛。」

  「不是戀愛,因為他不愛我!」

  「天涯何處無芳草,他不要妳,妳就再找一個。」

  「芳草?在哪裡?我怎麼都沒瞧見?」

  「妳瞎了嗎?至少我就長得比他英俊千百倍。」話一出口,夏士哲也傻了,他去和一個毛頭小子比什麼?他的魅力還需要在他的小女傭身上印證嗎?

  「不,少爺不是用來戀愛的,少爺是用來崇拜的。」這句話倒是很受用,夏士哲的臉龐變得溫柔,拍著若彤的背的手也變得輕緩:「喔?是嗎?」

  「少爺是女孩子的夢想,但我要不起,我只配得到一個平凡的男人,這樣也就夠了。」

  「真的?妳從沒有過夢想?」

  「有啊!但那就只是夢想,可以用來作白日夢、可以用來和朋友聊天討論,但永遠就只是夢想。」

  或許是因為若彤那自慚的模樣,亦或許是她一連串崇拜的言語,讓夏士哲的心也軟了下來,說出了他自己也不敢相信的話。

  「如果有一天妳的夢想不再遙不可及了呢?如果有一天我願意接受妳呢?」
 
   沒想到若彤只是笑了笑,搖了搖頭:「少爺頂多可以當一夜情,不會真的成為我的情人。」

  一夜情?她居然只想和他一夜情?她不是說他是她的夢想嗎?

  「如果少爺成了我的情人,不再整我,我會很孤單的。」這女孩是有被虐狂嗎?他挑眉望向她。

  「少爺肯花時間整我,表示少爺注意到我,這樣就夠了!」

  這女孩腦袋裡裝的是什麼,如果成了情人,他的滿腦袋不就都是她了,何苦要用被整的方式來讓別人記得自己。

  他們兩人的腦袋迴路,是不一樣的嗎?夏士哲頗無言。

  「所以……少爺要不要和我一夜情?」

  呃……這女孩是怎麼了,剛剛還一副自怨自艾,現在怎麼突然打起精神要和他一夜情?這女孩醉得徹底了,否則她怎敢這麼問他。

  「我的技術很好喔。」技術很好?夏士哲的眼神揉入了慍怒,是誰教她的,能讓她的「技術」很好?

  「我看過很多漫畫學來的,你要不要試試?」

  「妳為誰看漫畫學技術?為了和我一夜情?還是為了那個叫佑軒的?」

  若彤可愛的偏過了頭,吐了吐小巧的舌頭,特定為了誰嗎?也沒有耶!

  「少爺……和人家一夜情嘛!」

  這女孩喝醉了怎是這副德性,如果換成了其他男人,不需要她這樣苦苦哀求,早脫了衣服把她抱上床了。

  「人家真的很行喔!」用力的將夏士哲推倒,若彤跨坐在他的大腿上防止他再推開她,便開始一件件解開自己的衣服。

  「李若彤!」他的小女傭早已長了一副曼妙的胴體,一身剔透白皙的肌膚因酒精而泛著淡淡的粉色,半罩的胸罩底下是幾乎包覆不住的渾圓,看著她解開胸罩,傲人的雙峰便彈出禁錮,彈性的隨著她的動作而輕晃著,再看她勾著一雙挑逗的媚眼,雙手握在腰間便緩緩的褪下薄紗底褲,露出她私密的三角地帶,夏士哲發現自己竟然該死的一陣陣血氣往下身沖,他怒吼了:「李若彤!妳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少爺……不要我嗎?」突然悵然欲泣的表情讓夏士哲氣一岔,他看著她幾乎掉下眼淚,雙眸盈滿的是失望。

  「妳喝醉了,等妳清醒發現丟了貞操,妳會後悔。」

  「才不會!」俯下身子,隔著薄薄的襯衫,若彤吮著夏士哲胸口的男性凸起,惹得夏士哲又是一聲低吼。

  「李若彤,我給妳三秒鐘離開我的身體,否則等一下發生什麼事情不要怪我!」

  「你可以推開我啊!」若彤嬌媚一笑,不在意的繼續吮向他的另半邊,修長的手指緩緩的輕揉著被珍愛過的那半邊,跨坐在他大腿上私密處,更是輕輕的蹭動著,挑動夏士哲最敏感的神經。

  「妳沒有機會後悔了!」最後,困獸放棄掙扎,摟著身上的女孩一個翻身,便將她壓在身下。

  他凝望著雙眸裡盡是酒氣的女孩,那其中沒看見恐懼,反而還有絲期待。

  很好,一夜情是嗎?他就給她。

  最後一絲理智盡失的他,低頭就吮上若彤尖峰的紅果,若彤一聲嚶嚀,伸出雙手扶著他的頭,十指盡埋他的髮中,酒醉的她不懂矜持,放肆的呻吟出她的慾吟。

  嬌嫩的紅果在膜吻之下逐漸挺立,夏士哲輕輕扯下扶著他後腦的她的手,在她掌心一吻,敏感的她縮起了手,夏士哲也得以自由的將膜吻移向另半邊,當他順著她的雙峰曲線滑下又攀升時,若彤的身上的慾火也跟著高漲。

  愛吟之中帶著喘息,被冷落的半邊顫抖著她的寂寞,若彤的手放開了他,自己緩緩的罩上,輕揉起來,夏士哲發現了,握住她的手。

  若彤不依的睜著眼眸望向他,嬌嗔著她的需要,他只是將她的雙手壓在枕上,改而吻住她的一雙艷紅唇瓣。

  嬌嫩的艷紅吮入口中還不夠,夏士哲霸道的分開她的唇瓣,勾出若彤隱藏在其後的巧舌,重重的吸入自己的口中,吮著她、以舌重重撓著她,交換兩人口中的甘甜。

  酒後的躁熱、情慾的燒灼,讓若彤的肌膚變得敏感,她的赤裸緊貼著他的衣服令她不適,她掙開了他的手,急躁的脫著他的衣服。

  夏士哲放任她的舉動,他的唇捨不得離開她的,雙手膜拜的遊移在她身上,除卻幫她脫下自己衣服的時間,他的手一直不捨得離開她的身子。

  頑皮的手指滑過她平坦的小腹,直接來到她的私密地帶,她的雙腿輕輕貼合著,可感覺到愛撫的到來,更本能的微張了開,夏士哲沒逼她做出更羞怯的動作,因要容納他的手掌已足夠。

  她已被挑逗得敏感,當他的手指在花瓣上輕揉著時,就能感覺到緩緩溢出的花蜜,稠蜜包覆了他的長指,讓他順利的撥開花瓣,揉上中央核果。

  在他的深吻間,她抑忍不住的呻吟了,私密處初次的入侵給她一陣未曾感覺過的快意,夏士哲放開了她的唇,只因想聽她快意的吟哦。

  「少爺……」聽著她這麼喊他,有種違背道德的快感,所以他沒讓她改口,放任她這麼喚他。

  他放肆的來回磨擦著她的私密核果,看著她逐漸難耐的扭動身子,順著她扭動的頻率,他有一下沒一下的啜吻她敏感的乳尖,令她感受到雙重的難耐:「少爺……」

  「想要更多?」

  「嗯……」

  本如輕撫般的啜吻加重了,他再次含住了那挺立的蓓蕾,伴隨著輕輕的啃咬,手指的撫觸也更為深入,他試探性的探入淌著花蜜的甬道,感覺到她的緊窒,他放心的笑了,他的小女傭還未經人事,他是她第一個男人。

  「如果我要了妳,是不是一定要對妳負責?」理智似乎也因為感覺到她的緊窒而回籠些許,但他也矛盾的覺得,一輩子和他這個可愛的小女傭糾纏,好像也不是什麼壞事。

  「我們……就只是一夜情……少爺無需……負責……」

  他都已算是願意與她更進一步了,怎奈這女孩還兀自想著只要一夜情,這讓他有些挫敗、有些生氣,好!她只要一夜情是吧!他偏不讓她如願。

  本已在她甬道裡的指又深入了些許,若彤輕輕一縮,他知道,那是她處子的證明,決意把奪取她第一次的工作交給自己如今已腫脹的分身,他將手指退出,又緩緩探入,反覆的進行讓她更難耐的準備動作。

  「少爺……給我……」

  感受到這樣的快感,卻渴望著更多的快感,若彤的內壁本能的包裹著侵入,更深的感覺他的抽送。

  天啊!光是他的手指都能感受到她的緊窒,夏士哲幾乎就快要忍不住的將自己的分身送入,她的愛液已流淌成河,幫她準備好迎接男性的碩大,夏士哲只是發狂的律動著他的手指,看著她漸漸忘我的吟哦,終於一個拱身又重重跌入床舖裡。

  經歷過一次絕頂愛潮,若彤的慾念沒有消逝,反而更為高漲,她渴望著更多,渴望著更深的撫觸,也在此時,她感覺到一個灼熱的吻,印上了她的小腹。

  「少爺……」看著他的唇只離她的私密寸許,她羞怯了起來,夾緊的雙腿代表了她的害羞,她渴望少爺佔有她,卻是不讓她害羞的用他的嘴。

  「放鬆……」彷彿有魔力一般,望著他的眼、聽著他的聲音,若彤還是不自覺的分開了雙腿,她本是微抬著上身,僵硬的看著他的舉動,卻在他一抹邪惡的笑容低下頭吻上她私密的花瓣之後,無力的跌回床上,感覺到他的鼻息熱氣呼在她的私密處,他有力的雙掌將她的大腿分得更開……

  「啊……」

  那是她的核果被灼熱包圍的感覺,她抑忍不住的聲聲嬌吟,是因為感覺到他吸吮的力道。

  「少爺……少爺……」帶絲哭腔是因為感受到絕頂的愉悅,她下意識的要攏上雙腿,才發現被他的大掌給壓抑,無從躲避的迎接他的攻略。

  而在攻完她無助的小核時,他的惡舌改而來回的舔逗,最後,還探入了甬道口,輕輕的劃著圈圈。

  「啊……少……少爺……」

  一陣陣的快意幾乎逼瘋了若彤,她的雙手緊緊的扯住了身下的床單,毫無招架之力的,又讓他儘以唇舌就又逼上了一次情慾高潮。

  最後,她癱在床上只餘喘息,再也沒有多餘的氣力,她半睜的眼眸看著他覆上她,修長的雙腿埋入她的雙腿之間,並托起她的大腿,緊緊的夾住他的腰。

  「若彤……」

  「少爺……」

  「我要進去了,會有點痛……」

  輕輕的點了點頭,若彤伸手勾住了他的頸項,他的火熱亢奮抵住了她溼潤的淵口,深吸了一口氣,他將自己的亢奮重重直直的挺入她的體內,及時以吻封住了她的痛吟。

  痛!喊不出聲的痛!初夜的痛楚讓若彤收緊了手臂,彷若能藉此分攤些微痛覺一般,幽徑也因為疼痛不停的收縮,卻帶著他莫大的痛苦。

  那不是真的痛,那是他的分身在她的嫩壁收縮間叫囂著想攻城掠地,而理智又要他不能躁進會傷了她的矛盾的痛苦,他只得安撫她,要她放鬆。

  「若彤……放鬆……一會兒就不痛了。」

  眼角已有些微因痛楚而流下的淚,但她循著他魔力的聲音,在漸漸緩下自己的緊繃。

  「我……要動了!」感覺到緊窒放鬆了些許,再也抑忍不住的他開啟了律動。

  本以為痛楚會再次來到,但隨著他一次次的抽送,痛楚逐漸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波強過一波的快意。

  若彤漸漸的,又發出一聲高過一聲的嬌吟,如今佔有著她的是她的少爺,那個英俊迷人的少爺,那個總是欺負她,而她早已習慣被他欺負的少爺。

  如果這不是一個夢,這是真的,而且少爺也不再欺負她,反而一次次這麼溫柔的抱她,那該有多好?

  「若彤……我想……我們的關係將會不一樣了!」

  不一樣?怎麼不一樣?少爺不要她了嗎?她緊緊的攀住夏士哲,拱著身子迎接他一波快過一波的律動,喃喃的囈語出口:「不……我只想和從前一樣……」別不要她,她可以像從前一樣,就當一個小女傭的。

  但她這樣的回答,讓瘋狂抽送著自己的夏士哲突然停下了身子!

  這個女孩居然一再的拒絕他?不!他不容許!他要得到她,反正她一出生就是夏家的奴了,她是他的人。

  「少爺……」因為他停下律動而難耐的若彤只是哀求的喚著他,下定了決心的夏士哲,再次瘋狂的開啟了律動,逼出了她的嬌吟,他要她,就這麼定了!

  「少爺、少爺!」在她的絕叫聲中,他毫無保留的將自己的熱液,全數撒在她的身體裡。

  「少爺……」她的口中只剩喟嘆,雙眸疲憊的就要閤上。

  「不准睡,小懶蟲,妳得清洗一下。」

  「我好累喔……」無奈的嘆了口氣,夏士哲將她橫抱進浴室裡洗澡,想著……如果在浴缸裡再來一次也不錯。


☆ ☆ ☆


   只是夏士哲絕對沒有想到,當隔天一早醒來,她會翻臉不認人。

  當他梳洗過後準備上班,來到她的房想喚醒她的睡美人,沒想到她也已經起床打理好自己,唯一看得出昨夜瘋狂的只有她凌亂的床舖還有她紅腫的雙眼。

  他溫柔的問著她:「怎麼不多睡一會兒?宿醉頭很痛吧!」

  很意外少爺突然對她那般溫柔,她只是唯喏的點了點頭:「我是怎麼回家的?」

  這一問,讓夏士哲傻眼了:「妳是說……妳不記得自己怎麼回家的?」

  「嗯!」

  「回家後發生了什麼事呢?妳記得嗎?」

  「不就是睡覺嗎?」她真是笨的可以,沒發現自己早已酒後亂性沒了貞操嗎?

  「妳不覺得自己全身酸疼很奇怪嗎?」

  「是啊!宿醉會全身酸疼嗎?」

  「如果我說,昨天妳喝醉了,結果我們上床了呢?」

  少爺又在整她吧!只是這回的玩笑開的真的過火:「少爺!別開這麼恐怖的玩笑好嗎?我才不相信。」對,一定是的,少爺老是喜歡整她,現在一定是打算笑她喝醉酒,才故意這麼說。

  很好!她昨夜說她只要一夜情,今天早上醒來還把一切都給忘得一乾二淨,虧他還下定了決心要把她變成他的,一向不缺女人投懷送抱的夏士哲第一次動心就不被重視,他發火了!

  膽敢忘了他,很好,這下不把她拐來當壓寨夫人,他不罷休。

  望著少爺突然發怒的臉龐,若彤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裡惹了他了。

 
第三章


   葉東翰聽著這個「可歌可泣」的愛情故事,很沒義氣的笑了出來。

  「咱們往來花叢間無往不利的花花大少,也會有被女人吃乾抹淨翻臉不認人的情況!」

  夏士哲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才又將視線拉回,沒有焦距的望著前方:「她是很特別的女孩。」

  「這一年來你還沒攻陷她?」

  「她也是一個很笨的女孩。」

  「你就不能直接一點,非要用那種小學生的方式,用整她來吸引她的目光嗎?」

  「我試探了她幾次,她已經會因為我而臉紅心跳,上回試過頭,還把她嚇昏了。」

  葉東翰實在很想笑,笑好友因一個女孩用盡心思的模樣:「所以,她確定是你的真命天女?」

  「嗯,我已經成功的完全吸引了她的注意力,讓她一天不被我整就會感動得痛哭流涕,這個時候,只要我突然對她溫柔,她便會招架不住。」

  「想當然爾,忙著整她的你是不可能碰她的,這就是你慾求不滿的原因?」

  「對!我禁慾禁到連白佩琪隨便一個挑逗,就把我騙失身。」

  失身?他夏大少有貞操可言才有鬼咧!

  「那到底有沒有進展?」葉東翰有興趣的可是這方面,他對自己的好友什麼時候能修成正果比較感興趣。

  「我想……有吧!」夏士哲莫測高深的一笑,陷落在陷阱裡的小白兔,怎麼可能逃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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