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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折】把小妻撿回來

公司快要破產,為了籌資金,姚思妤把自己給賣了, 只是她萬萬沒想到,她要賣身,可金主哪個人不好, 竟然是跟她分手的男人。她以為,這男人好歹也會給她面子, 不會買她回家當情婦養著,沒想到這男人不但買了, 還買了她一個月。姚思妤不懂情婦要怎麼討好金主, 畢竟她幾年前只被這男人寵過、哄過,既然是包養, 花錢的是老大,少了談情說愛,陪他上床肯定都免不了了。 誰知道,這男人不但沒在床上碰她,平時還很不待見她, 這算不算是她賺到了?既然他不碰她,等交易時間到了, 她就走人,從此跟這男人這輩子老死不相往來。

會員價:
NT$733.8折 會 員 價 NT$73 市 場 價 NT$190
市 場 價:
NT$190
作者:
葉晴
出版日期:
2015/12/10
分級制:
限制級
促銷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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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前,他說妳是我的一切,她說我屬於你;
婚後,他說我是妳的一切,她說你屬於我。

公司快要破產,為了籌資金,姚思妤把自己給賣了,
只是她萬萬沒想到,她要賣身,可金主哪個人不好,
竟然是跟她分手的男人。她以為,這男人好歹也會給她面子,
不會買她回家當情婦養著,沒想到這男人不但買了,
還買了她一個月。姚思妤不懂情婦要怎麼討好金主,
畢竟她幾年前只被這男人寵過、哄過,既然是包養,
花錢的是老大,少了談情說愛,陪他上床肯定都免不了了。
誰知道,這男人不但沒在床上碰她,平時還很不待見她,
這算不算是她賺到了?既然他不碰她,等交易時間到了,
她就走人,從此跟這男人這輩子老死不相往來。


精彩章節搶先閱讀

 
  楔子

  美國紐約的一棟大廈裡,肖恩集團占據了整棟大廈的二分之一,集團也從原本默默無聞的貿易公司變身為現在實力超強的跨國公司。
  位於大廈高層的總裁辦公室裡正坐著集團的主人,顧梓銘。很難想像這樣的企業卻是一個臺灣人經營的,但是他就是一個特殊的人,無依無靠地在美國闖蕩出了一片天地。
  助手凱迪拿著一些必須經他過目的文件讓他簽名。顧梓銘不會因為現在已經是總裁而放鬆工作的態度,對於每一份文件都細心地看,這或許就是他的集團為什麼能有今天成就的原因。
  他在文件上簽完名後,開口詢問凱迪,「上次我讓你調查的事情如何了?」
  凱迪以為這件事並不是很重要,而且最近的事情比較多,所以一直都還沒有跟他報告,「對不起,總裁,我忘記跟你說了。」他滿臉的抱歉。
  「上次你讓我調查的那家銀莎公司,我已經查到一些情況了。」凱迪輕咳一聲說:「這家公司的董事長是陳銀莎女士,兒女分別出任公司的總裁和副總裁,外表看起來一點狀況都沒有,但是據內部人員提供的線索,這家公司的財務狀況有問題,有著極大的漏洞,更重要的是他們現在正跟克利公司交涉,打算談合作。」
  顧梓銘覺得好笑,居然找上了克利公司嗎,他還以為陳銀莎這輩子都不會求人,結果現在財務出現狀況,還不是乖乖地跟人求合作。而且這一次還很不巧地求到他頭上了,克利公司最大的持股人就是他,所以陳銀莎求的人也就是他,「克利有打算嗎?」
  凱迪搖頭,「克利公司雖然沒有正式表態,但是克利先生已經知道這家公司的財務有問題,所以他不打算合作。」
  拒絕?那多不好玩。他狡黠地一笑,他倒是挺想讓這一家人看看最後作主的人就是他,「通知克利,這個合作案我去談。」
  凱迪驚訝,他剛剛不是說了克利先生沒有興趣嗎,怎麼總裁還打算去跟銀莎公司談合作案,她很有可能只是想套錢,根本就無心合作的。總裁可比自己聰明多了,他不可能沒有想到啊,「可是……」
  「你放心,其他的事情我會跟克利解釋清楚的。讓他先不要拒絕對方,反而要表現出一副很有興趣的樣子。」
  凱迪完全不懂他要做什麼了。
  顧梓銘看向窗外,嘴角雖然上揚,但是眼睛裡卻帶著怨恨,「是時候給這個財大氣粗的公司一個狠狠的下馬威了。」

  第一章

  位於半山的姚家別墅,一家三口正安安靜靜地吃著飯。
  坐在主位的陳銀莎嚼了幾下口中的飯菜後,開口說:「你們應該已經知道克利先生後天就會到這裡的事情。」
  姚思妤抬眼看了一下弟弟姚思浩,很顯然他也已經知道了。
  「這次和克利公司的合作案非常重要,決定著我們公司的生死。」陳銀莎看向女兒,「後天思妤把所有的工作都推了,到機場去接克利先生。」
  姚思妤輕皺眉,讓她去接克利先生,這樣的事情一向不是她做。
  「媽,為什麼讓姊去?」坐在姚思妤對面的姚思浩忍不住開口,他一向很保護姊姊。
  陳銀莎瞪了一下兒子,「不是她去誰去。」
  「可妳明知道克利是個好色之徒,還讓姊姊去,甚至我們現在有求於他,不是擺明送羊入虎口嗎。」姚思浩第一個反對媽媽的安排。在跟克利公司提出合作案之前,他也沒少讓人查克利的資料,對於克利的品性他也是知道不少,這樣的男人怎麼能讓姊姊去接待,在公司隨便抓個人或者他去都可以。
  「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公司現在是什麼情況,要是再沒有人跟我們合作,我們的資金就會出現更大的漏洞,到時候誰填補,你嗎?」她看向一向嬌生慣養的兒子,他是有才華,可是在她的光環下,他還只是一個黃毛小子。
  「就算如此,妳也可以讓我去,姊姊絕對不能去。」姚思浩再次阻止。
  「既然知道克利先生喜歡女色,你去有什麼用。這次的案子我是勢在必得,不管用任何的方式。」陳銀莎態度很堅決地看向女兒,她知道女兒肯定不會拒絕的,「為了公司,做這樣的犧牲又有什麼關係。」
  姚思妤面無表情,對於這個親生媽媽說出來的話,她的反應就像是聽到陌生人說出的一樣淡然。
  她有時候也不懂,她真的是媽媽親生的嗎,不然為什麼在利用她的時候總是那麼的毫不留情,而且完全不懂得疼惜呢。別人家的女兒是被捧在手心裡疼愛的,可從她懂事到現在,她人生的每一步都是被媽媽支配著的,連走錯一步都會被拉回來,強迫走在需要她走的位置上。
  有時候她真的想要說服自己,別讓自己那麼累了,可是她還是像繃著一條弦一樣的去面對媽媽。
  「我知道了,我後天會出現在機場。」姚思妤是無奈的,卻也沒辦法忽略心裡的一陣寒意。這個家只有媽媽有說話的權力,就算身為被大家疼愛的寶貝姚思浩,都不能動搖她的意思,更何況是自己。
  陳銀莎滿意地一笑,這下合作案肯定沒有問題了。
  「媽,妳這是推姊姊進火坑。」姚思浩還想做最後的掙扎。
  陳銀莎再次瞪著兒子,「你怎麼說話的,這可是你姊姊親口答應的。要是真的能用這樣的辦法換來公司的一切安好,為什麼不可以。」
  姚思浩沒想到媽媽會說出這樣的話,姚思妤不知道該有多傷心,但是看向她,卻是一臉的漠然,好像他們剛剛一直討論的事情跟她完全沒有關係。
  「更何況就算克利先生是好色之徒,看在兩家合作的面子上,他也不會對你姊姊做什麼,你擔心那些做什麼。」陳銀莎絕對不相信克利真的會對姚思妤做什麼,而且以姚思妤的聰明,她也不會白白讓對方占便宜的。她可是自己一手教導出來的女兒,相信她有能力應付,自己應該擔心的是這個合作案的問題。
  「姊,妳說句話啊。」姚思浩替她不值,可她卻一句話都不說,害得他一點底氣都沒有了。
  姚思妤一臉冷漠地看向媽媽,她早就看透了媽媽的唯利是圖,只是可惜自己只是媽媽手下的棋子,「無所謂,只是接個人,不會出什麼事。」
  陳銀莎滿意地點頭,這樣才是她的好女兒。
  姚思浩卻隱隱覺得不安起來,「姊姊,還是我陪妳一起去吧。」
  「不用,在人多的地方還輪不到他作主,放心吧,我會應付。」她給弟弟吃一顆定心丸。其實她並不害怕克利,對於這個安排也沒有什麼排不排斥的問題,只是心裡越發的心寒,讓她有在機場上演逃離大戲的想法,不過這個想法很可笑,是不可能實現的。

  ◎             ◎             ◎

  炎熱的夏天是克利最不喜歡的,他喜歡留及肩的頭髮,一到夏天他就熱得得把秀髮紮起來,害得他不能施展完美的魅力,這讓他非常的煩躁,所以在夏天他一般都會待在辦公室,盡可能不出門。但是他約了好幾次的男人居然一次又一次地用很忙當藉口不見他,他只能親自上門去找了。
  至少也應該告訴他,為什麼要攔住他拒絕和銀莎公司的合作案,還有又為什麼要親自去談這個合作案,不是說很忙嗎,居然還有閒工夫來管他家公司的事情。
  克利踏入肖恩集團,總裁助手凱迪熟練地把他帶進辦公室。剛落坐,他便對凱迪說:「麻煩幫我準備一杯焦糖咖啡,謝謝。」
  凱迪看一眼顧梓銘,發現他並沒有其他需求,便點頭走出去了。
  「你用起我的人來還真是毫不客氣啊。」顧梓銘放下手上的工作,雖然不好奇他來這裡的目的,但是他肯定是要談什麼事情。
  「你用起我公司的名號不是也毫不客氣嗎。」也只不過是用一下他的人而已,而且這是待客之道,他難道不懂嗎。
  「那你現在是要跟我談什麼?」
  克利想了很多的問題,總感覺每個問題都很重要,最後決定把每個問題都問一遍,「肖恩,為什麼你要搶著做這個合作案?我想你在接手之前應該已經調查過銀莎公司,這是一個資金有問題的公司,而且你也不像是會把這樣的事隨便攬在身上的人。」
  顧梓銘知道自己必須跟克利說清楚,克利才會放過他,不過這也不是什麼祕密,而且他也還要克利的配合。他冷笑一聲,「克利你放心,這個案子我肯定不會讓它成功的,只是要給銀莎公司的人一些教訓而已。」
  「教訓,什麼意思?」克利不懂。他是顧梓銘留學時期的同學,只知道他是華人,無父無母,靠著獎學金來這裡讀書,然後自己創業。而且在他認識顧梓銘七年的時間裡,顧梓銘幾乎都沒有回過國,又怎麼會跟銀莎公司有了過節?
  「銀莎公司的副總裁多年前招惹了我,讓我成為了笑柄,這次的行動就是為了報復她。」
  克利回想銀莎的副總裁是誰,腦海裡出現了一個女人的模樣,他指的是姚思妤?她可是陳銀莎董事長的千金。
  「姚思妤?她是怎麼招惹你的,能說得詳細點嗎?」克利有些好奇,顧梓銘從來沒有花邊新聞,現在卻從他的口中得知了一個女人的名字,當然就想要探知兩人的事情。
  顧梓銘回想過去的一切,感覺真像是作夢一樣,「她是我的初戀女友。我讀大四那年她才讀大一。她很美麗,讓我在人群中很輕易地就發現她,並且愛上了她。」他細細地回味著當年的事情,「當時的我什麼都沒有,心裡只想著得到學校的獎學金,並在畢業後能做自己的一番事業,可自從見了她之後,我淪陷了,甚至快要忘記了讀書這一回事。」
  克利不禁感嘆,他居然也會被女人迷成這樣。
  「後來我成功地排除所有的情敵,成為了站在她身邊的男人,那時候我們很相愛,至少我是這樣認為。」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帶著一絲的嘲諷,他的下一句話讓克利馬上明白為什麼。
  「沒多久,這件事就被她媽媽知道了,極力地反對當時毫無背景更是窮學生的我。」
  「她站在你這邊嗎?」
  「當然,開始的時候站在我這邊,跟她媽媽對抗,說出一句又一句讓我感動的話,那時的我也暗暗下定了決心,她會是我這輩子最愛的女人,也絕不會放棄。」顧梓銘的臉色變得有些凶狠,語氣裡帶著更多的鄙夷。
  「當我得到學校的獎學金和出國留學的機會時,便有了帶她一起離開的想法。可是當我出現在她家門口,卻發現了她跟另外一個男人回家。她發現我的時候並沒有太多的驚訝,反而很淡定地跟我提出了分手,說我是窮光蛋,從頭到尾她就只是跟我玩玩而已,根本就不是認真的,而且我也配不上她,讓我以後不要纏著她了,她已經有了新歡。」
  克利沒想到姚思妤還是這樣的人,漂亮的臉蛋下果然充滿了心計,「之後呢,你就放棄了?」
  「不然呢。第二天我跟她的事情就傳得全校皆知,都在取笑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那種感覺你永遠都不會懂。」姚思妤的嘴臉他是看得非常通透了,從那時起他就恨透了這個女人。
  不過也多虧她,不然他也不會在來到美國之後那麼發憤圖強,最終成為了非常優秀的企業家,龐大的總資產超過她家的,他也算是揚眉吐氣了。
  可是他卻並不覺得開心,可能是因為姚思妤的緣故,所以故意查她的資料就是想找機會報復她,結果這個機會那麼容易就出現了,而且也很輕易地落在他的手裡。
  「好吧,那你是打算怎麼報復?」克利想要知道這個計劃,到時候也好配合,不然他這個主要負責人也被蒙在鼓裡不太好吧。
  「這個以後我會告訴你,現在你既然已經了解清楚,那是不是該離開了。」聽完他的所有心路歷程也夠了吧。為了離開一趟,他可是要提前做好在美國的所有工作,真的很忙。
  克利明白,「好吧,我就不打擾你了。不過我要知道你的進度,要是可以,我還想親自見見這個心機女是什麼模樣,不過我想她遇上腹黑肖恩後肯定會被摧殘得很慘。」
  顧梓銘輕笑,他算是腹黑嗎,不過她確實是心機女。

  ◎             ◎             ◎

  機場大廳,姚思妤在人群中穿梭著,快速地找到接機口,查看時間還沒有到,便長舒一口氣,還好她沒遲到,不然肯定又會被媽媽念叨。她四處張望著,平時都是直接登機到其他的地方出差,站在接機口等人還是第一次,而且接的還是一個渣男。
  來之前她已經查看過克利的所有資料,為了這個合作案她已經做到了有備無患,也不會讓他們的第一次見面就變得尷尬。
  可是當她翻閱了他的資料之後,才明白這個男人是有多奇怪。她比較喜歡男人乾爽的模樣,但是這個男人卻留了一頭及肩的頭髮,而且好像隨時都打算散發自己的魅力似的對著鏡頭微笑。他的花邊新聞也非常的多,累積起來有一大摞,這樣的男人就算送給她她都不要。
  不過值得欣賞的是,他雖然花邊新聞很多,可是卻將他的公司經營得非常好,也怪不得媽媽會想要跟他合作。
  突然她聽到機場廣播提醒克利所坐的班機到了,連忙拿出克利的照片,在人群中搜索。但是找了好久都沒有看到他,按道理說他在人群中應該非常的顯眼,為什麼她會找不到呢?
  正當她集中精神去尋找的時候,一個男人卻站在她的面前,「嗨。」
  她抬頭看著他,本以為他是認錯人,但是卻發現這個男人是顧梓銘,「你……」
  「好久不見了,思妤。」顧梓銘微笑地看著她,眼神裡透露出溫柔。
  姚思妤非常驚訝,顧梓銘是她的初戀男友,也是她唯一愛過的男人,他們多年前因為一些事情分手了,他也去美國了。他們都已經分開七年了,她一直以為他在美國,怎麼現在會在這裡,「是啊,好久不見了。」她略帶尷尬地回答。
  他輕笑,「妳看到我好像不是很高興?」
  「沒有、沒有,我只是很驚訝。」她急忙解釋。她看著他的笑容有些眩暈,她以為他再也不會對她笑了,甚至連回國的想法都不會有,結果他卻出現在她的面前,「你怎麼會在這裡?我聽說你一直都在美國。」
  「因為公事才回來的。」他表現得非常的親切和藹。他的眼睛一直追隨著她,他知道自己已經讓她產生了窘迫,而且她現在十分想逃離,身體和眼神都不自覺地看向接機口,像是在期待著什麼。她就那麼不想見到他,還是以為他的出現會破壞了她過去偽裝起來的完美形象呢。顧梓銘上前拉起她的小手,還是跟當年一樣柔軟,小小的、暖暖的。
  她有些驚愕地看著兩人交握的手,「你、你幹嘛?」
  「我餓了,一起去吃飯吧。」他站在她身邊,低頭在她耳邊邀約說。
  她感覺耳根刷地一下就紅了,而且逐漸蔓延到臉頰,她掙開他的手,搖頭拒絕,「不行,我還要接一位重要的客人,不能跟你去吃飯。下次吧,等你忙完,我們再去吃飯。」她以為他們當初分手分得那麼不愉快,他會對她有怨恨,可沒想到他居然會主動地跟她說話,還邀請她吃飯,這讓她感覺到不安。
  顧梓銘覺得她的傻勁還是跟當年一樣,還以為她當上了公司副總裁會精明一些,可是還是有點笨,「不用等了,妳要接的人是我。」他再次牽起她的小手說。
  她一愣,這不可能,別說她有照片為證,就算沒有照片,光是身家背景她也知道是一個外國人,她要接的人怎麼會是他呢,「怎麼可能,我見過克利的照片。」她肯定地說。
  他輕笑,「我不是克利,卻是克利公司最大的持股人,妳家的案子已經交給我負責了。」
  姚思妤滿臉的驚訝,「這怎麼可能。」他是怎麼成為克利公司的最大持股人的?就算克利公司在美國的地位不算是非常高,但也還是個百大企業,可他卻是比負責人克利還要厲害的人物嗎。
  「為什麼不可能,難道妳不希望我現在變得很厲害嗎。」她又在小看他嗎,他現在已經不是個她能小看的角色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她收起驚恐的眼神,「我只是好奇,才短短的幾年你怎麼就不一樣了。」
  顧梓銘點頭,「確實是不一樣了,不過我現在餓了,先吃飯再說行嗎?」
  這一次姚思妤沒辦法再拒絕了,只能任由著他拉著她的手離開。她皺眉看著,為什麼他可以那麼順其自然地牽著她的手,就好像他們從來沒有分手過。
  兩人到市區找了一間餐廳,顧梓銘一坐下就開始點餐,也不問她喜歡吃什麼。
  姚思妤感覺眼前的男人好陌生,以前他從來不會帶她來這樣高級的餐廳,更不會點貴得嚇人的東西。可是現在的他已經完全變了,會用流利的法語跟來自法國的服務生聊天點餐,也很明白什麼東西該用什麼的烹飪方式會更好吃,更知道這時該喝什麼樣的酒。
  他跟七年前那個單純憨實的顧梓銘完全不同了,七年的時間好像讓他變成了白馬王子,而她卻成了這副模樣。
  突然電話響起,姚思妤不看也知道是媽媽打來的,她的臉色冷下來,接起電話。
  「接到人了嗎?」電話那頭的陳銀莎很急切地問。
  「嗯,已經接到了,現在在陪他吃飯。」姚思妤像例行公事般的向媽媽報告著。
  顧梓銘抬眼看著姚思妤,冷漠的氣息還真是跟以前有點不一樣了。
  「既然這樣就好好招待,問他晚上想去什麼地方,妳盡量陪著他。」陳銀莎吩咐她要討好他。
  她很無奈地把電話掛了,要是媽媽知道眼前的男人不是克利,而是當初一直反對她跟他在一起的那個男人,媽媽肯定會後悔的。
  「妳媽媽?」顧梓銘問。
  她點頭。
  「為什麼不告訴她妳是在跟我吃飯,還有跟克利的合作案也由我接手了?」他喝了一口紅酒,頗感興趣地看著她,她的答案其實並不重要,但是他就是想要知道。
  姚思妤不想說,下意識地想裝作自己並沒有看見過他,也不想讓媽媽看到他,「明天自然就會看到了。」她略微有點不敢直視他的眼睛,總感覺他的眼神會讓她有愧疚感。
  顧梓銘點頭,看著她的眼神裡卻出現了異樣的感覺,「妳不像當年的樣子了,變得唯唯諾諾的。」好像很害怕他,可他從見到她的那一刻起就對她很好啊。
  她臉上出現一絲尷尬,「都七年了,當然會改變。」
  「對啊,都已經七年了。」他感嘆道:「妳確實是變了,當年可是很理直氣壯地跟我說分手,絕不會像現在那麼尷尬,一句話都不敢跟我說。」
  他的話讓她更尷尬了,臉更加紅了起來,她會覺得尷尬也是因為他的突然出現,害得她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連話都不懂得怎麼說了,「我是不知道該跟你說什麼。」
  「我以為妳會跟我談公事,畢竟你們很想要這個合作案不是嗎。」他挑眉笑著說。
  她是很想談公事,但是看到他,她連開口都不懂得怎麼開口了,她從來不知道自己在他面前會那麼軟弱,但是心裡懷著的愧疚就是讓她沒辦法正視他。
  顧梓銘覺得不好玩,她一句話都不主動問,而且一直低著頭,好像他在欺負她似的,可真正做錯的人是她而不是他。他問她,「妳不好奇我為什麼會成為克利公司最大的持股人嗎?」
  姚思妤終於抬頭看向他,這個問題她一直很好奇,只是她在考慮自己該問嗎。
  「妳知道肖恩集團嗎?」他喜歡她的眼睛是看著他的,只有這樣他才能肯定這個女人現在想的事情是跟他有關。
  肖恩集團,她當然聽說過,這是一家只用了短短五年就竄起的跨國企業,涉獵的範圍非常廣,是非常成功的企業。而且聽說企業的擁有者肖恩的家產在全球富豪榜上的名次不低。只是他為什麼突然提起肖恩集團,該不會他在肖恩集團就職?
  姚思妤突然瞪大眼睛看著他,她之前看過的資料裡有寫明克利公司最大的持股人就是肖恩,他說他是克利公司最大的持股人,難道他是……
  「沒錯,我就是肖恩。」他滿意地收下她驚訝的目光,拿起桌上的酒,緩慢地喝下。
  「怎、怎麼可能!」她不敢相信。當年的他還是默默無聞,出國留學都還要靠獎學金的人,他怎麼會在那麼短的時間裡就變成一個富豪。
  「很驚訝嗎。」他不置可否,「我也覺得很驚訝,但是很顯然我就是有這樣的能力成為現在這樣的人。」他突然向她前傾,「妳說現在的我配得上妳了嗎?」
  姚思妤的臉色一陣蒼白,他是在羞辱她嗎,因為她當年用那樣的方式跟他分手嗎,「你接這個案子是故意的吧,就是為了回來當面羞辱我嗎?」她咬牙切齒地問。
  他但笑不語。
  姚思妤咬著下唇,她知道肯定是,「你不覺得這樣很過分嗎,我當年是說了很過分的話,但是你也不能在我家需要人幫助的時候故意回來落井下石吧。」她生氣地說。她就知道他絕對不是因為肚子餓了才跟她吃飯,他只是想找機會羞辱她。
  顧梓銘有些高興,現在那麼激動的她才比較像以前的她,唯唯諾諾真的一點都不好,「不用那麼激動。」他還是一副悠閒自在的模樣,「我承認我是帶著私心回來的,我的目的是什麼妳暫時還不用知道,等我見了妳媽媽,妳就會明白了。」
  「為什麼要見到我媽媽才懂?」她不放心,他到底要做什麼?她一開始不安的直覺是正確的,他不會像表面那樣和睦,可是她卻不知道他是要做什麼。
  「現在我還不想說,不過肯定跟合作案有關,妳放心好了。」他拋出誘餌,反正這個目的她知道了也不會很高興,就乾脆讓她再擔心一下好了。
  姚思妤狐疑地看著顧梓銘,雖然只是短暫地相處了一下,可她卻發現他變得非常難相處,而且她完全猜不透他笑容背後的意義。

  ◎             ◎             ◎

  姚思妤一踏進家門便看到了媽媽陳銀莎急切地走到她面前,弟弟姚思浩也著急地上前仔細地看她的狀況。
  「怎麼樣,那位克利先生很難相處嗎?」陳銀莎在家裡等了一晚上,也不敢打電話去打擾,生怕會壞了克利先生的興致。
  「還好。」她還是沒告訴媽媽原本要來的克利變成顧梓銘的事情,因為以媽媽的性格,肯定會在驚訝之後,把她直接扔給他,好得到這個合作案。突然覺得如果是面對克利,可能都沒有面對顧梓銘來得難堪,今晚的她真的是遜斃了,可是她卻沒辦法在他面前表現得更正常。
  「那到底如何,試探出什麼消息了嗎?」陳銀莎一點都不擔心以女兒的美色會搞不定克利,只是擔心她會不會敷衍了事。
  她根本就沒問任何關於合作案的事情,更何況他也說了,明天見到媽媽的時候就會告訴大家他關於合作案的想法,「我沒問,不過他明天會到公司,到時候妳問吧。」她覺得累死了,一點都不想跟媽媽討論這些問題。
  陳銀莎沒想到她居然什麼都不打聽,「妳怎麼什麼都不問,那麼好的機會。」
  姚思浩擔心地問:「那個克利有沒有對妳怎麼樣?」
  她搖頭,然後便回房了。
  姚思浩生氣地對媽媽說:「媽,妳能不能不要逼姊姊。」
  「我逼她?要不是為了公司,我會那麼緊張嗎。」陳銀莎一點都不覺得自己做的是錯的,反而還理直氣壯地說。

  第二章

  躲回房間的姚思妤重重地舒了口氣,但是眉頭卻越皺越緊。顧梓銘,這個男人已經離開七年了,可她卻像是傻瓜一樣的愛了他七年。她以為她會在他離開的時候,做到很快就忘記他,可是她卻做不到,甚至現在他出現後,自己也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似的抬不起頭。
  七年前,當陳銀莎知道她跟顧梓銘在一起時,極力地反對。姚思妤哭求著讓她同意,但是她一次都不鬆口。姚思妤也像是鐵了心似的,就是要跟她對抗,就是不願離開他,而他也沒讓姚思妤失望,連一次都不向她屈服,每次都強而有力地護在姚思妤身前。
  有一天,陳銀莎在家裡等著姚思妤下課,姚思妤一踏進家便感覺氣氛不對勁,姚思妤知道她是受不了了,也不打算繼續糾纏下去,決定要了斷了,「我沒那麼多時間跟你們這些小孩子玩這些遊戲,我只有一個要求,跟那個窮光蛋分手。」這是她最後的通牒,陳銀莎已經不想浪費口水了。
  姚思妤撇撇小嘴,「不要,我不會跟他分手的。」
  陳銀莎嘴角一勾,「是嗎?」
  她有些不寒而慄,「對。」
  「我聽說他都是靠獎學金讀書的,而且今年的獎學金好像也有他的份,他還想拿著補助金創業?」陳銀莎徐徐地說。
  姚思妤緊張地看著她,她說這些做什麼?
  「我還聽校長說今年有一個到國外留學的保送名額,也已經知道是他了。」陳銀莎要知道這些消息是輕而易舉的,只是她應該還不懂吧。
  姚思妤不知道學校今年會有公費留學生,他曾經說過想繼續深造,但是卻苦於沒有機會和資金,如果真的會有公費留學生,而又剛好是他,那不就是天大的機會了嗎,這是他一直以來的夢想,他要是知道了肯定會非常開心。
  「真的嗎,學校真的會有公費留學生?」
  「當然。」陳銀莎看向她,「只是到最後是不是他去就不知道了。」
  「為什麼,妳剛剛不是說他得到了那個名額了嗎?」顧梓銘那麼有才華,課業成績又好,除了他還能是誰呢。
  陳銀莎一笑,「妳跟他不分手,我就不可能會讓他得到這個機會的。不光沒有公費留學生的名額,獎學金也會一併收回,我還有辦法讓他現在就離開學校。」自己一向是說到做到,身為自己的女兒的她不會不懂吧,陳銀莎挑眉看著她。
  姚思妤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媽媽怎麼可以這樣對她,她可是媽媽的親生女兒,怎麼可以拿這些威脅她,讓她跟心愛的男生分手。
  「如果妳一點都不介意他會失去這些,大可繼續跟他在一起,看他以後會不會怨恨妳。」陳銀莎就是想要利用女兒善良的心,還有她愛著顧梓銘的心,她肯定會不忍心他失去那麼好的機會的。
  姚思妤咬著下唇,這個問題其實沒有需要糾結的地方,她當然是不希望他會失去這些機會,只是她捨不得,一點都捨不得跟他分手。雖然他們在一起的時間不是很長,但是他就是有辦法讓她愛上他,根本連放棄都做不到,「媽,妳就不能好心地放過我們嗎?」她實在不想分手。
  陳銀莎很堅決,「不行,妳早該明白,魚與熊掌不可兼得,想要愛情就必須放棄很多東西。更何況這個問題擺在他的面前,他可能就不會選擇跟妳一樣的答案,男人不可能為了女人放棄機會和事業。妳如果不想面對那樣的局面,就自己替他作主,以後他肯定會感激妳的。」
  姚思妤知道自己沒有選擇了,她是愛他的,所以根本就不會自私地選擇繼續在一起,她想讓他過得好,「好,只要妳不破壞,獎學金和公費留學生的名額還是他的,我就同意分手。」她妥協了,「我可以再也不見他,可是我也要提一個要求。」
  陳銀莎看她妥協了,心裡很高興,可聽到她說要提出要求,陳銀莎卻又不禁皺眉,「什麼要求?」
  「我知道就算是公費留學生也不可能負擔全部的費用,我要妳負責他在國外的一切費用,直到他完成學業為止。」既然要成全他,那她就不能為這個選擇後悔,她也必須要讓他成功地完成他的理想。
  陳銀莎生氣,「妳當我是提款機嗎。」
  「如果妳不答應,我也不會答應分手的,而且我相信他也是愛我的,他會為了我放棄去留學的機會。」她堅定地說。
  陳銀莎一陣心亂,當初會用這個威脅她,就是看準她愛著那個臭小子,如果她真的鐵了心不分手,照那個男人疼愛她的模樣看來,也是會為了她放棄的,那自己之前所說的、所做的不就白費了。更何況她也是絕對不可能讓自己養了十幾年的女兒就那麼白白地送給一個窮光蛋,根本就不會有任何的幸福可言,以後她肯定會後悔的。
  陳銀莎想了很久,也知道姚思妤的心思,不同意她的要求,她肯定不會受擺布的,便同意了,「好,我同意,妳盡快給我處理好,公布獎學金名單那天,我就不想再看到他。」陳銀莎說完就離開了。
  姚思妤頹廢地坐在地上,低聲地哭泣著,她知道自己能做的就是聽媽媽的話跟他提出分手。而她也真的這樣做了,在學校公布獎學金和公費留學生名單的那天,她就帶著一個男人回家。她知道顧梓銘肯定會來找她,也一定會在家門口等她,所以她故意大大方方地和那男人回家。
  當她看到他因為她說的狠話而傷心時,她的心揪成一團。最後他還是離開了,而她也為了成全他的前途,為了讓他更堅定地離開,在學校散布她跟他分手的消息,也讓更多的人成為了兩人的之間的阻攔,讓他再也不能靠近她。
  思緒回到現在,其實她直到現在還在無盡的後悔中,後悔當初那麼輕易地就跟他分手,可是卻回不了頭了。
  不過值得欣慰的是,今天的他已經是北美非常厲害的企業家之一,也不枉當初那麼幫他。她微微一笑,這就夠了,不管他最後會不會幫助她家,只要他過得好,他還記得她,就不會浪費她的心意。

  ◎             ◎             ◎

  顧梓銘坐在轎車裡,看著銀莎公司門口排著一整條迎接他的長龍,覺得真是搞笑。要是陳銀莎知道來的人是他,她曾經極力反對跟她女兒來往的男人,她會不會崩潰,會不會後悔當初那麼看不起他?
  他看向站在陳銀莎後面的姚思妤,她倒是坦然,不笑也不悲傷,就是那麼平靜地看著他的車。他笑著從車上下來,眾人一愣,這個男人不是克利。
  「好久不見了。」他走到陳銀莎面前,紳士地打招呼。
  她什麼時候見過他了?陳銀莎疑惑地看著他,姚思妤說已經接到人了,為什麼現在出現的人不是克利?她看向姚思妤,「他是誰,克利先生呢?」
  姚思浩覺得這個男人有點眼熟,卻很明顯的不是克利。
  姚思妤抿了下唇,「他是克利公司的最大股東,顧梓銘。」
  陳銀莎馬上反應過來,人的相貌她記不住,但是這個名字她卻記得非常牢,「怎麼會是你?」
  他在美國多年,紳士風度還是懂不少,所以微笑地回答道:「要找人合作之前不是都會打聽對方公司的情況嗎,怎麼會不知道我。」
  陳銀莎當然調查過了,克利公司的負責人就是克利,就算是最大的持股人,也應該是肖恩集團的總裁肖恩。她驚訝地看著他,難道他是肖恩?
  「這是我的名片。」他拿出一張名片遞給陳銀莎。
  看到上面的名字,陳銀莎震驚了,這怎麼可能,他真的是肖恩集團的創始人?之前以為他會沒有什麼出息,隨隨便便就用學校的名義給他一筆錢,讓他在國外自生自滅,卻沒想到他搖身一變成為了北美著名的企業家。那現在就難辦了,換成是他,這個合作案根本就談不成了,就算拿出她曾經資助他的事情,他也不可能會動容的。
  「好了,了解完我的身分,現在是不是該去辦公室談談,或許妳有辦法讓我答應這個合作案。」他看穿了陳銀莎,她現在非常懊悔,不過懊悔已經沒有用了,他還能給她更多的驚喜。他走到姚思妤身邊,「看到我又不高興了?」
  她實在是高興不起來,她總感覺他的出現會讓他們家更加深陷困境,而不是走出困難。
  他伸手捏捏她的臉頰,「笑一笑,不笑我可就要再次考慮考慮合作案的問題了。」
  「你真的會答應嗎?」姚思妤擔心地問。
  「一切看妳的表現。」他留下含糊的話給她,然後走進銀莎公司的大廳。
  她不知道他要看她什麼表現,可她的心裡就是揣著不安。
  到了陳銀莎的辦公室後,陳銀莎和顧梓銘對坐著,姚思妤則和姚思浩站在她後面。
  「顧梓銘,沒想到你現在變得那麼厲害。」陳銀莎在考慮自己應該用什麼樣的姿態去面對他。認錯低頭是肯定不行,畢竟她是長輩,可是不求他又沒辦法合作。
  「還好吧,要不是當年妳的阻攔,我又怎麼會有機會見識外面的世界。」他首先表現謙虛。
  「知道就好,既然我也算幫過你了,那你也幫我一下。我公司的問題你應該也知道,我需要你同意這個合作案。」陳銀莎知道自己的祕密不可能瞞得住,既然是這樣那乾脆就攤開來說。
  顧梓銘輕蔑地一笑,她憑什麼覺得他會幫她,「我沒打算那麼輕易地答應。」
  這句話讓在座的人都緊張起來,姚思妤瞪著他,她就知道他絕對不會那麼簡單就答應,她也暗暗驚嘆他已經有那麼多的改變,跟七年前全部心思只有她的男人完全不同了。
  「你到底是要做什麼?」陳銀莎不滿地問,他這不是玩弄人嗎。
  「我這次的目的就是想要談合作案,但是有一個附加條件,只要你們肯配合,合作案會很成功的。」他笑裡藏刀地說。
  「配合什麼?」姚思妤忍不住開口。
  他看向她,微微一笑,「我要思妤陪我一個月。」
  姚思妤瞪大眼睛看著他,他居然提出這樣的要求,「顧梓銘,你……」
  他卻猖狂地說著:「只要一個月,玩膩了,到時候不光是合作案到手,也會再給你們一大筆錢,幫助公司的資金運作。」
  姚思妤被他的話給激怒了,顫抖著緊握雙拳,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顧梓銘,你憑什麼這樣做!」姚思浩激動地大罵,這個男人居然敢這樣欺負他們。
  「憑我現在的地位和你們家需要資金,我想也只有我能救你們了。」他輕鬆無比地說。
  一間公司的資金有問題,不管求誰幫忙都不會有人真心幫助,而且如果還是經營不當,繼續深陷是正常的事,所以他們現在能抓的就是他伸出的這枝橄欖枝。
  陳銀莎很顯然對這個條件並不反對,只是在思考這個男人會不會說話算數。
  「我不會同意的。」姚思妤走到他面前,「你憑什麼在這種時候落井下石,你真的覺得這樣很好玩嗎。」
  顧梓銘攤攤手,「不答應也可以,我無所謂,反正不合作還會讓我少吃虧,答應了可能會讓我損失。不過決定權好像不在妳身上,這家公司是妳媽媽的,她還沒表態呢。」他指指陳銀莎。
  姚思妤渾身都被寒氣給覆蓋住了,從媽媽思考的態度來看,她是有意向答應的,「媽,妳不會真的打算答應吧,他根本就不是真心要幫助我們。」
  姚思浩也沒想到媽媽真的會考慮,「媽,妳瘋了,怎麼可以讓姊姊做這樣的事。還有你,顧梓銘,我們寧願不要這個合作案,也絕對不會跟你……」
  「思浩,閉嘴。」陳銀莎喚住他,她看向顧梓銘,「你說的是真的嗎?」
  「媽!」姚思浩大叫。
  顧梓銘看姚思妤即將崩潰的模樣,心裡有些開心,她現在嘗到痛苦了吧,「當然是真的,不然我們請律師公證?」他無所謂地說。
  姚思妤這一刻才知道他的目的是這個,他是故意要讓她難堪,也在他們面前呈現現在可以威脅到他們的一面,「顧梓銘,你的目的就是要這樣羞辱我嗎?」她咬牙切齒地問。
  他輕輕握住她的小手,「妳覺得是嗎?」其實這樣的話也只是跟當年分手時差不多而已,他都還沒有認真呢,她就那麼激動,那以後還怎麼玩。
  她甩開他的手,「為什麼你會變成這樣,就算我當年跟你分手時很不愉快,你也不能用這樣的方式玩弄我。」
  「我可是為了幫你們,不然誰會無緣無故地送錢給你們,而且對妳來說也不算什麼損失。」他帶著些許的冰冷說。
  「你……」
  「姚思妤,閉嘴。」陳銀莎再次喝住她。陳銀莎在商場上一向是心狠手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也正因如此,到了有事情時,連一個願意出來幫助他們的人都沒有,現在好不容易有人願意幫忙,說什麼也不能放過,這可能是她能拯救公司的唯一機會了。
  更何況顧梓銘和姚思妤曾經在一起過,姚思妤現在只是受不了顧梓銘的羞辱而已,可據她所知,姚思妤從來就沒有放下過他,如果顧梓銘一開始的目的是想把姚思妤拉回身邊,那一切就好辦了。
  「我同意你提的條件,也請你遵守你的承諾。」陳銀莎最後還是同意了。
  姚思妤驚愕地看著媽媽,她怎麼可以這樣做。
  「當然。」他露出滿意的笑容。
  他站起走到姚思妤身邊拍一下她的肩膀,「給妳一點時間作心理準備,三天後搬到我的住處,不來那合作案就取消。」他意味深長地笑著離開了。
  姚思浩恨得牙癢癢的,但是媽媽已經作主了,連拒絕的機會都沒有,他上前扶住姚思妤,「姊……」
  她知道自己完蛋了,她最後還是走上被媽媽賣掉的路。
  待陳銀莎送走顧梓銘回來,姚思浩便跟她抗議,「取消這個約定,絕對不能讓姊姊去顧梓銘那。」
  「都已經答應了,現在拒絕還有什麼用,而且我一開始就沒打算拒絕。」陳銀莎也是沒有選擇,除了答應之外她也想不出其他的好辦法了。
  「那就不跟這家公司合作,再找別家,總有人跟我們合作的。」他就是替姊姊不值,那個男人就是故意欺負他們的。
  陳銀莎感嘆兒子還是太年輕,不懂事,「你年紀小不懂,根本不會有人要跟一家資金有問題的公司合作,他其實也是要送錢給我們,只要你姊姊答應去,他肯定會幫忙的。」
  姚思妤覺得心寒,這是她的親生媽媽嗎,根本就不把她當人看。一直以來,媽媽總是把她推出去,從來不會顧及她安不安全,如果不是她的手腕也不錯,絕對不會安全地回來。可她也明白這一次她絕對逃不掉的,因為那個人是顧梓銘,「妳這樣跟賣了我有什麼區別。」她控訴媽媽的行為。
  陳銀莎卻冷笑,「當初不知道是誰哭喊著要跟他在一起的,現在人家找上門要了,還不願意嗎。在我面前妳不用裝,那麼多年妳敢說妳的心裡放下過嗎,妳敢說妳不是因為他,對我產生了隔閡嗎。不要以為我不知道,其實妳的心裡很開心吧。」她太清楚姚思妤的心思了。
  姚思妤顫抖著不回答,她承認自己的心裡有他,可是卻不是用這樣的方式回到他身邊,讓她連尊嚴都喪失了,也只會受到他更多的奚落而已。
  「既然人家要妳,那就快點答應,說不定他對妳還餘情未了才這樣做,到時候妳成為了他的妻子,那我們能得到的就不光是合作案了。」她雖然把事情說得很美好,但是她也懂事情絕對不會那麼簡單,而且這還必須要完全靠姚思妤一個人才能改變。
  「妳覺得可能嗎。」姚思妤不相信她的說辭,「他就是想要羞辱我,妳不光不保護,還把我推給他嗎。」
  「我不管他的目的是什麼,我只要結果,合作案才是我的目的。」陳銀莎眼神犀利地瞪女兒一眼。
  媽媽的勢利她不是第一次見,可當她再一次經歷的時候才明白那是有多痛苦。
  「媽,這件事我們可以再跟他商量,真的沒必要答應這個條件。」姚思浩不忍姊姊痛苦,再次出口幫忙。
  「你剛剛沒看到他的堅決嗎,如果她不出現,那就會取消,沒有了合作案,公司也會跟著沒有,你以為這家公司是那麼容易經營的嗎,花了我那麼多的心血,你們誰想讓我放棄都不可能。」陳銀莎就是鐵了心讓她答應去,陳銀莎看向她,充滿了教訓的口吻,「我不管他是不是要羞辱妳,反正做人就是要能屈能伸,只要對自己有幫助,就算打斷雙腿都要做。」
  姚思妤用陌生的眼神看著陳銀莎,這真是她的媽媽嗎,從她第一次反抗,跟顧梓銘在一起的時候開始,媽媽就變得越來越專制,越來越不可理喻,一直都管著她,不許她走錯一步。就連現在也要自己的女兒出賣身體去換取公司的平安,她沒有那麼偉大,也不想那麼偉大,可事實證明,她現在除了聽話也沒有其他的辦法。
  可這一次卻讓她鐵下了心,「這是我最後一次幫妳,事情結束之後我要離開這裡。」她平靜地說。
  陳銀莎有些驚訝地看著姚思妤,要離開嗎?根本就不可能,就不相信姚思妤會真的不管她這個媽媽。
  「姊,妳不會是認真的吧。」姚思浩擔心,姊姊那麼平靜地說出這句話也不像是開玩笑,而且感覺她真的對媽媽的所作所為感覺到寒心了。
  姚思妤沒回答弟弟的話,卻已經很明確地表現出她是說真的。
  「先把事情辦妥再說。」陳銀莎猜想她可能只是說說,便隨便地敷衍她。
  只有姚思妤知道這一次她是說到做到。

  ◎             ◎             ◎

  半山別墅裡,顧梓銘站在書房的落地窗邊看著大門口,已經接近晚飯時間了,他一直都在等待著姚思妤,但是她還沒有出現。他皺了皺眉,難道她放棄了從他身上下手的計劃,已經不打算靠這個合作案拯救公司?
  管家忠叔走進書房,「先生,晚飯已經做好了,今天說好要來的客人還要來嗎?」
  顧梓銘的眉頭皺得更加緊了,她居然敢放棄嗎,可就算是她想放棄,她的媽媽也不會允許才對,為什麼她現在都沒有出現,難道他就要這樣終止自己的計劃嗎?
  忠叔靜靜地等著,知道他也在著急地等,瞬間有些好奇來的客人是誰。他是五年前開始照顧顧梓銘的生活起居,一直跟在他身邊,從來沒見過他為了誰動怒,也沒有因為誰而著急,可今天他卻有點怪,「先生,你等的這個人對你來說很重要吧。」忠叔知道顧梓銘不會怪他多言,所以自作主張地開口。
  顧梓銘回頭一瞪,「忠叔。」
  「不是嗎,我看你從早上就開始等了。」忠叔沒有取笑他的意思,只想實話實說。
  顧梓銘剛想指責忠叔多嘴,卻聽到了樓下的門鈴聲,叮咚。
  忠叔微笑地說:「看來已經到了,我到樓下開門。」
  不知道為什麼,知道姚思妤來了,顧梓銘居然有一種安心的感覺,他跟著忠叔走下樓。
  姚思妤沒想到開門的會是管家,本來滿臉的不爽在看到管家慈祥的笑容時也不好意思爆發,「你好。」她禮貌地問好。
  忠叔原以為像顧梓銘這樣的男人在乎的應該是普通的鄰家女孩,卻沒想到出現在他面前的卻是一個打扮時尚,一眼看上去就非常有氣質的女孩,從衣著上看也是比較有錢的人家,怎麼會跟當初還是窮光蛋的顧梓銘會有聯繫呢,「妳好,小姐。時間剛剛好,我已經準備好晚餐了。」他和藹地說。
  晚餐?她還以為來到這裡會被虐待,沒想到還有人做飯。
  「妳為了公司還真是犧牲很大啊。」顧梓銘從樓下下來,走到沙發,倚坐著。
  忠叔識相地走進廚房作準備,給兩人留下講話的空間。
  「我還以為妳不會來了。」顧梓銘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姚思妤一看他就覺得委屈,連她都不知道自己會那麼愚蠢,居然真的來了。
  「看來公司在妳眼裡還是非常重要的,甚至比妳……」他故意上下掃視她的身體,「還重要。」
  她本來不想一見面就示弱和吵架,但是他猖狂的嘲笑實在是太過分了,她知道自己的出現就意味著丟掉了尊嚴,可她還是想昂首看著他。
  其實她也在想,到底他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是想羞辱她還是換個方式幫她,也許他的奚落只是為了不讓她看出他是在幫她。可是這樣的想法沒有堅持很久,從他再次說出那些羞辱她的話時,她就覺得不可能,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我不想跟你說這些,我的房間在哪?」她隱忍著淚水,冷漠地說。
  「樓上左手邊第一間。」他微微一笑,「忘了告訴妳,那也是我的房間。」
  姚思妤一愣,沒想到他會安排兩人住在同一間,那不就表示自己每天晚上都要面對他嗎。
  「剛剛那位是管家忠叔,他是我從美國帶回來的,會順便照顧妳的生活起居問題。還有,在這個家裡妳做什麼都可以,就是不能離開。」這是他目前為止唯一的要求。
  「不能離開,這跟囚禁有什麼區別。」她生氣地說。那她上班怎麼辦,連一點的私人空間都沒有了嗎。
  「按照約定,從妳踏進這個房子開始,妳就是我的專屬物了,而且在這個家的定位就是玩具,當然不能離開。而且上班的事情妳也不用想了,在那個公司裡妳的價值應該就是搞定像我這樣的男客戶吧。」他說話帶著刺,眼神也犀利地盯著她。
  「顧梓銘,我答應來這裡不是讓你羞辱的,如果不是為了公司,我連見都不想見到你。」她緊握雙拳,怎麼也沒想到從他嘴巴裡說出來的話會那麼的傷人。
  「我也不是很想,畢竟我們有個不是很愉快的過去。」他坦承。
  「既然不想,那你為什麼還要這樣做?」
  他站起走到她的面前,大手撫摸著她細緻的小臉,「雖然不想,但是卻也覺得這樣挺好玩的。一個曾經那麼嫌棄我的人,現在卻有事求我,妳說我能不讓她試試被人踩的滋味嗎。」
  「你……」她想要大罵,可下一秒卻被他摟入懷裡,甚至吻上她的唇。
  姚思妤瞪大眼睛看著顧梓銘,手腳被他抱得死死的,完全不能動彈。他的唇吸吮著她的,甚至還用舌尖挑開她的貝齒,進入她的小嘴裡放肆地挑逗著她。
  姚思妤從沒試過這樣的吻,讓她全身麻麻的、熱熱的,她震驚地軟在他的懷裡,小手不自覺地抓住他的衣服。她不懂得怎麼回應,只是一味地閃躲他的舌尖,卻也成功地挑逗起他的慾望。
  顧梓銘皺眉,放開了她,眼睛看著她鮮嫩紅腫的雙唇,心裡居然癢癢的。
  「你幹嘛突然吻我?」她羞紅著臉問。
  本來她對於他的吻還是熟悉的,但剛剛的吻確實是震撼到她了,他們之前還停留在簡單的雙唇碰觸,沒想到七年後沒有成為男女朋友,倒是先來了次舌吻。
  「對於自己的玩具總要試用一下,才知道好不好用。」他狡猾地說。
  姚思妤愕然,受屈辱的感覺遍布全身,她就是個玩具,那個吻就真的什麼都沒有嗎,她氣憤地推開他,「滾開!」抓著行李就往樓上走,她真是瞎了眼,怎麼會認識這樣的人。
  顧梓銘微微一笑,不過就是一點點的屈辱就受不了,那他當年被全校取笑的時候,那他是不是該去死呢。他收起笑容走向餐廳,既然人來了,那他就要開始享受這一個月報復她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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