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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折】擒愛~狩情系列四之一

五年前,二十歲的沈兮,為了不想成為政商聯姻下的犧牲品, 大膽的她半夜逃家時,很不湊巧的碰上了被下春藥的夏澤, 一時陰錯陽差,不諳男女歡愛的她跟夏澤滾了一夜床單。 五年後,當夏澤再見她時,第一眼即認出她是那一夜的女人, 還惱火的發現,她是自己逃了五年婚的未婚妻。夏澤心想, 他一向冷靜自律、潔身自愛,女色都甚少沾惹, 誰知,生平第一次主動招惹女人,就碰上沒心沒肺的沈兮, 她不只忘了他,還忘得很徹底。五年前他是她名正言順的未婚夫; 五年後她除了他,誰都不能嫁,況且他與她的婚約還在, 他也沒打算讓她給兒子亂找個男人當爹,那麼最簡單的方法, 就是把兒子的媽給娶回家當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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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T$733.8折 會 員 價 NT$73 市 場 價 NT$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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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T$190
作者:
六日
出版日期:
2012/1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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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男人,果決狠厲,強勢難懂,她怕嫁給他;
這女人,沒心沒肺,固執倔強,他非娶她不可。


五年前,二十歲的沈兮,為了不想成為政商聯姻下的犧牲品,
大膽的她半夜逃家時,很不湊巧的碰上了被下春藥的夏澤,
一時陰錯陽差,不諳男女歡愛的她跟夏澤滾了一夜床單。
五年後,當夏澤再見她時,第一眼即認出她是那一夜的女人,
還惱火的發現,她是自己逃了五年婚的未婚妻。夏澤心想,
他一向冷靜自律、潔身自愛,女色都甚少沾惹,
誰知,生平第一次主動招惹女人,就碰上沒心沒肺的沈兮,
她不只忘了他,還忘得很徹底。五年前他是她名正言順的未婚夫;
五年後她除了他,誰都不能嫁,況且他與她的婚約還在,
他也沒打算讓她給兒子亂找個男人當爹,那麼最簡單的方法,
就是把兒子的媽給娶回家當老婆。

 


精彩章節搶先閱讀

 

 

  楔子

  冷……
  剛從計程車下來,凜冽的北風夾著如絲的冬雨,紛紛揚揚,從緊裹著的米色大衣鑽入,劃過細嫩的肌膚,帶來刺骨的冷。趁著所有人熟睡時,她逃出了那個牢籠似的家。
  此時已是深夜,因為這兩天的寒冷天氣,路上行人很少,一個年輕女孩子在這樣的人煙稀少的冬夜裡行走心裡總不放心,何兮從車上下來後便沒有絲毫遲疑地,往巷子深處的租屋處而去,這是她在鬧區暫時租下的房子,一棟公寓裡的一房一廳。
  再過三個月便大學畢業,現在是實習期間,公司不提供食宿,只能在公司附近租了這房子,家裡人並不知道她在外面租了房子,就如同他們並不知道她私自找了實習公司一般。
  因為前兩天突然的寒流來襲,加上一場百年難得一遇的大風雨,附近的電路因風雨而被吹斷,這一區域已經停了一天電,電力公司那邊搶修了一天還沒搶修好,四處黑壓壓的一片。
  沒有月色、沒有星星,何兮只能藉由手機微弱的光線前進,她的心思猶繞著稍早前家裡的事打轉,且手機微弱的光線照射範圍有限,何兮也沒留心周遭,一路心不在焉地回到家門口,習慣性地掏出了鑰匙,正要打開門,旁邊微小的異動讓她不自覺地停了下來,警覺地往聲音方向望去,握著鑰匙的手不自覺地緊了緊,心微微懸起。
  一個高大的身影正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扶在離她不到四公尺的牆壁上喘息,似是正在忍受極大的痛苦,因夜色深沉,即便她的眼睛已慢慢習慣了這黑暗,依然看不清他的臉,但從過膝的黑色長大衣,及他的體形看來,是個男人,一個身材挺拔高大的男人。
  心思在看到男人時已飛快地轉了圈,天生的自我防衛意識,讓她下意識地要抽出鑰匙轉身離去,就在她心思轉動的瞬間,自巷口傳來雜沓的腳步聲,伴著一道氣急敗壞的嬌嫩女聲,「他一定跑到這邊來了,給我找!」
  原本略顯虛弱地扶著牆的男人,瞬間如同矯捷的獵豹,動作極快地握住了她握著鑰匙的手,一手輕捂著她的嘴,一手動作極敏捷地將她剛拔出的鑰匙插入了鎖中,輕輕一轉,在那伙人追進巷口前,已身手俐落地帶著她閃身進了屋,並將門落了鎖。
  「抱歉,冒犯了,行個方便,別出聲。」
  將何兮壓在門板上,男人俯下身子,壓低了聲音在何兮耳邊說道,聲音很低沉沙啞,緊扣著她手腕的手有些不同尋常的燙熱,呼吸也有些粗重,攪動著瞬間變得稀薄的空氣。
  何兮極力忽視男人噴灑在頸側的濃重呼吸帶來的酥癢,清麗的臉蛋上掠過一絲驚慌後,很快便恢復了平靜,她轉了轉眼珠子,望向男人,黑暗中只能看清男人那雙黑亮凌厲的眸子,以及周身掩飾不去的迫人氣勢,不知是不是黑暗的緣故,大片黑色的陰影打在那張無法辨清的臉上,勾勒出深邃冷峻的臉部線條,卻也極清冷。
  屋裡太暗,暗到即使近在咫尺盯著一張陌生的臉仍覺模糊,她只能盯著那雙凌厲墨黑的眸子,示意他先放開她。
  男人動作似有片刻的遲疑,但是還是很快就放開了她。
  何兮轉身習慣性地想要將燈打開,剛按下開關才想起停電了,有些懊惱地垂下手,何兮轉頭望向男人,極力壓下心底的驚慌,平靜問道:「要多久?」
  聲音嬌軟,在旁人聽來卻無絲毫的波動起伏,也無驚慌之色。
  「不好說。」男人應著,丁靜薇及她帶來的人不走,他就無法走出去,今天是他疏忽了,一直如同親妹妹般的人,竟會對他使出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何兮抿了抿唇,繞過他,往房間而去,「走的時候記得幫我把門帶上。」
  她房間裡面還是可以反鎖的,只要他不跟著過來。
  男人體內強壓下的躁動,因何兮的靠近而再次掀起,幾乎本能地,在何兮擦肩而過時,他扣住了她的手腕,看到何兮疑惑地回頭,又似是被燙到般鬆開,退後兩步,啞聲開口,「抱歉,借浴室用用。」說完已憑著直覺,疾步閃身進了浴室,「砰」的一聲將門關上,沒一會兒「嘩嘩」的水聲已自門內響起。
  何兮有些莫名地盯著緊閉的房門望了會兒,趁著他進了浴室趕緊轉身回房,將門從裡邊反鎖上,因屋裡多了個陌生男人,即使房間的門被反鎖上,她也不能安心休息,擁著棉被在床上坐了一個多小時,何兮卻一直沒聽到外面有什麼聲音,也沒聽到開門離去的聲音。
  熱水器的瓦斯桶放在浴室旁邊的廚房裡,男人剛才進去時並未將瓦斯打開,直接開了冷水,在這種天氣下沖了這麼久的冷水,也不知那男人會不會有事,何況剛才從他的呼吸聽來,似乎在極力忍受著什麼痛苦,不是有什麼隱疾吧?若是他就這麼死在她家浴室裡……
  何兮越想心裡越擔心,猶豫了許久,終是放心不下,開門往浴室而去。
  浴室裡隱約有水聲傳來,卻沒聽到人發出的聲音,何兮心裡擔心男人出事,敲了敲門,皺眉問道:「先生?」
  沒有回音。
  何兮再敲了敲,聲音比剛才大了些,「先生,您沒事吧?」
  依然沒回音。
  何兮心底掠過不安,舉起手正要繼續敲,門突然被狠力拉開,一隻修長有力的手從門內伸了出來,抓著她的手腕便將她用力扯進了浴室中,何兮回過神時,已被男人緊緊壓在了門板上,下巴被捏起,濃重陌生的氣息逼近。
  冰冷的水滴自蓮蓬頭上凌亂灑下,澆了何兮一身,何兮此時卻顧不得身上的冰冷,驚慌失措地側開頭,避過男人吻下來的唇,雙手抵在男人赤裸的胸前,奮力推擠著、扭動著想要逃離,卻不料雙手被男人隻手握住,拉舉著壓在頭頂,身上的衣服被粗暴地撕裂,長指急切地挑開碎裂的布料,手覆上她胸前的柔軟,有些粗暴地揉弄,他的頭也跟著俯下,急切地搜尋著她的唇,如墨的瞳眸黑亮卻無焦距,只是本能地尋找抒發慾火的熱源。
  「不要!」何兮被嚇到,在男人的唇幾乎吻上她的唇時尖聲喊道。
  男人的動作停了下來,原本迷濛的雙眸被一絲清明劃開。
  「抱歉!」啞聲說完,男人已有些狼狽地用力推開她,後退幾步。
  何兮一個防備不及被推得跌倒在地。
  男人卻顧不得憐香惜玉,大手抓著她的肩膀將她拎起,另一隻手跟著快速地拉開浴室的門,將她往門外一推,手也跟著用力將門甩上,卻不小心將何兮半截頭髮夾在了門縫裡。
  「啊……」隨著驟然關上的門,門外一聲尖叫響起。
  男人神色一緊,下意識地將門拉開,頭髮得以解放,剛被夾住的頭髮硬生生地往回扯,何兮因這突然鬆開的力道,身體瞬間失衡,眼看著就要往地上撞去。
  男人眼疾手快地飛身撲了過去,將何兮護在懷中,因著那強大的衝擊力道,男人摟著何兮在地上滾了幾圈才停了下來。
  何兮衣衫凌亂地壓在不著寸縷的男人身上,因方才的翻滾,身上被撕碎的衣服幾乎已全部脫落,胸前的柔軟此時正緊抵著男人肌理分明的胸膛,下身的柔嫩處也被某個堅硬的東西緊緊抵著。
  男人的眸色瞬間轉為深濃,呼吸也越加急促,方才幾乎用盡全身力氣壓制下去的慾念藉著體內的春藥藥性,再次因眼前的活色生香而竄起,來勢洶洶。
  何兮原本還處在前一刻的驚魂未定中,不意觸到男人被情慾染得黑亮的黑眸,回過神來,「轟」的一聲,臉頰似著火般,火燒火燎起來,也顧不得其他,手忙腳亂地便要掙扎著起身,腰間驟然一緊,後腦勺緊跟著被一隻寬厚的手掌牢牢固定住,一個天旋地轉,還沒回過神來,人已被男人緊緊壓在了身下,唇也被狠狠吻住,陌生的氣息充斥舌間。
  何兮慌了神,不斷地扭動著身子想要掙脫,卻喚來男人更急促粗暴的掠奪。
  我今天叫妳回來不是詢問妳的意見,三個月後,領到畢業證馬上給我嫁!
  驚惶無措中,稍早前爺爺冰冷的話語竟不期然地在腦中掠過,原本想要反抗的手軟綿綿地垂下,都是要將自己交給一個陌生人,交給誰不一樣?
  相比於素昧平生的夏家大少爺,眼前的男人至少看著還有一副好身材。
  心裡苦笑著安慰自己,何兮強凝起心神,抬起漸漸綿軟的手,依憑記憶摸索著拉開頭頂上方的抽屜,摸出一盒保險套,抖著手將它塞到男人手中。
  當初她搬出來一個人住,林見欣不放心,說是一個女孩子在外面住不安全,若是不小心被歹徒闖進來劫色了,反抗不了時,至少得讓歹徒戴上套子,要不然失了身,連健康也沒有就真的完了。
  第二天她屋裡便被塞了一盒保險套進來。
  男人因著手中被塞入的保險套,而有瞬間的理智回籠,但很快便被體內越燃越旺的火焰焚毀,依著本能戴上那套子,大手用力將她雙腿掰開,在她腿間來回撚弄,直到確定她足夠承受他,才陡然進入……
  何兮疼得幾乎整個身子都蜷成一團,緊咬著下唇悶哼。
  男人似是也沒料到這是她的第一次,身子有瞬間的僵硬,失焦的眸底掠過一絲懊惱,而後強忍著體內不斷竄起的慾念,俯下身,輕柔地吻住她,待她適應後,才慢慢地動了起來,卻因身下的香軟摩擦,而再次讓理智失控,漸漸變成急促的律動……

  ◎             ◎             ◎

  第二天,天剛亮,何兮被手機微弱的震動聲驚醒,屋裡的電力已經恢復,昨夜未關的電燈將這因陰霾天氣而灰濛的屋子照得通透。
  她醒來時男人還沒醒,昨晚她被這個男人不知饜足地要了一夜,從客廳的地毯到臥室的床上,狹小的空間裡充斥著歡愛後的甜膩氣息,曖昧而淫靡。
  她的意識隨著他深沉有力的撞擊,在那從未享受過的極悲極樂中跌宕起伏了一夜,連何時電力恢復也不知道,只依稀記得男人拿著溫熱的毛巾替她清理腿間的穢濁,她無力的抗拒,最後卻演變成再一次火熱失控的肢體糾纏,他的灼燙、她的柔軟,意識終在體內極致的痙攣中陷入黑暗裡……
  不斷震動的手機,讓她沒時間去哀悼她的第一次,也沒勇氣去看這個瘋狂廝纏了一夜的陌生男人,不過一夜露水情緣,轉過身誰還會記得誰?
  輕輕拉開男人緊箍在腰間的手,何兮忍著腿間的痠疼起身穿衣,拿過手機,到外面去接電話。
  「小兮,爺爺已查到了你在外面的住處,現在正要過去要把妳帶回家。」剛按下通話鍵,堂哥何翰焦急的嗓音便自話筒另一端傳來。
  「我知道了,謝謝大哥。」匆匆地將電話掛斷,何兮動作極快地回房,將證件還有金融卡收拾好,連衣服也不拿便趕緊出了門,她很清楚回到那個家後等待她的是什麼……政商聯姻,一段被變相操縱的人生,她努力了四年想要逃開的生活,不願就這麼功虧一簣。
  何翰是那個家裡她唯一信得過的親人,他既然會這麼急著打電話給她,現在的情況便容不得她有半刻的猶豫。
  只是,匆匆走出巷子口,看著馬路邊停著的兩輛黑色轎車,以及正拄著拐杖倚在車門邊,目光凌厲地望著她的何家老爺子時,何兮只覺得如被人當頭敲了一棒,她緩緩調轉視線,面無表情地望向站在爺爺身邊,正一臉歉然地望著自己的何翰。
  「小兮,對不起!」何兮的平靜讓他有些無措,只能吶吶地道歉。
  何兮收回落在何翰身上的視線,平靜地走了過去、上了車,她最信任的堂哥聯合她的家人設了個陷阱讓她跳,逃不掉,那就只好認命。
  這一年,何兮二十歲,為了逃避與夏家的商業聯姻,莫名其妙地將第一次奉獻給了一個她至今仍記不得長相,也不知道名字的男人。

  第一章

  將手中最後一個企劃方案寫完,沈兮長吁了口氣,隨意往電腦右下角看了眼,一時十三分,沒想到竟然又已過了凌晨。
  沈兮伸了個懶腰,快速地收拾了一下桌面,趕緊下班,年關將近,現在各大企業都在準備尾牙晚會,為了能順利拿下華意集團的晚會企劃,這幾天整個企劃組幾乎忙昏了頭,身為整個企劃組的核心人物,她更是連著幾天都加班到深夜一兩點,早上九點又匆匆地趕來上班,已經好幾天沒能好好休息。
  好友林見欣對她這股拚命三娘的幹勁非常不敢苟同,沈兮倒是無所謂,在其位、謀其職,她也只是盡心將工作做好而已。
  這份工作是靳塵介紹給她的,靳塵是她的大學同學,在她二十歲那年時,與她一起出了國。
  她在國外待了三年,拿到了碩士學位,兩年前和靳塵一起回國,當時靳塵哥哥靳宇的這家廣告企劃公司「宇塵廣告」急招企劃人員,她自己也有往這方面發展的意願,也就進來了,憑藉不錯的企劃執行能力,替公司順利拿下了國際旅遊小姐選美大賽在B市的承辦權、飛宇時裝週承辦權等諸多項目,短短兩年便榮升為企劃總監。
  現在手頭上這份華意的晚會承辦權,是沈兮想要拿下的重點專案。
  華意是以房地產起家,之後慢慢橫跨酒店、旅遊、廣告等領域的大型綜合企業,自五年前在紐約證券交易所上市後,如火箭般的發展速度令人咋舌,而華意新任執行董事兼總經理夏澤更是以其精準的投資目光、狠辣的商業手段,及雷厲風行的行事作風贏得了業界的讚譽,而他在媒體前的低調,更讓這個年僅三十歲的男人多了份神祕性。
  華意對尾牙晚會一向極其重視,每年在這一專案上的花費都在兩千萬以上,若是能拿下華意這一大案子,宇塵即使半年內沒有任何案子接,也能保證基本日常的開銷了,因為這巨額的利潤,沈兮對於華意的這個案子尤為重視,這幾天整個小組的同事都陪著她一起加班到深夜,今晚看著準備工作進行到尾聲,她這才讓其他同事提前下班,自己留下來將最後的收尾工作收拾一下,沒想到一忙起來又過了凌晨十二點。
  因為已是凌晨,又是在這樣寒冷的冬夜,馬路上已沒有多少人,靳塵不久前剛給她打了電話,聽到她這麼晚才回去便說要過來接她,卻被她回絕了,她住的地方只有離公司二十分鐘左右的路程,實在沒必要再要讓靳塵一個人專程來送她回去。
  平時上下班趕時間的話會搭計程車,但更多時候她更傾向於走路回去,今天一整天都在忙工作的事,腦子昏昏沉沉,確實需要這冷風醒腦,心裡這麼想著,沈兮直接選擇了步行回家。
  這時馬路上已沒有什麼人,馬路兩邊的店鋪也已關了門,剛開始沈兮倒沒覺得什麼,但隨著漸漸冷清的街道,沈兮心底卻有些發毛,有點後悔剛才的衝動,但這個地方也已搭不到車,這一帶區域有些偏僻,以前上下班因為白天人多,倒沒覺得這地方有什麼不安全,如今獨自一人走在樹影幢幢的街道邊,隨著周圍越來越深暗的景緻,心裡隱隱有些不安。
  似乎人越害怕某事之時,某事就越有可能發生!
  剛從稍寬的大馬路穿過,進入左側的小巷弄沒十分鐘,沈兮便隱約察覺不對勁。
  背影!藉著馬路邊微弱的燈光,兩道被拉長的身影幾乎與她的影子相疊,不知何時,她身後已多了兩個人,而且是孔武有力的兩個男人,從垂下的影子中,可以看到兩人手中拿著的煙,在地上劃開兩道嫋嫋的煙霧。
  沈兮不知這只是意外,還是真的被街頭混混盯上了?但一個單身女子半夜三更,被兩個孔武有力的大男人跟著,總是有潛在的危險性,心底有些緊張。
  沈兮不動聲色地加快了腳步,後面的兩個男人也跟著加快了腳步,她慢慢將腳步放緩了下來,那兩個男人腳步也緩了下來,始終與她保持著十公尺左右的距離。
  細碎的交談聲,伴著低低的調聲自身後傳來,光是聽那聲音便已猜出兩人的不懷好意。
  前面再走幾百公尺就是一道暗黑狹小的小巷子,巷子裡頭是更為錯綜複雜的小巷,沈兮清楚知道不能走到那裡去,她絲毫不懷疑,經過那個小巷子時,後面那兩個男人會一左一右將她帶入那巷子中。
  手心因為緊張而冒出一層細汗,早知道剛才便不拒絕靳塵來接她了。
  周圍除了昏黃的路燈便只有樹影,半個人影也沒有,就是要求救也求救無門,經過了那巷子再往前走倒是有個十字路口,十字路口往下走一點有家高級私人俱樂部,現在還在營業中,只是還沒等她走到那邊,估計已被人拖進巷子深處了。
  腳步不著痕跡地放慢下來,沈兮一邊不動神色地藉著前面那兩道身影觀察兩人,腦子一邊飛速地運轉,尋找脫身之計。
  剛好一輛黑色奧迪,自前面十字路口朝這邊緩緩開過來。
  沈兮瞇了瞇眼,而後看著那車緩緩靠近,正想著待那車靠近,是不是應該衝出去把車攔下來時,卻沒想到那輛車緩緩停了下來,在距離那暗巷還有一小段距離的時候停了下來,一個身著黑色長大衣的男人從車上下來。
  男人很高,身材頎長而挺拔,正在往四周張望,似是在尋找什麼地方。
  沈兮盯著那男人身影,而後望向地上的陰影,看著那兩道身影似是正在慢慢地逼近,牙一咬,高聲便朝車子旁邊站著的男人高聲道:「老公,我在這兒呢。」
  說話間,已快步朝男人奔去,看那男人的衣著品味、開的車,應不是什麼壞人吧?情況緊急,沈兮只能這麼孤注一擲。
  老公?兩道好看的劍眉蹙起,夏澤疑惑轉過身,卻見一道嬌小的身影直直朝他飛撲而來,他下意識地側過身子要避開,卻不想手臂已被那女孩親密地挽住。
  「老公,你怎麼這麼晚才到?不會是路上出了什麼事吧?」嬌嗔隱帶著擔憂的陌生女聲在耳邊響起,夏澤眉尖蹙得更深,有些莫名地低頭望向眼前身高只及他肩膀的女孩,手動了動,本能地要將手抽回,不料女孩卻抱得更緊,抬起頭,臉頰蹭著他的衣袖,嬌嬌柔柔地又喚了聲,「老公?」望著他的眼眸不停地眨著。
  夏澤盯著那張秀氣淡雅的小臉,某些遙遠而零散的畫面自腦海中飛掠而過,黑眸緩緩瞇起,清冷眸色在路燈下明滅變幻。
  沈兮有些莫名地看著男人眼中的眸色變幻,心底掠過疑惑,這個男人見過她?瞇著眼眸快速地在腦海中搜尋了一圈,隱約覺得這張臉有某種熟悉感,卻想不起在哪見過,她向來記不住人的臉,交集不深的人,即使見過幾次面,人家換了個裝扮她便認不得,若非刻意逼迫自己去記,許多生意上的伙伴她也未必記得住。
  眼前這個男人,看著隱約覺得熟悉卻想不起在哪見過,她自動歸結為交集不深的人。
  「先生,能否幫個忙?」看眼前的男人只是微瞇著眼眸盯著她,沈兮扯了扯他的袖子,壓低了聲音道。
  這個男人此時的眼神讓她有種被剝光的不自在感,但眼下的情況,也容不得她因這股不自在而打退堂鼓,跟蹤她的那兩個男人可還在對面馬路上抽著煙,閒閒地看著呢,大概是在確定她是不是這麼湊巧地在這時冒出個老公來。
  夏澤淡淡抬眸朝前方那兩個男人望了眼,低頭望向她,手很自然地抬起,替她將因奔跑而滑落至臉頰的髮絲撥到腦後,線條凌厲的俊臉上劃開柔柔的暖意,「被跟蹤了?」
  他的聲音壓得很低,低低沉沉,有股醉人的醇厚,他溫柔替她撩髮的舉動,讓沈兮身子不自覺地僵了僵,沒想到這個男人看著冷漠疏離,剛才開口詢問時,還擔心他會拒絕,卻沒想到他倒比她還入戲。
  「嗯。」不動聲色地瞥往街角拉長的那兩道身影望了眼,沈兮輕應著,「方便送我到前面的俱樂部嗎?那裡人多,他們不會敢把我怎麼樣。」邊說著邊朝夏澤身後指了指,再往前走幾百公尺就是二十四小時營業的錦新俱樂部,走到了那裡離她住的地方也不遠了,若是那兩個人還繼續跟著,她就直接待在俱樂部裡;若是不繼續跟著,她便直接回家。
  夏澤微微挑眉,「錦新俱樂部?」
  他這趟出來就是要去錦新俱樂部找人的,今天忙了一天,半夜才回到家,剛到家裡便聽說夏宇帶著琦琦去了錦新俱樂部還沒回來。
  琦琦是夏澤妹妹童婭的女兒,今年剛滿五歲,夏宇是他同父異母的弟弟,被寵壞了不知輕重,大半夜竟帶著琦琦來這種娛樂場所晃蕩,他打夏宇的電話一直沒打通,心裡擔心,趕緊出來找人,依著車子導航找到了這條馬路,看著卻不像是有什麼俱樂部,於是下車看看是不是找錯地方了,卻沒想到原來是導航在接近目的地時指錯了方向。
  沈兮點頭。
  「正巧,我也要到那邊去。」夏澤說著轉身拉開車門。
  沈兮往跟著她的那兩人望了眼,不得不嘟著嘴作嬌嗔樣地搖了搖頭,「不要,就這麼點路,我們還是走過去好了。」眼前這個男人雖然看著不像壞人,但是三更半夜隨便上一個男人的車,還是別冒這種險。
  夏澤淡淡望了沈兮一眼,似是明白沈兮的顧忌,也沒堅持,只是將車鎖上,自然而然地朝她伸出手,「走吧。」
  沈兮望了眼眼前那隻手,又略顯疑惑地望他一眼,只是做做樣子而已,走著距離近一些便成,沒必要像情侶般牽著手吧?
  「作戲便要作足。」似是明白她心底的困惑,夏澤走近她,手自然而然地攬上她的腰,低頭在她耳邊說道。
  灼燙的呼吸噴灑在耳側,帶起一陣顫慄,沈兮不自在地微微側開頭,與他拉開些距離,腰間被一隻有力緊實的手臂緊緊箍著,讓她有種誤上賊船的錯覺,身側這個男人給她的感覺著實怪異,說曾見過面,卻想不起在哪見過;要說沒見過,他縈繞在周身的氣息,總有那麼一股子說不上來的熟悉感。
  「先生,我們……在這之前曾見過面?」那種摸不著的怪異感,讓她渾身不自在,沈兮忍不住微微側開頭,盯著他的側臉,緩緩開口。
  夏澤轉頭望向她,眼眸微微瞇起,沈兮有些尷尬地笑了笑,「不好意思,我記性不好。」
  「你覺得呢?」夏澤將問題直接拋回給她。
  沈兮皺著眉想了想,然後很抱歉地搖搖頭,「像先生這樣出眾的人,我要是見過的話,沒道理記不住,所以我想……」聳了聳肩,沈兮試圖以淺笑掩飾尷尬,「我們大概沒見過。」
  夏澤望著她,然後唇角慢慢朝上劃開一個弧度,很清淺。
  沈兮看著那弧度,微微皺眉,這是在譏諷?
  「妳住哪裡?我送妳回去。」不知不覺已走到了十字路口,夏澤斂了唇角的笑,往四周望了望,問道。
  「不用了,我到前面的俱樂部就好了。」沈兮笑著拒絕道,畢竟只是路上認識的陌生男人,帶到家裡去總不安全,五年多前的教訓還慘痛著呢。
  五年前?腦子似有什麼劃過,沈兮微微側開身子,小心翼翼地打量眼前的男人,老實說,那天大概是她這輩子過得最糟的一天,心情也從未像那天那麼迷茫厭惡過,所有的心思都在那樁即將到來的政商聯姻上,對於那個闖進了她屋裡,又莫名其妙發生了關係的男人,除了他的身體,她對那張臉已無印象。
  畢竟是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夜裡發生的事,之後又是漫長的五年,加上刻意遺忘那不算光彩的一夜,那黑暗中模糊的輪廓,早已被時間沖刷得沒了痕跡,只餘下那隱約記得的清冷氣息,和那個溫暖有力的懷抱,以及某處很可觀的……尺寸。
  憶及那一夜,沈兮臉頰不自覺地紅了紅,那一夜的戰況可用慘烈來形容,不是她刻意去記住那個男人的某處,只是那夜幾次像要被撕碎的錯覺,混雜著驚天快感與痛楚的感覺太過刻骨銘心,以及之後連著幾日被迫躺在床上的記憶太過鮮明,那種親身體會的記憶絕對要比視覺上的記憶來得深刻。
  眼前這個男人,除了身形和氣質和那個男人相似外,老實說,她很難將眼前這張臉和那張被黑暗模糊了的臉重疊起來,但盯著越久,那種感覺就越……
  沈兮不動聲色地停住繼續盯著夏澤看,這世上不會有這麼湊巧的事!她心裡要是真這麼認定他就是那個人了,即使事實並非如此,也會不自覺地對號入了座。
  夏澤瞇著眸看著她臉上神色變幻,也不說話,只是等她開口。
  沈兮抬頭看到夏澤正若有所思的看著自己,歉然地笑了笑,正要開口,手機突然響起,也就順勢拿起手機接聽。
  「回到家了嗎?打妳家電話沒人接。」是靳塵的電話。
  「還沒呢,快到了,剛才在路上遇到了點小問題。」
  「出什麼事了嗎?妳現在到哪了?我去接妳。」靳塵原本閒散的聲音隱約有一絲緊張。
  「現在沒事了,我在錦新俱樂部這邊,很快就回到家,不用麻煩了。」他就是開車到這邊,她也早回到家了。
  「剛打電話給妳時,我就已出來了,在俱樂部門口等我,我很快就到。」靳塵說著已掛了電話,沈兮只能無奈地收起電話,他既然會說很快就到,大概這會兒也已真的在路上了。
  夏澤往她手機望了眼,抿了抿唇,沒說什麼,從皮夾裡抽出一張名片,遞給她,「這是我的名片,有什麼事的話可以聯繫我,這上面有我的私人號碼。」
  沈兮有些訝異地望向他,卻還是默默將名片收下,卻沒有遞自己名片的意思。
  夏澤微微挑眉,沈兮竟奇異地看懂了他挑眉的意思,卻只是歉然道:「抱歉,我沒有名片。」
  不知為什麼,下意識的不想與這個陌生的男人牽扯太深。
  「名字?」夏澤也不以為意,直言道。
  「沈……小兮。」剛應完,沈兮卻不自覺地笑了笑,沒想到她的防備心竟也這麼重。
  「電話?」
  沈兮臉上的笑容僵了僵,「抱歉,我沒怎麼習慣給陌生人留電話,請你見諒。」
  說著抬頭往四周望了望,看已經快到錦新俱樂部了,也就笑著道:「今晚謝謝你。」
  正要離開,才發現他的手還摟在腰間,臉頰有些微熱,沈兮望了眼腰間,示意他鬆開。
  夏澤低頭望了眼,然後慢慢地鬆開。
  沈兮低聲道了聲謝,就要轉身離開,手腕卻突然被夏澤從身後抓住。
  「電話!」淡淡地望著她,夏澤很堅持。
  「大……大哥?」身後一道疑惑的男聲,解除了沈兮此時的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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