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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折】娘子要和離

當初荊楚墨對妻子一見鍾情,於是他厚著臉皮敲銳王府的大門, 厚著臉皮跟銳王爺求親。一個小副將敢上門求親, 沒有被銳王爺當場打死,已經算他厲害了。 誰知,求親遭拒後,荊楚墨竟拿著軍功,厚著臉皮求皇上賜婚, 當年為了求娶李韻凝,他那股子死纏爛打的勁兒, 全京城誰不嘆為觀止。 更讓人驚掉下巴的是, 他還真的娶到了李韻凝。 只是婚後聚少離多, 京中流言漸起,大將軍荊楚墨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 駐守邊關多年,身邊沒個女人怎麼行? 李韻凝自認是個妒婦,忍不了夫君納妾, 索性親自送了和離書到邊關休夫。 但她忘了, 荊楚墨猶如一頭下山的狼,凶猛得嚇人, 而今又素了一年多,她這麼送上門,哪這麼簡單放她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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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T$733.8折 會 員 價 NT$73 市 場 價 NT$190
市 場 價:
NT$190
作者:
朱輕
出版日期:
2017/12/15
分級制:
限制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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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挑逗,男人那股勁兒,沒有盡興哪會干休;
男人的撩撥,女人那傻氣兒,想逃下床哪有機會。


當初荊楚墨對妻子一見鍾情,於是他厚著臉皮敲銳王府的大門,
厚著臉皮跟銳王爺求親。一個小副將敢上門求親,
沒有被銳王爺當場打死,已經算他厲害了。
誰知,求親遭拒後,荊楚墨竟拿著軍功,厚著臉皮求皇上賜婚,
當年為了求娶李韻凝,他那股子死纏爛打的勁兒, 全京城誰不嘆為觀止。
更讓人驚掉下巴的是, 他還真的娶到了李韻凝。
只是婚後聚少離多, 京中流言漸起,大將軍荊楚墨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
駐守邊關多年,身邊沒個女人怎麼行?
李韻凝自認是個妒婦,忍不了夫君納妾, 索性親自送了和離書到邊關休夫。
但她忘了, 荊楚墨猶如一頭下山的狼,凶猛得嚇人,
而今又素了一年多,她這麼送上門,哪這麼簡單放她下床。


精彩章節搶先閱讀

 

  

  第一章

 
  金秋八月,將軍府,後花園。
  將軍夫人李韻凝躺在假山最高處的玲瓏臺上晒太陽,臺上鋪著厚厚的、最柔軟的羊絨毯子,四角的芙蓉花香爐裡點著她最愛的熏香,粉色薄紗的帳子隨著微風輕輕飛舞。
  陽光溫暖,晒得她昏昏欲睡。天上的白雲也懶洋洋的,半天都不肯動上一動。邊關的天空,也是這般高、這般藍嗎?
  李韻凝無聊地翻了個身,悠悠地吐了一口氣。不,那個沒良心的說過,邊關的天更高、更藍,雄鷹在天上翱翔來去,蒼涼又宏闊。
  二十日了,那沒良心的一封信也沒有回,這可是成親六年來從未有過的事情。起初她還擔心是不是邊關形勢不好,戰事吃緊,害她三四天都沒睡好。後來實在是擔心得不行,她親自跑到宮裡,拐彎抹角地問了皇帝哥哥,確定邊關一切安好,他也安好,才放下心來。
  從宮裡回來後,她又生氣了。既然一切都好好的,為何他不肯及時回信?哼,他若是再不回信,她一定跟他翻臉,再也不要理他了。不,即使他回信了,她也不要理他了,她要過四十天再回他,讓他也著急著急。
  李韻凝不高興地翻了個身,又想想,欸,四十天是不是太久了?萬一他也學著四十天才回信怎麼辦?罷了、罷了,她還是大度一點,三十天再回他信吧,回太快了,好像她很念著他似的。三十天,既讓他知道她生氣了,也讓他明白她也不是那麼想念他的,隨便他愛回不回。
  李韻凝胡思亂想了一陣,漸漸放下了心裡的不快,迷迷糊糊地睡去。
  夢裡,李韻凝見到了那個沒良心的,她不理他,他卻厚著臉皮貼過來,抱著她說著讓人臉紅心跳的肉麻話。她生氣,想掙脫,卻渾身沒勁,被他緊緊地圈在懷裡。他的身上帶著邊關蒼涼冷風的味道,讓她覺得有些冷,忍不住縮了縮肩膀。
  一雙小胖手將她腳邊的薄毯拉起,笨拙地拉過來蓋在她的身上,然後繼續坐在旁邊的小板凳上,雙手撐著下巴望著她出神,一張團子臉上滿是心事。
  荊華璋是李韻凝和荊楚墨唯一的孩子,如今已經五歲,生得雪團似的,十分漂亮,人都說他長得像他娘,個性卻隨他爹,穩重、懂事得超出了他的年紀應有的。
  荊華璋剛剛下學,便跑來找他娘了。吭哧吭哧地爬上了玲瓏臺,見娘親似乎睡著了,他便放輕了呼吸,慢慢走過去,學著他爹的模樣,坐在床邊看她睡著的樣子發呆。不過,他到底是小孩子,坐了一會,加上被太陽一晒,便有些犯睏,於是,他輕手輕腳地爬上床,與李韻凝頭靠頭,安安心心地睡了。
  李韻凝迷迷糊糊的,感覺身邊多了個人,她伸手摸了摸,確定是自己的寶貝兒子,於是一把將他摟入懷裡,蹭了蹭他柔軟的頭髮,繼續睡覺。等兩個人睡醒,已經過了午時。
  李韻凝醒過來後,她睜開眼睛,便看見寶貝兒子趴在身邊,雙手撐著下巴看著她,滿腹心事的樣子像個小大人。她笑著捏了捏荊華璋的臉蛋,軟綿綿地問他,「華華,你下學了啊?」
  荊華璋不滿地皺著眉頭,「娘親,爹爹說過,兒子已經五歲了,不能再叫兒子華華,娘您怎麼又忘記了?」他覺得自己已經長大,得用大名了。
  李韻凝撇撇嘴,不滿地道:「你爹爹都把我們忘記了,你還記著他的話啊?」
  荊華璋抿著嘴搖頭,「爹爹才不會忘記我們。」
  李韻凝仰面躺著,望著天空悠悠嘆氣,「你爹爹這麼久也不寫信給咱們,恐怕是把咱們都拋到腦後了。」
  荊華璋先是難過了一下,然後忽然眼睛一亮,「娘親,不如我們去邊關找爹爹吧。」
  李韻凝吃了一驚,然後大搖其頭,「不妥、不妥,邊關遠在千里之外,且路上又不太平,怎麼去啊?」
  荊華璋似乎很滿意自己這個靈光一閃的主意,他的雙眼亮晶晶的,拍手笑道:「娘親,咱們坐馬車去,再請外祖父調一隊府兵護送我們就好了啊。」
  李韻凝有些心動,但是一想到要走那麼遠,她就覺得害怕。
  俗話說,在家千般好,出門一日難,往年回老家,要嘛有父王在,要嘛有他在,如今父王身子不大好,不能出遠門,他又不在,她實在是沒有勇氣跑那麼遠。而且,據說邊關那邊很亂,那邊的韃靼人不知禮數,殺人如麻,非常可怕。
  越想越覺得害怕,李韻凝趕緊搖了搖頭,「邊關太亂,我們不能去。」
  荊華璋十分想念爹爹,就捉住娘親的袖子搖來搖去,「娘親,兒子聽說邊關那邊自打爹爹駐紮以後,已經平穩了許多,韃靼人已經不敢來了。」
  李韻凝只是搖頭。其實她也想去的,但還是害怕獨自去那麼遠的地方。
  荊華璋拉著她的手搖晃,眼巴巴地望著她,「娘親,我們去找爹爹吧。」
  「不去、不去,太遠了。」
  「去吧、去吧,一點也不遠。」
  「千里之外啊,很遠了。你別鬧了,快回去讀書吧,乖乖的啊。」
  「可是華華想去,華華已經快一年都沒見著爹爹了。」
  母子倆正打著語言官司,貼身伺候李韻凝的丫鬟碧草氣喘吁吁地跑過來,仰著頭看了看,聽見他們的聲音,揚聲大叫:「夫人、小公子,將軍來信了!」
  李韻凝母子頓時停了下來,相視一眼,開心得眉毛都要飛起來了。
  「拿上來。」李韻凝頓時覺得心跳加快,臉蛋紅紅的,菱唇彎彎的,大眼睛還水汪汪的,好像裝了一片清澈的湖泊。
  「快拿上來、拿上來、拿上來!」荊華璋跑到欄杆處,朝下面一疊聲地叫道。
  碧草用手遮了遮陽光,笑咪咪地應了聲是,跑進了假山山洞,沿著臺階快速地往上爬。
  荊華璋守在出口,急得小臉通紅,漆黑如墨的眼睛裡彷彿有星星在閃耀。但是,等碧草出現時,他已經板起小臉,儼然是個小大人的樣子了。
  碧草行了禮,雙手將信奉上,荊華璋接過信,轉身遞給娘親,漂亮的眼睛快速掃了一眼信封上熟悉的字跡,嘴角的笑意掩飾不住。
  李韻凝拿著信仔細地看了幾遍,確定是那個沒良心的字,忍不住露出甜蜜的笑意來。她拿起小刀,細心地將信封裁開,取出信,展開,攬著兒子一起讀了起來。
  碧草笑著侍立在旁,悄悄擦了擦汗。夫人這些日子為什麼不開心,她都看在眼裡,所以一接到信便立刻飛奔送來,直到看到夫人的笑容,她才安心地大口大口喘著氣。
  依然是兩頁信紙,字體蒼勁、鋒銳,彷彿他手裡的刀劍,劍意縱橫,氣勢非凡。李韻凝慢慢地一個字、一個字地辨認,讀得十分仔細,兩頁紙的信,她看了許久,才依依不捨地收起來,折好,重新放回信封,讓碧草拿去放好。
  荊華璋坐在李韻凝旁邊,笑道:「娘親,爹爹又立功了。」
  李韻凝笑著點頭,「嗯。」她的夫君就是這般厲害,全天下誰都比不上。
  「走,娘給你做好吃的去。」
  荊華璋笑咪咪地點頭,牽著她的手慢慢地下了假山,往凝香園走去。
 
  ◎             ◎             ◎
 
  又過了幾日,便是李韻凝的母妃銳王妃的生辰。
  生日前夕,李韻凝又收到了荊楚墨快馬加鞭隨軍報送回來的信,厚厚的一封信。李韻凝十分好奇,他寫了什麼,居然那麼厚?結果打開一看,讓她哭笑不得,原來裡面是一疊銀票,加起來足有一萬兩,說是戰事吃緊,他來不及準備生辰禮物,只能送點銀子聊表心意,讓她儘管花,務必要讓母妃開心。
  尋常人家一年也就十來兩銀子的收入,一萬兩夠人幾輩子花的了,他這樣鋪張、浪費,若是給皇帝哥哥知道了,又得囉嗦半天了。
  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是李韻凝心裡還是很開心的。既然他這麼說了,她就好好給母妃熱鬧一回吧。相熟的幾個小姐妹也許久沒見面了,不如都請了來聚聚。
  銳王妃生辰前幾日,李韻凝便帶著兒子荊華璋回了銳王府。
  今年銳王爺的身子不太好,銳王妃便提前回絕了要來祝壽的王公貴族等,只留了幾個至親的小輩聚聚。
  但是李韻凝愛熱鬧,就把京城裡最好的廚子和戲班都叫來了。銳王爺很賞臉地陪著妻子、女兒和外孫們看了一回戲,就去了外院。李韻凝就和幾個要好的姐妹們在後院裡玩樂了起來。
  小姐妹們最喜歡銳王府的後花園,於是攜手去逛後花園。而李韻凝喝多了酒,走了沒多遠便稱累了,要歇會。附近便有一座暖閣,她便去了暖閣休息。
  睡得迷迷糊糊的,李韻凝聽到一陣爭執,她翻了個身,抓了軟枕壓著腦袋,想將那爭執的聲音關在外面。然而,外面的聲音更大了些,蒼蠅似的讓人煩躁,伺候的人也不知道跑哪裡玩去了,李韻凝被迫醒了過來。
  李韻凝臭著臉坐起來,正打算推開窗戶罵幾句……
  「妳為什麼要阻止我告訴她?」一個女聲沙沙的,像是好友杜氏的聲音。李韻凝清醒了一些,她頓了頓,沒有馬上開窗。
  暖閣建在一丈多高的高臺上,後面是山,兩邊是階梯,前面是一排花樹,花樹的前面是一條僕人們抄近路踩出來的隱蔽小徑,平常也沒人走。此刻,她的好姐妹蔣氏與杜氏正躲在花樹下爭吵。
  杜氏道:「不行,我可不能瞞著凝兒,妳別攔我。」
  「妳糊塗啊?凝兒和荊楚墨之間不能出任何問題,否則後果不堪設想。」蔣氏急得跺腳。
  杜氏怒道:「荊楚墨在外頭養了個女人,都已經堂而皇之地住進了若峰鎮的將軍府了,若是生了孩子,妳讓凝兒怎麼辦?不行,我一定得告訴凝兒,無論如何,也要教她心裡有底,免得將來打她個措手不及。」
  「凝兒和荊楚墨,那是皇上賜的婚!凝兒什麼脾性妳不知道?她必不能忍的。但這御賜的婚姻豈是兒戲?哎,妳也不想想後果……」蔣氏拉著杜氏不肯放手。
  暖閣裡的李韻凝頓時呆若木雞。
  蔣氏要攔,杜氏要走,兩個人拉拉扯扯地出了小徑,迎面撞見了銳王妃,兩人嚇了一大跳,尷尬地行了禮,然後妳看看我,我看看妳,都有點不知所措,也不知道剛才兩人的對話有沒有被王妃聽到?
  銳王妃掐了一朵花,聞了聞,然後淺淺地笑了一笑,道:「妳們兩個這裡做什麼?害我們好找。廚房燉了燕窩,要不要試試?」
  兩人連忙點頭,「多謝王妃。」
  銳王妃笑著牽了兩人的手,「走,咱們去暖閣,凝兒在那裡呢。」
  「好。」杜氏、蔣氏遲疑了一會。李韻凝原來就在這暖閣上休息?此時此刻兩人也不知道到底是盼望她已經聽到,還是沒有聽到的好。
  銳王妃才領著杜氏、蔣氏進了暖閣,就看到李韻凝打著呵欠從裡頭出來了。
  「醒來又餓了。母妃,可有什麼好吃的?」李韻凝拉著銳王妃的袖子搖來搖去。
  銳王妃笑罵:「成日裡吃了睡、睡了吃的,比宮裡貴太妃養的兔子還懶。」
  眾人都笑了起來。
  銳王妃和李韻凝表面上都看不出什麼,陪著眾人一直玩到傍晚。
  最後曲終人散,當銳王妃開始送客的時候,杜氏還是不死心,故意落在最後,想告訴李韻凝關於荊楚墨的事情。只是,杜氏剛要開口,便被藉口找東西的蔣氏給攔住了,蔣氏硬是將她拽走。
 
  ◎             ◎             ◎
 
  回到後院,銳王妃屏退下人,拉著李韻凝嘆了口氣,「妳都聽見了?」
  李韻凝點點頭,眼眶紅紅的。
  銳王妃連忙將她摟到懷裡安慰,「也許是個誤會,諒他荊楚墨也沒這個膽!放心,待會我就跟妳父王說說,讓他派人去邊疆看看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母妃,我想自己去,我要親眼看看他是不是真做了對不起我的事……」
  「不行、不行,太遠了,路上也不太平。」銳王妃捨不得自己的寶貝女兒勞苦奔波,邊境那麼亂,她不放心。
  李韻凝沉默了一會,道:「我必須去一趟,若是他真納了妾,我便與他和離。若是誤會,正好去看看他。華華這幾日一直鬧著想見爹爹,他也快一年沒見著他爹爹了。」
  銳王妃愁眉不展。她唯一的寶貝女兒當初要嫁給荊楚墨時,她就不同意的。荊楚墨當時只是一名副將,若非王爺和皇帝雙雙保證,她是絕不會同意這門親事的。荊楚墨出身微寒,雖然他自己很上進,但是,她就是覺得他不配凝兒。不過放眼整個京城,她瞧得上的女婿也沒兩個。
  罷了、罷了,如今扯這些舊帳都沒有意義,還是處理眼前的事情比較重要。
  「母妃,您就讓我去吧,不弄清楚這件事,女兒……寢食難安。」李韻凝難過地說道。
  銳王夫婦一生只有這麼一個女兒,不免愛她如命。見平時總是快快活活的女兒這樣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銳王妃只覺得心如刀割。
  「妳想去,那便去。妳父王和皇上那邊,母妃給妳處理好,妳自回去好好準備準備出門的事情。只一點妳要記著,萬一那個臭小子真做了對不起妳的事,妳千萬別和他鬧,只裝作不知,回來以後告訴母妃,母妃給妳出氣!」
  李韻凝撲進了銳王妃懷裡,嗚咽地說了聲:「多謝母妃。」
  銳王妃嘆氣,心中著實擔心。
  回到將軍府,李韻凝把自己關在內室,悄悄哭了一場。等聽到有人敲門,她才收了聲,擦了擦眼淚收拾了一回,方才裝作沒事人一樣起身去開門。
  荊華璋仰起頭,甜甜地笑著喚了她,「娘。」
  李韻凝的眼睛腫腫的,但是見到兒子的那一刻,她的心又暖了過來,她牽著他進屋坐下,沙啞著嗓子問道:「華華想不想去見爹爹?」
  荊華璋連忙點頭,「想!想死了。娘,我們真的要去邊關嗎?」他的眼睛亮得像星星,純淨又透亮,讓人的心頓時變得溫柔無比。
  「是真的,你好好想想要給爹爹帶什麼禮物。」
  荊華璋開心得跳了起來,大聲笑道:「哦哦哦哦哦,要見爹爹了。」
  過了兩日,李韻凝的心情平靜了些,她安慰自己,荊楚墨應該不會瞞著她納妾的。不過,她心裡還是有點不舒服。
  這些天京中流言漸起,都在傳大將軍荊楚墨在邊疆討了個兩頭大的平妻,還說荊楚墨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又駐守邊關多年,身邊沒個女人怎麼行?
  李韻凝不願意相信,可是……哎,她和荊楚墨是年輕夫妻,他常年累月的不在她身邊,有時候她也想呢,換了是他,恐怕只有更想的吧?所以,儘管她不願意相信,可那些流言蜚語還是變成了一根刺,讓她一想心就疼。
  「沒良心的壞蛋!」李韻凝憤憤不平地罵了一句。
  千里之外的邊關重地若峰鎮,荊楚墨正在跟幾個下屬將領講解沙盤上的地形、地貌,以及他初步擬定的作戰策略。忽然,他覺得鼻子有點癢,結結實實地打了兩個噴嚏。
  下屬鄭海生遞上乾淨的巾帕,關切地道:「將軍?」將軍已經有兩日未曾闔眼了,之前又鑽到雪山裡待了一段時間,就算是鐵打的身子,也有點吃不消了,大約是受涼了吧?
  荊楚墨擺擺手,「無妨,繼續。」他根本沒當回事,指著一處地方繼續同下屬們講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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